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光殿内,只有我心无旁骛地啃着酸梅糕,并不关心奇石的文字鱼鲞。皇甫翼不停地来回行走,一同坐立不安着还有拓跋宝儿、陈冲和临国夫人,浑厚的殿中央静的只有我咀嚼食物的声音。
陈冲瞪我一眼,眉眼上是满当当的嗔怨,我慢下了吃糕点的速度,咬着咬着就神虚太游了,那个谋求官职的霍莱,真是一朵少见的奇葩,三句话中带一句歇后语,要是遇上了我那千年慢语速的哥哥千卖婴,到底谁会气死谁呢?
想到此处,我扑哧一声笑没有忍住,其余人都看着我不知所云,我赶紧挤出满脸花笑,信口捏来书中一段话,“陛下是尧舜禹与,睥睨天下,万民景仰,英明神武,爱民如子,勤政为民,雄才大略,励精图治的好皇帝,想来是天上的天神下凡赐石铸福,众人不必那样紧张。”
说到后来,我的底气越来越不足,声音小得薄必蚊蝇,陈冲冷哼道,“原来以为皇后是个静性子的人,想不到流行于古往今来的马屁之术也是手到擒来。”
我故作无知,“难道陛下不是那样的人么?”
“你?!”陈冲见着我婴儿般的纯洁,噎住上下不是。
皇甫翼开怀大笑,“孤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孤的皇后真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珍品。”临国夫人见皇甫翼笑了,她也是满脸慈爱。
钦天监观看星象的大臣进来,是个个子不高如孩童般,长相有四十有余的古怪之人,无表情道,“微臣日观星象,望天狠之星晦涩,天涯之星明亮,此为天时也。”
“够了,孤不想知道这些,孤只想了解石碑上刻的是何意思?”皇甫翼不耐烦道。
这人见着帝王威严,看样子是吓得不敢再多说,结结巴巴道,“微臣翻遍古籍天数,发觉像是钟鼎文。”
“是就是,怎有像之说,你是不是徒有虚表哦。”陈冲的直当言辞说得那钦天监星象师汗如雨下。
“钟鼎文又称金文,是铸造在青铜器上的文字,主要应用在商朝,金文的象形程度比较高。可商朝距今已有四百年的历史,天降如斯,不知为何解。”当皇甫翼胸中有文地说出这些,临国夫人和陈冲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
“陛下所说极是,石碑中所刻的文字是如此又是如此……微臣想单独上奏。”钦天监大臣终于说出自己的中心。
“皇后留下,其余人等离开。”皇甫翼一眼也没忘看临国夫人和陈冲的惊愕,皇贵妃倒是知趣地第一个离开。
钦天监大臣拿出一幅拓印画,正是关于奇石文字的内容,他低声言道,“那些语言按照现在的意思是首诗句。曾照崇王宫里人,只今惟有鹧鸪飞。”
我接过拓印画,发觉那副字画相当有眼缘,只是不知哪里见过。皇甫翼见我皱眉,问道,“水儿可知其中意味?”
“陛下,臣妾过去应该见过,只是实在想不起来。”明知这样说会引来皇甫翼的疑心,我依旧表白。
还好他点头曰,“无碍,水儿不必放在心上。想我崇国地大物博,能人志士如沙漠无垠,孤就不信无人解出这个谜团。”
等待了许久,也不舍了许久,《钦成皇后传》终于上架了,是欣喜与害怕,欣喜的是自己的小说得到这么多人的支持,害怕的是上架以后会失去很多读者!但只要还有一人在看,我都会继续这文的生离死别!谢谢一路以来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