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刘向《说苑•;权谋》:“此所谓福不重来,祸必重来者也。”
外戚如蛀虫般侵蚀着这个国家的根基,希冀留名青史的皇甫翼火急火燎烧了这些蛀虫,也连带着宗庙这颗老树的飘摇动荡。瘟疫的苗子像过江之卿般踊跃,甚至传播到了大崇的心脏——洛城周边。
皇甫翼整日整夜扑在前朝,再无闲时功夫进入后宫。
翩翩被皇甫翼亲调去做密事,只有萱儿进来禀报,“娘娘,太妃来看您了。”
“臣妾向太妃娘娘请安,臣妾久未去长信宫问候,倒劳烦太妃移驾这里,是臣妾的不孝。”我说的很虔诚。
太妃保养得很好,依稀还见着昨日先帝宠妃的荣华,“皇后身子渐显了,看肚子的形状,保准是个嫡皇子。”
我知道全宫里都在担忧我月复中的一块血肉,千家之人也都是上下其手、左右窜动,我沉着心气笑道,“太妃说笑了,臣妾只愿有个公主在旁,公主乖巧贴心,不用像皇子般操坏母亲的心。”
太妃笑笑,“想想也是,世儿在边疆守了十几年,哀家这做娘的就操心了十余载。”
“靠山王英勇机智,是国家不可或缺的栋梁,太妃这做亲娘的也必是欣慰。”我说到了冯太妃的心坎中,她模着我的手,“皇后心善,后福无穷,哀家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
她这才开始说她今日的目的,“恒河水泛滥,三地瘟疫,无数百姓深陷水深火热之中,皇帝忙于朝政,后宫裁剪费用支持前朝本是理所当然。”
“莫不是哪个不知理的奴才克扣了长信宫的月银,真是该罚。”我揣测她的来意。
她抿嘴微笑道,“哀家不过是个无用的妇道人家,不需要太多花费,只是暖宫里的人就牵连甚广,过得十分辛苦。”
“是臣妾的不是,暖宫里的妃嫔只是犯错之人,并不是废黜之人,臣妾顾虑不周全,臣妾即刻让人送些东西打点兰美人的生活。”我主动自责于己,本是临国夫人亲下的懿旨折磨冯太妃的侄女,我如夹心果饼一样,两头做事辛苦,倒弄德里外不是人。
真不知冯太妃与临国夫人何时何事结下这么大的梁子,见着对方都要置对方于死地。临国夫人上回罚我双膝受刑之后,一直对我是淡淡的,但该有的礼数赏赐却从未少过。
“兰儿这孩子是哀家母子俩欠她的。”冯太妃面带愧色,我并不是由衷尊敬这长辈的,从萱儿以及他人的口口相传中,我可以得出论段,靠山王与兰美人该是对心心相印的恋人,却因冯太妃为儿子的前程铺路,将冯兰兰献给皇甫翼当妃子。
冯太妃欲言又止,“皇后,哀家虽与你不深交,却知你心眼不多,是个实意孩子。哀家只能说他们俩注定不能在一起,世儿从来只把兰儿当做妹妹。”
与我的臆想不同,我月兑口而出,“那兰美人对靠山王呢?”
“兰儿是皇帝的妃子,自然只有一心一意对皇帝。”她不解我的失态。
“臣妾失言了。”
还好有萱儿再次进来接除尴尬,她的眼神涣散很是慌张,“启禀皇后娘娘,暖宫中的兰美人今早起一直发高烧,太医去瞧了,说是染上瘟疫了。”
身边的冯太妃软瘫着哽咽。
“陛下那,有谁去禀报吗?”我也着急,毕竟瘟疫是很凶险的,稍有不慎,就会祸及多人致命,这是我不曾想像的。
“陛下下了旨意,要——,”萱儿在我面前第一次吞吞吐吐,“要皇太子、皇贵妃和临国夫人出宫避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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