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最近总是卧躺在榻上,回回陛下来探望,总是碰着您恰好在睡觉,您不会是故意的吧?!”翩翩见我沉默寡语了很多,就如回到我们初见时的生分,她不安地问我。
我强挤出笑脸,神思悠然道,“本宫只是有着身子,爱打瞌睡身体不畅罢了,陛下来看本宫,本宫自然是欣喜万分的。”碍着翩翩是皇甫翼的人,好像就连她我都想疏远了。想到那日在明光殿的事实,我几乎痛的麻木,痛着没有力量再面对皇甫翼。
翩翩察悟到什么,她却很自觉地不再提起让我不舒服的话题,闲聊起宫中的轨事,“娘娘可知兰美人进暖宫后,靠山王多次上疏陛下求情,冯太妃也一直哀求着临国夫人。”
“后宫之事,十有**都是冤案,都是朝堂政事的延续罢了。自古为君之道,若是昏君,必然是后宫的宠爱带动前朝的走马调动,若是明君,则正正相反。”面上如一汪平静湖水,见着冯才人的弱辜无争,我也想不出来她有毒害心妃月复中胎儿的理由。
“说起来,奴婢倒也听过兰美人和靠山王的从前往事。”声音的主人是我有孕后,内务府调派给我的服侍宫女萱儿,萱儿做事也懂礼数,只是本人看上去几乎没有心机,很爱嚼舌根说闲话。
翩翩反问,“你倒是说说?”
“当年靠山王出生时,东海之滨的天山崩裂,通天监大人说是天降大崇祥瑞,紫微星君转世,先帝大喜,未等满月酒就赐名‘世’,给予厚望。没想靠山王三岁才会说话,五岁才会行走,大家又纷纷传言,靠山王只是个傻子。靠山王八岁时,先帝和众将军们议论与雪国的惊天一战,没想靠山王一语惊人,直接点出将军们的战术破绽。”萱儿描绘地神乎其技。
“听你说的动人,本宫倒想起西汉任大司马骠骑将军的霍去病了,他多次率军与匈奴交战,在他的带领下,匈奴被汉军杀得节节败退,霍去病也留下了“封狼居胥”的佳话。莫不成这靠山王有骠骑将军的军事才华。”我感叹历史的流逝,是如此重复。
“在奴婢看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听闻雪国人只知崇国有靠山王,却不知有陛下。”萱儿沉醉在对靠山王的念想之中。
翩翩叫道,“大胆,如此荒唐之话,你敢呼之即出,若是让旁人听去了,你立即就要五马分尸。”
萱儿咬住下唇,自动请罪,“娘娘饶命,奴婢只是听别人讲的,实话实说。”
“无妨,下不为例就好。”我拿出蒲扇轻摇,“本宫对冯美人的事更感兴趣,你且说来。”
“靠山王自幼不喜言语,却和表妹冯兰兰无话不谈,先帝爷还曾打趣两人是天生一对。却没想事与愿违,陛下登基后,冯太妃主动提出要冯兰兰入宫为妃,靠山王一怒就去了边疆十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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