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坤:你笑什么?
寒衣:我笑什么?我能够笑什么?我只是笑自己可笑,笑自己太笨蛋,笑自己太傻瓜,像个呆瓜一般的活着为你们服务.
志坤:好好想想你的家人吧,想想你在这么困难的时候他们有伸手帮过你一把吗?想想到最后到底是谁帮了你吧.就像我妈,再没有钱,她也给去开口借了,而你的家人呢?就像那次的礼金一样,如果真的是一家人,为什么不可以欠一下,以后再补上?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这么难做.
寒衣:好了,你别再说这些家人的事情了,他们怎么样,我心里明白,最少,我妈从孩子一出生带到这么大没有问你要过一分一毫吧,而你妈呢,从一出生,知道是个女儿就连去医院也只有一两次,想想当初我受的气吧,现在知道女儿长得漂亮,又想要了,可是你们是怎么教的?看看从小就教孩子唱一些悲惨的歌曲,为什么不能让她乐观点的学点东西,还教她说把我给卖了,我想这些话,如果没有大人教她这么小是说不出来的吧,而且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她回你爸爸妈妈身边以后回来才出现的情况,这又到底是怎么解释,你给个好点的理由给我吧.
志坤无语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理亏,教女儿说把寒衣卖掉确实是他父母所为,教女儿唱那首小白菜凄惨的歌曲也是他们所为,而教女儿动不动就动手打人的也是他们所为.就像寒衣在那些神智不清的日子里的时候,他每天晚上都被志坤来回的重复颠倒的说着每一件事,(那只是想让寒衣彻底的崩溃,想让寒衣精神彻底的错乱)
还有那一次的回家,为了信守承诺的参加他亲人的婚礼,而自己在婚礼上被一个从未谋过面的姐夫拍自己跟女儿一起的遗像(因为他们都觉得寒衣快死了,那么她们这对没有孩子的夫妻好以自己的名义来领取这位漂亮可爱的女儿,再加上那时他们都误以为寒衣有很多的家产),一切的一切只因为当初那封错写的遗书,里面写着继承人有女儿的名字,所以如今女儿变成了争夺家产的唯一理由.(只是那封遗书她明明写在电脑上的,而当她那次醒来的时候,志坤在床边对自己说无论自己变成什么样都会在床上照顾她一辈子的,只是这些话未免太巧了,而她醒来的时候遗书也不见了.)
只是可惜,这一切的阴谋,却被她一次又一次的拆穿,有时候她真的不敢相信,原来与自己同床共枕过的人,居然如同猛虎般的计划着自己的一切生死,操控着她这几年的人生,而那些恨不得他们幸福的人,就如同形势所造一般的附和着那些恶性循环的谣言,不停的在寒衣的耳边回响,刺激着她的心灵与灵魂,只是这一切都未能够如他们所愿,因为她终于醒来,她更明白了这一切的是非,所以她不会再害怕任何的流言蜚语,更不会再担心任何的阴谋鬼计,她虽然已经到了生命垂危的时刻,但是她不会放弃她这最后的活着的机会,她必须再次的让自己醒悟,让自己重新回到一个自信,一个努力为自己生活的世界.
志坤来回的在房间里走,不停的在寒衣的面前恍悠.忽然大声的对寒衣说:对了,明天我们别在家里,都出去躲起来吧,要不他们找来不是很好.
寒衣:躲起来?何志坤,出事情就跑,你算是什么好汉,男人做事这么不光明磊落算什么男子汉?我不会这么做,就算他们来了,我会坦白的告诉他们,我会尽快的想办法还,出了事就得承担,难道你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吗?这不是我做人的风格,不好意思.
志坤:随便你吧,反正我是怕他们会乱来?
寒衣:乱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他们也是些不懂法律之人还是草民鲁莽之人?难道我好言的诚心的告诉他们,他们也会不安好心的乱来?难道这一切都是你说了算?
志坤没有再出声,一个人走了出去,在那里悠闲自在的躺着,在沙发上欣赏着那电视里的美女秀,看来他的心思并不在寒衣的事情上,而是好似有十分的把握让寒衣彻底的驯服一样,只是事情会像他所想的那样吗,而郭寒衣的命运又将会变得怎么样的曲曲折折?也许只有等事情来了,那么结局自然也就会呈现出来.
手机阅读本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