“帝国的公主?”
秦逸微征,不过,立马反应过来,笑着握住她软绵绵的小手:“我叫秦逸。”
“我能不能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
“嗯?可以。”
“你多大了?”
“再过半个月,就是十七岁!”
“才十七?”就算是凤沙沙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这答案还是被吓了一跳。像这个年纪,自己还处在王宫中,学习玩闹呢。对比起来,眼前这个少年,却已经能单枪匹马,闯妖兽大军,救人。
“哈哈,跟你说吧,你又不信,我这小兄弟就是天才!”颜明将军与有荣焉地大笑道。
秦逸谦虚地笑了笑,没说什么。
虽贵为帝国公主,但凤沙沙还是很平易近人的,一点也没有摆架子。
听说,她是在一次出外游玩中,被妖兽捉去的。
她的丈夫是帝国最大的将军,在知道自己妻子失踪后,急怒之下,差点引起整个帝国的大乱。要不是这一次,颜明刚巧也被抓去,遇上了她,恐怕都没有人会知道,那个失踪的公主会在“大斯城”。
就这样,他们开心地聊了大半晚上,隔天,秦逸就准备离开了。
见他要走,颜明呀,那是大力挽留。
说只要待在这,除了他,秦逸就是这军队的第二把手,还会好酒好肉天天侍奉。听得旁边的一些将领士兵们个个眼红不已。
不过,秦逸怎么可能留在这里,婉拒后,就骑上风形马。
就在秦逸要离开时,忽然,凤沙沙这个贵少妇出现了,走上前来。
“听说你的家族出了点事,我也不知能不能帮你出点力,这个东西送给你。到时回去了,自有人会联系你。”说着,她把手上的一个翠绿手环塞到秦逸手中。
秦逸转头看向颜明,心想到:“家族之事?难道是颜明跟她说什么了?”
颜明则对他神秘地眨了眨眼睛,看来是早有安排。
本来,秦逸是不想接的,因为,他对凤沙沙还是挺有好感的,不想让她以为自己挟恩相胁。但那样子,凤沙沙就有点不开心了,佯怒道:“要是你不接,就是不承认我这个朋友。”
“朋友,我还是不嫌多的。”秦逸说道,只好苦笑地接下来。
这让凤沙沙掩嘴娇笑起来。
说起来,命运也实在奇妙。
当初,他还在苦恼于王家的权势,要是自己打败了王凤嫣,那么,王家会不会恼羞成怒,发动兵马攻向秦家。但没想到,这次来救颜明却意外又救个帝国的公主,看架势,还是那种家底非常浑厚的。
只要她肯站在自己的身后,那王家说不定,还真没胆子说什么。
是的!
要不然,颜明也不会向自己眨眨眼睛,恐怕,这是他早有安排的,包括让秦逸顺手救她的事。
虽然秦逸想自己一手解决,但人家好意也不能拒绝不是?就这样吧!
“我走了,对了,昨晚之事,还请两位帮我保密!”骑上马,秦逸再次慎重道。
见两人都点头,他这才向回家的路上疾驰而去。
保密?那就是让他们不要对外说,是自己救出他们的,秦逸需要低调做人。虽然可能会有人不信,不过,管他呢,有事再说。
经过两天的时间,才回到凤鸣城。
不过,方一回到凤鸣城,秦逸就感觉到城中的气氛有点不一样了。城中的店铺关了一大半,行人也是稀少非常。
就算街上有行人,这些行人也是来去匆匆,脸上几乎都挂着小心的神色。
有一种类似于“凤声鹤唳”的肃杀气息,笼罩在整座城市中。
“发生什么事了?”
秦逸有点不明所以,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赶紧策马前往冒险者公会。
这次进入公会,秦逸也没叫人通知,就独自闯上二楼。
也许有过交待吧,没有人阻拦,他直接到二楼,找到水格长老。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见到秦逸,水格长老就急叫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知道吧?就在前天晚上,王家遇袭了!一群黑衣人明目张胆地闯进去,杀了十来个人……”
“这是好事啊?”秦逸笑道,他乐得看到王家倒霉。
“是呀,对你来说是好事,但是对整个凤鸣城的家族却是坏事。这不,除了王家,还有一些家族,我还得到消息,昨晚,你们秦家也受袭了……”
“什么!”秦逸震惊道。
“初步怀疑,可能是别的国家派人来干的……”水格长老还想说什么,但秦逸已经没心情听了,与他告别一声,急急离开公会,冲向秦家。
骑在马上,秦逸急得满头大汗,真恨不得一下就飞回秦家。
是,他是对秦家没有什么归属感,可是自己的亲人还都在家中。
特别是,一想到自己的养父母,还有宁果儿,他就不由得紧张万马。
“站住!”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人手持兵器从旁边的树林中冲出来,随之,四个人尾随而出,拦在小路上。
“我们是王家之人,快停下接受检查!”他们大喊道。
然而,秦逸此时,又岂会停下。
特别是看到阻路的又是王家之人,怒气就如同火山般爆发了。
一种暴虐的情绪,充斥至他的全身。
那一瞬间,他感觉体内的那些液态劲斗气,分成了五个部份,以极快的速度涌向自己的手。
吼!
他大吼一声,右手一伸。
砰砰砰砰……
无数声就如同开枪的声音,那五个人带着又惊又怒的神情,纷纷躺倒在路上。
秦逸连一眼也没多看,就这样冲过去,扬起一路尘灰。
在还没到火焰山时,秦逸就听到了一阵响彻云霄的哭喊声。
这让他的心里,更加焦急。
终于,他看见了火焰山的山脚下,一些人抬着棺木从上面走下来。
这些人,个个穿着白色麻衣,如丧考妣,边走边哭着。
其中,秦逸还看到了熟人,秦峰。
此时,他的头上包着白布,身上还有血迹,满脸的泪水,看那样子,伤心得就好像快要昏倒过去般。
“秦峰!”
见状,秦逸焦急地赶紧下马,大喊道。
看到秦逸回来,秦逸一愣,随即脸上浮出一种不知怎么面对,不敢面对的神色。
“怎么回事?”
“没!”
“快说!”秦逸大吼。
“族长,族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