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
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月老说:“梅花仙子,想必你早已知晓前世与白墨辰的往事。”我说:“是的,我见过,难道这是月老你”七公主说:“是黑灵珠告知你的。若不是他修为上已有成就,也不敢出来作怪,我们也无法发现此事的蹊跷。”我说:“原来如此。”月老说:“你缺失的那部分记忆,现在,我就用隔世离魂镜让你看个清楚——
境由心生,镜有心声——隔世离魂镜:
片段一:
“爹爹,我从小就被指婚给皇上,现在皇上退婚,娶了二姐,我自是没有什么,可是外头的名声,皇上却是不能不顾的。”丞相说:“曦儿,你喜欢皇上吗?”我说:“爹爹,皇上,我自然是喜欢皇上的,但是”丞相说:“曦儿,爹爹知道你的心思,但日后,皇上一定会给你指一门好的亲事,你不用担心。”我说:“那是日后的是,可眼下,外面的人都在传,女儿是个丑八怪,是弃妇,女儿怎么出门啊!”丞相说:“曦儿,委屈你了,爹会将此事早日禀明皇上,求皇上给你做主,他们不敢再说什么。”我说:“爹爹,我知道你从小就疼我,就再答应我一件事。”丞相说:“什么事?”我说:“你去求求皇上,我的婚事让我自己做主。”丞相说:“胡闹,曦儿,这件事,爹爹不能答应你。”“为什么。”“这,曦儿,爹爹不能驳了皇上的面子,你的婚事,只能由皇上做主。”“爹爹!”“好了,这件事,不许再说。”
片段二:
爹爹不让我出府,我偏要出来。
小莲说:“小姐,我们回去吧,要是让相爷知道了”我说:“我不回去,小莲,你要是想回去,就自己回去吧。”小莲说:“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姐去哪,小莲就去哪。”我说:“好,那我们走吧。”
小莲说:“小姐,我们要离开京城?”我说:“是吗,我不识路。走到哪算哪。”小莲说:“小姐,这里是什么地方,会不会有猛兽?”我说:“小莲,别说了,快点走,我们赶在天黑之前离开这里就不会有事。”
但是才走了一会儿,我和小莲被树上突然垂下来的网挂到了树上。我们挣扎着,小莲说:“小姐,我们怎么办,这是猎人的陷阱,小时候我见过的。”我说:“救命啊,就命啊,有没有人!”小莲说:“小姐,这样能行么?”我说:“小莲,快跟我一起叫,要是有人经过,定能看见,救我们下来。”
我们两个喉咙都快喊哑了,就是没有人来,天色渐渐暗下来。小莲说:“小姐,我,我害怕。”我说:“小莲,我也害怕,对不起,怕我们今晚要在这过夜了。”小莲说:“小姐,你别这么说,小莲的命是小姐救的,小姐又待我如此之好,就算为小姐死,那也是值得的,只是小姐”就这样,我和小莲在树上过了一夜。
第二天午时,太阳很大。我说:“小莲,我好渴,要是有一碗水喝就好了。”小莲说:“小姐,我也好渴。”我说:“小莲,我们还要在这待多久,我的头好痛。”小莲说:“小姐,你是不是昨天夜里着凉了,染了风寒,可是现在我们被困在这里,要怎么办。”我说:“小莲,我没有这么娇弱,坚持的住!”
未时
终于有一个白衣少年走过,看到了被困在树上的我们,“怎么会是两位姑娘。”小莲说:“公子,救救我们。”公子用弓箭把网射下来,我和小莲跌落在地上。公子说:“两位姑娘,你们没事吧。”小莲说:“多谢公子相救。”却见我已昏睡过去。小莲急着说:“小姐,小姐,快醒醒。”见我没有任何动静,对公子说:“公子,我家小姐病了,能不能麻烦你去请个大夫。”小莲从我的包袱里拿出来一锭银子。公子说:“若姑娘不嫌弃,请到寒舍小住几日,我去给这位姑娘请大夫。至于银子,姑娘还是收起来。”小莲说:“有劳公子了。”
大夫说:“这位姑娘本是感染风寒,但亦有中暑的现象,幸亏这位姑娘身子骨不错,吃几贴药就好。”公子说:“大夫,请。”大夫说:“少当家,客气了。”
小莲说:“小姐,你终于醒了。”我说:“小莲,这是哪里。”小莲说:“小姐,你睡了一天一夜,是这位公子救了我们。”公子说:“小姐没事就好,这是汤药,趁热喝了。”我接过药,“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小莲说:“小姐,你身子还没好,怎么不在屋里躺着。”我说:“我休息好了,小莲,这两天怎么不见那位公子。”小莲说:“小姐,有一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我说:“什么事啊!”小莲说:“小姐,我听到有人叫公子少当家,并且,有几个怪人来找公子,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山贼啊!”我说:“要真是山贼,我更要留在这了。”“小姐!”“小莲,不会有事的。”正说着,那位白衣公子来了,“两位姑娘,在聊什么呢?”小莲说:“小姐!”我说:“小女子安雪梅,这位是我的丫鬟,小莲,请问公子怎么称呼。”他说:“安姑娘,我姓凌,名亦寒,不知寒舍可住得惯。”我说:“凌公子,住得习惯,多谢公子收留,我们可否在此多留几日。”他说:“安姑娘肯屈居在此,是小生的荣幸。”我说:“雪梅冒昧问一句,安公子以何为生,为何出现在树林中。”他说:“姑娘又为何出现在此地,那张网本是我捉鸟的陷阱。”我说:“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的,现在不想回家。”顿了顿,我说:“凌公子,你,你是山贼吗?”他说:“安姑娘可是害怕了?”我说:“倘若公子真是山贼,也是我的恩人,且必然不会加害我们,我又何须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