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少,是我们韩大侦探的住所,你住在这里,很安全的。”小月说。“小月,你说,爸爸妈妈找不到我会不会很焦急啊,江暮宁会不会……”“小曦,你干什么担心他呀,你别忘了,他有可能是杀害小晨的凶手。”小月急着说道。“我知道,可是,他这样帮我,我却骗他,觉得挺对不起他的,何况,他对我也不错。”“小曦,你不用觉得愧疚,江暮宁并没有去买冰镇梨,他一直在悄悄地跟踪我们。”“他知道我跟你们在一起了,那他为什么不出来呢?”“也许,他是发现了什么,也许,他是想一并除掉我们。不过,想要跟踪我们不是那么容易的。”小月说。“除掉我们,为什么?”韩羽阳不失时机的说:“因为,江暮晨的死,已经结案了,警方认为是自杀,我的出现,扰乱了他的计划。”我接下去说:“所以,他才想要除掉我们。”“小曦,是我和小月,就目前来说,你是最安全的。要是你继续查下去,也会成为他的阻碍,你确定你要继续查下去?”“是,我要查,我要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我毫不犹豫的说。“好,小曦,韩大哥一定会帮我们找出真相的,小晨在天之灵,也会因为有我们这样的朋友而感到开心的。”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今天你先休息,我们明天去江暮晨家查看。但是,我们不能太过招摇,最好,不要让别人发现。”
江暮晨家
“这里曾经是摆放小晨尸体的地方,当时,我看到她身上插了一柄刀,但是身上很干净,几乎没有血,而江暮宁正好拿着那把刀。当时,我就以为是他杀了小晨,他才会把我推下楼的。”我讲述着当时看到的情况。“凶手为什么要把尸体搬到二楼呢?”“你们看,这里好像有些不一样。”小月说。我们走下楼,韩羽阳看着地上的地板,“这里的地板比其它地板要新。”我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地板坏了,换几块新的,很正常。”“怪就怪在这里的地板换的很整齐。”小月说。“地板当然是整齐点好看,我们还是上楼去看看吧。”我说。“地板新,整齐是不奇怪,但为什么是这么大一块,还能躺下一个人,而且,旁边的地板也坏了,怎么不换。”韩羽阳说。“难道,这里才是凶杀案的第一现场,那凶手为什么要把尸体搬到楼上。”小月忽然说道。韩羽阳说:“死者是煤气中毒,既然想造成自杀的现象,为什么还要给她一刀,并且不把刀拔出来,楼上是离厨房最远的地方,为什么不把尸体放在离厨房最近的地方。”
“也许这就是凶手的高明之处。”我说。“或许,凶手不是不想把刀拔出来,而是来不及拔出来。”韩羽阳说。我犹豫了一下,“你们慢慢想,我去楼上找线索。”我说。“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小月跟了上来。
小月忽然站在了一阶台阶上,“这里有血迹。”她蹲下去用手指模了一下,“可为什么只有这么一点,要是把血迹擦干,也不可能擦得这么干净。”“只有一种解释,这里的血迹是不小心流出来的,而凶手并不知道。”我看着他们的反应,接着说:“好了,先别管地上的血迹了,我们先去楼上看看,或许可以找到更有价值的东西。”小月说:“你不担心凶手会拿走或销毁对他不利的证据?”“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他没找到呢。”就这样,我们来到了小晨的房间。这里的东西摆放的很整齐,好像从来没有动过,却又没有一点灰尘,像是几天前才收拾过。突然,一本幼稚的小人书吸引了我,“宁死不屈。”四个字用红笔圈了起来,并且,把‘屈’字用黄笔划掉了。“小月,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小晨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吗?”“不可能,小晨根本没有时间做这些,如果有,也来不及换笔,更何况,这里这么整齐,上面画的也很干净,不可能是案发当时能够做到的。”我月兑口而出,“那就是案发后,凶手做的。”“也不是不可能,那为什么凶手要将他还原成现状,还要让我们找到它,这不是太奇怪了吗?”“这个简单,有两种可能:第一,凶手就是想让我们找到这些东西,想借我们嫁祸给他想嫁祸的人,第二,就是凶手太大胆,认为小晨自杀已成为事实,没有人会追查下去。”“这一切,可能是凶手在故布疑阵,引我们上钩。”韩羽阳说。我说:“你怎么也上来了。”他不理会我,继续说:“也许这是这起杀人案的关键,也许,什么也不是。”“那到底有没有关系。”我迫不及待地问。“不知道。”“什么,你不知道,你不是大侦探吗?”“大侦探也是需要证据才能进行进一步的判断。”“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当然是继续找,看看还能发现什么。”小月忍不住鄙视了我一下。
“这是什么。羽阳,小曦,你们快过来看。”“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找到这张纸,还有这张牌。”没想到韩羽阳看到这两样东西后,脸色大变,“我看,这儿,也不会再有什么,不如,我们先回去吧。”“但是,我”“小曦,我们回去,待会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你一定会很高兴的。”“可是我……”“我听说,死在宅子里的人,会化为厉鬼缠着你,空着的宅子,也会被称为‘鬼宅’。”韩羽阳还不忘吓唬我。“我,我才不怕呢,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是吗,那你一个人留下来,我们可要走了。小月,我们走。”小月看了我一眼,和韩羽阳一起走下楼。”
“你们……好,你们走,我自己留下来,两个没有义气的家伙。本小姐才不怕。”
天色渐渐暗下来,月亮渐渐明亮起来,风呼呼的叫嚣着,“有什么好怕的,我才不怕呢,对,我把所有的灯都打开就行了。”我自言自语的说。
我拉开窗帘,只见窗上有张小纸条,上面用钢笔写着: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这不是孟郊的《游子吟》,小晨为什么要把这首诗写在这里,贴在窗户上。正当我静静思考的时候,房间里的灯灭了,只剩下一排光线微弱的霓虹灯。”这时候,我感觉到有人正在向我慢慢靠近,我吓得只能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看他就离我越来越近,转眼间,那排光线微弱的霓虹灯也熄灭了。另一种恐惧包围着我,我不敢说话,甚至不敢出声,只看到一双眼睛注视着我,“你,是人是鬼?”终于,我还是胆怯的问了他。”“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