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教室后,寒衣回到了教室里,她今天真是郁闷至极了,从来没有想过要骂人的她,居然开口成脏,这到底是怎么啦,自己怎么就变得完全不认识自己一样,虽然平时里的性格是很男人一样,但是在公众场所她还不至于会傻瓜到这种地步,当着众人的面说出那句“我靠”。完了,这以后还怎么见人啦,算了,随便吧,反正我本就一直性爽快之人,哪来那么多的规矩呢,何况这是夜校,反正这里面是什么样性格的人都有,更何况她说这句话已经算得上很文明了,且说班上的小涛和浩哥还不一样,整天是妈的妈的挂念着,她虽然是一女人,但是也跟男人没有啥区别嘛。反倒是觉得这哥们意气原来是这么的让人舒心,起码来说不会像在生活里那么的压抑啊。哈哈,对,以后就在夜校这样,除了上台表演的时候,这也未偿不是一种对生活压力的解月兑。
郭寒衣,你这小东西,整天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又发呆啦,怎么啦,又遇上哪位帅哥让你纠结了?
喂,浩哥,你说的话未免也太难听了吧,什么帅哥,姑娘我对帅哥不感冒,明白吗?更何况如今我才懒得去谈这什么情情爱爱的啊,太烦人了。
想到这里,寒衣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她不明白怎么如此高兴的心情居然忽然间变得如此的多悉善感,难道她又想起那个负心汉了吗?
说到这个负心汉,是寒衣以前的男朋友,他一个外表帅气,但内心却极度的变态的一个男人,她未上夜校前在社会上认识的一个男人,说是疼爱她吧,也算是吧,不过,寒衣为了她,居然笨蛋到把自己老爸的私房钱拿给他去包,一想到他与那女人的恶心之举,心里甚是痛恨,不过,她不是如此小气之人,她不想因为这点小事情而闹得不可开交,虽然当时回家的时候,看着那女人与死男人一起躺在自己的床上,当她打开门的那一刻,真想拿刀把自己给剁了,她不会剁别人,因为就算世界上任何一个人伤害了她,她也只是会不停的来伤害自己而处罚别人。哪怕是自己伤痕累累,我想这也是为何如今的她变得如此的大咧的主要原因吧。这么痴情的一个人被伤害,想想这后果也是很严重的啊。
苍天啊,有眼没眼啊,为什么要给我看到那死女人跟他亲热的镜头,真的想失忆啊,那种想着就恶心就场景怎么就一直在自己的脑海里浮现呐。最最可笑的是,当她进门的那一秒,居然被那男人的一句“你进来做什么”给彻底的秒杀了。哪有这样的?当面的情景居然还可以说没有发生?难道真当寒衣是透明的吗?
妈的,世上的男人就是臭,我要是以后再相信男人,我就不是人。她大声的吼倒。
这声音倒是有点恐怖,在教室里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以为她疯了,开始是“我靠”如今却变成了“妈的”哎呀,这天天把妈妈挂在嘴上固然是孝顺,但是这样子会让人觉得自己好像还在吃女乃一样。一想到吃女乃这里,寒衣居然恶心到吐了。
你怎么啦?不会是跟哪个男人有了吧?恶心啦?
切,什么话,我有了?我才不会傻瓜到如此的地步,要知道生孩子的事情可不是一般人能说倒就做到的,更何况如今我还在学校呢,不懂吗?我恶心是想倒那些喜欢吃女乃的男人,懂不?哥们?
一说倒吃女乃的男人,就是那个让她伤心的家伙,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他的嘴在吃女乃,居然还给她整出一句“你进来做什么”。真是超级的郁闷。自己是他的名门女朋友,居然在还倒看起来是名也不正言也不顺了。这是什么道理嘛。真的是不可理喻。想想都费神,还说什么其它的,于是寒衣感觉自己真的要惰落了,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单从她的性格上分析也许就是吧。
一般情况下不受什么刺激的情况下,她是一特温柔可爱的小女人,但是这刺激一但过大,她就好像变性了一样,就一纯爷们,香烟抽抽,跟混混一起吃喝玩乐。她不想再受男人的摆布,她只想要自由,所以上了夜校,认识了夜校里的二位小有名气的哥。
浩哥,要不我,你还有小涛,咱们三人结拜成兄弟怎么样?
哈哈,兄弟?妞,你是不是脑袋发热了啊,我们是男人,你是女人,还跟我们结兄弟?不怕我们吃了你啊?
切,什么男人女人嘛,男人有时候根本就不是一男人,女人有时意气起来可比你们男人要意气得多。对不对、天下的人都一样,什么男啊女啊,不就都是有血有肉之人嘛,哪来这么多的档次来分?
哈哈,浩哥一听这话说得还真不错,有点男人的样子,再说这妞长得确实还是蛮漂亮的,说她不漂亮那是假的,只是因为平时里像个小子一般,所以在这学校里就没有人把她当成是女人过。但一说到兄弟结拜,浩哥也是重义气之人,想想这如此可爱的小弟也倒是蛮兴奋。
那行吧,就后天,我们找个地方喝喝酒,然后就结成兄弟三人组吧。
好,兄弟,说倒做到,就后天。
只是这心里虽然是蛮高兴,但一想到那个臭男人的举动,心里又开始郁闷起来!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