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莲的火“蹭”的就冒了上来。前两次他所碰见的场面仅限于语言上,可这次不同,这次已经上升到肢体动作上了,邹放玩过了!
窦莲不顾楚杰他们的阻拦,直直冲向沙发那的两个人。当那个在邹放怀里的黄毛女抬起头来用厌恶的神情看她时,她一把拎起黄毛女,甩手给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包括黄毛女。窦莲下手很重,黄毛女的左脸迅速红肿——窦莲两下扇的是同一边。
愣了足有半分钟,黄毛女才反映过来自己是被人打了。她破口大骂:“你哪来的三八敢打我!”说着扬手准备打窦莲。
直到这时,一直坐在沙发上的邹放才站了起来,在黄毛女的手落在窦莲脸上前一秒,死死抓住了黄毛女的手腕。
窦莲咬牙切齿地喊:“滚!”
黄毛女傻了,她看看邹放,渴望邹放给她一个交代,谁知,邹放却用毫不在乎的语气对她说:“没听见吗?我老婆让你滚。”之后,黄毛女掩面哭泣,跑出了“蜇”。其他人也在邹放的眼神示意下都先离开了,偌大的台球室就剩下了邹放和窦莲两个人。
窦莲用拳打邹放,哭着骂他:“你王八蛋你干什么呢干什么啊”邹放任她打骂,一动不动。
窦莲捶打他很久都没停手,直到最后她才终于说出心声:“邹放你白天都敢在这里这样,那晚上在芥末里你还能记得有个我吗?”
邹放的心狠狠疼了一下。这么多年,在他交往过的女生里面,不管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没有一个人对他说过类似的话,他从未感觉到过自己是真的被爱了。所以,面对哭得梨花似雨的窦莲,他的内心迅速腾升了深深的的愧疚和感激。
他抱住窦莲,紧紧的,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邹放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如此的爱上一个人。没有想过,我会因为她流泪而心疼,会因为她不喜欢我的某个习惯而去改变,会为了她,越变越好。是她改变了我,让我重新看到希望,让我产生变好的念头。我发誓,我要爱她,用尽一生一世也在所不惜。——邹放
某天,我们四个约了邹放在“悠水帘”见面。邹放说,他认识了一个男生,是我们学校的,正好借此机会介绍给我们。
等待邹放的时候,我们进行了如下的神经病一样的对话:
“天以你在干嘛?”
“我在等待邹放。”
“思珈你在干嘛?”
“我在等待邹放。”
“宇同你在干嘛?”
“我在等待邹放。”
然后我们三个一起看着窦莲问:“你在干嘛?”
窦莲笑容妩媚,说说:“我在等待戈多。”那一瞬间,我特别想拧断她美丽的脖子。你说你一个理科生,你跟我说你在等待戈多,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你在创作讽刺剧呢?
只是不得不承认,在等待邹放的这个过程,真的快无聊到爆炸,不然我们也不会有如上的对话了。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