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灯暖帐,其其格仰躺着,眼睛微闭,像是很享受耶律珣的啃咬,嘴里传出若有似无的哼吟。而耶律珣骑跨在她身上,修长的双腿分开,今日的他无比温柔,低头含弄其其格已经立起的乳、尖,惹得其其格又是一声叫唤。
飘逸的长发将耶律珣的表情遮盖住,我看不清,我也不想看清,那定是叫人失望至极的。他肩胛旁的伤疤在他的长发遮盖下若隐若现,刺得我想把眼睛闭上。却又因着其其格的一次次哼叫逼迫,我忍不住睁大眼睛想看清眼前这一幕。
其其格皮肤不算白,却有着傲人的双峰,腰上曲线有致,连娇臀都是圆润高翘。她伸手去**耶律珣腿根的分身,只见耶律珣背脊紧绷,其其格满意一笑,直起身子竟将与耶律珣对换了位置,她跨坐在耶律珣结实的月复部,俯左右摇晃将一对饱满的**对准耶律珣的脸摩挲着,耶律珣嘴角扬起邪魅的一笑,张口含住了其其格的乳、尖,吮吸。
“王爷……嗯……我要……”
其其格媚声喊到,翘高了臀部。
我咬牙,忍住泪水,忍住窒息的感觉。他平日都是这样和女人翻云覆雨快活无比么?我差点忘了他除了我,还有那么多各领风、骚的女人,只要他想,随便一个眼神,便有女人投怀送抱甘愿承欢。而我又算什么?一个政治联姻的工具,一个在他心中毫无地位弃之如草芥的女人。
我转身想逃,耶律珣却在此时憋了过来,一道冷冷的目光射到我的身上,我僵住身子站在原地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冤有头债有主,我今日只是想找其其格,并不想招惹耶律珣。
只见恍惚中,耶律珣勾了勾嘴角,脸上是一抹凄凉的笑意,那双魅人的桃花眼里的情愫是我无法读懂的。我只知道曾几何时,他匍匐在我的身上,目光如水,桃花眼里的柔情差点将我迷失在他的身子下。
紧咬下唇,我不容自己有过多的表情。
“王爷,她就是被贬到柴房的汉人王妃吗?”其其格顺着耶律珣的目光看到屏风侧的我,语气尖酸,眼里尽是不屑,她弓高了身子挺出那对圆润的**以一种胜利的姿态对着我。
明知故问,想戳我的痛处?可是她想得太天真了,我的心早就已经麻木,我不允许它有任何疼痛的感觉。在大宋皇宫,我已然将它掏空。哪怕手心已经被我的指甲抠得火辣,哪怕下唇已经被我咬破,我宁愿让自己遍体鳞伤也不愿让耶律珣看出我的感情,我已经爱不起,赔不起。
“王爷这么好的兴致,不要停下啊。”我冷笑出声,唇上的血流进嘴里,一股血腥。
男子虎躯一震,自嘲的笑了笑,深吸一口气,他说:
“王妃既然喜欢看本王这样,本王怎么忍心令你失望呢?”
说完,猛的将其其格的臀拖至他,将滚烫硬物对准身下那饥渴的巢穴猛冲进去,似乎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化作火苗,全部燃烧起来。
其其格大声哼叫着,腰肢疯狂的摆动着,表情却是极为享受的。多少女人拼尽一切为的便是与身上这个男人**一刻,哪怕累死在他的身下,那也是值得的,看着那强壮纤长的身体,那绝色的容颜,其其格伸手去一寸寸抚模着,口中享受的哼叫一声盖过一声伴随着两人爱、液腻滑碰撞的声音,在我听来确实无比的刺耳。
角落里,烛光照不进去,那里有泪在一滴滴落下。
耶律珣,我不是不爱,而是不敢爱啊。我捂面慢慢蹲下,而对面的两人依旧在翻云覆雨,浑然忘我。
不知过了多久,在其其格一声刺耳的尖叫中,床上没了动静。只见其其格满足靠在耶律珣的怀中,脸上是娇羞,红晕还未褪去。汗水濡湿了耶律珣的发,贴上他布满细汗的胸膛。
“怎么?还没走?”其其格不悦问我。
我愣了愣,我恨不得背上长对翅膀飞出去。要不是忽然想起有重要的事找耶律珣,我也不会忍到看他们两人在我面前放肆的寻欢。只是现在我该如何开口?耶律珣在其其格这里,我该如何找时机告知耶律珣太后的打算?
“她或许还没看够呢,其其格,要不你与本王再让她饱一次眼福?”耶律珣懒懒说着,手指把玩着其其格的头发。
其其格听耶律珣还要再来一次,掩不住眼里的兴奋,很利索的翻身压住耶律珣,她伸出舌头开始在耶律珣的胸上舌忝舐,将耶律珣刚刚所出的汗水卷进嘴里,一只手伸向耶律珣大腿根部,将那还未软下去的分身握住,上下摩挲。早就听闻其其格床上功夫了得,如今看来果然不错。
耶律珣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见我面上无多余表情,像是发了狠,猛的将其其格身子扳倒在身下,也不顾其其格那面那个开口是否湿润,直接冲了进去,抽cha的力度惊人,其其格一脸惊恐,吃痛的叫唤着。
“叫给她听听,叫大声点。”耶律珣命令身下的人,眼里是绝狠,嘴角是残忍。
其其格目光闪烁了一下,愤恨的看了我一眼。却又因耶律珣毫无温柔可言的冲撞,她难受的叫出了声。可是她对床上之事娴熟无比,很快在耶律珣的残暴中找到了快、感,她自己捏住她的乳、/头,揉搓着让自己尽快找到感觉。
我垂手,我终于忍不住默然走出了那间屋子。外面站着的丫鬟窃窃私语的看着我,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其其格痛并享受的叫唤响彻红鸾苑,我绷直背脊一步步走出去。胸中酸闷无比,刚才自己咬嘴唇是麻木的,现在嘴上的肿痛更厉害,我眼眶**的疼,强忍着泪水不要流出,不可以,是我自己选择的绝情,不能后悔,不能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