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寒衣从睡梦中惊醒了,看着周围一片黑漆漆,恐慌的心情更加的明显加剧了。她发现房间里的一切都陌生而冷清,这间空荡荡的屋子里透出的不是暖流而是冬天的寒气般的冷冻,空气里散发着一阵阵酸楚的味道,还有头上那被淋湿的雨水余味,虽然洗过头,还是依然能够闻到那种酸溜溜的味道。涩涩的而不带半点清香的。
她拿起电话,看到手机上的电话居然一个号码变成了三四个,好奇怪,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真的精神错乱了吗?不一会,一个神秘的电话响起,间接的说了一些志坤的事情,说什么志坤家不喜欢女儿,喜欢儿子,要是生了个儿子,就请七大姑八大姨的,要是生个女儿,就随便的吃吃,想当初要请吃酒也的确是寒衣自己强烈要求志坤妈才同意的,也许这就是那地儿人的原始想法吧。
她越想越不对,觉得志坤真的是这样的情况一样,接完这个所谓神秘人的电话后,又听到一些恐吓的电话,她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晚上的电话怎么都那么的奇怪,她更不明白,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了?本来这些天就已经很烦乱了,加上志坤将女儿带走,心里的空虚更加的形容不了,又痛又累,她思念女儿,于是打电话回去,却听到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声音,以她自己的辨别能力她觉得女儿的声音不是这样的,但是志坤却说她神经有问题。
神经有问题?居然说自己的神经有问题?不可能的,她知道自己是害怕一个人的孤单而已,此时的她香烟一根一根接连不断,可是自己心理却是越来越害怕了,她再次拔通了志坤的电话。
志坤:你又怎么啦?我现在在跟张迈和张厨喝酒,你记得的吧?就是上次我们有来过的地方
寒衣: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啦,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话?
寒衣虽然是感觉到有些孤单,但是还不至于说真的分不清楚这些话的含义,志坤的话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帮她回忆她以前的痛苦,一次又一次的在刺激着她的灵魂,她这一秒才明白,原来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为何如此的奇怪,只因为她与子诺的相爱?他得不到的他就一定要毁掉吗?寒衣真的才发现,原来她所信任的人,不过是一直在跟她做戏而已,她的一切只不过是他们的局外人,而她却一直傻瓜一般的相信着那段以为会天长地久的爱情,呵呵,志坤,一个心胸狭窄的人,为了自己控制寒衣,将寒衣以前所有的痛都归结为她,子诺,一个深爱的人,可是却在她的伤口上洒盐。
寒衣: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为什么?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会成这样,我的天啊,为何人这么的恐怖,自己的苦有谁真正的明白过?有谁真正的疼惜过?每一个人都只知道不停的在她的伤口上洒盐,她的男人,她也想一生一世,可是却没有一个能够守得住,我错了吗?哈哈,真的好可笑,这世间的人,谁不想一生一世,谁又不想一生只有一个,唯一疼自己,自己爱一世的男人,可是现实与生活,**与诱惑,你们何曾真的反省过自己?何曾真的思考过?社会都说一夫一妻制度,可是你们自己看看,这世界上,有多少的小三在横行霸道?有多少的小四在招摇过市?又有多少的小五在偷天换日?哈哈,我累了,真的累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了,包括你,周子诺,我这一生唯一最信任过的男人,你知道你伤得我有多深吗?还有你,何志坤,你这个畜生,天杀的,我寒衣此生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一个男人了,再也不会了
外面的天忽然下起了大雨,此时的寒衣真的想冲出去,从阳台上飞身而下,只是这距离太低,她怕自己得个半身不遂,岂不正中他们的下怀,不,寒衣心中的愤怒在怒吼,只是这声音似乎在这世界里无人能够听懂,她只能独自承受着,这雨滴一点一点的落下,而寒衣的心却在一刀一刀的被宰割着,无情的雨无情的人,无情的世界无情的灵魂,哈哈哈哈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