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了,说:“行!瞧我们这叶管家当的,多称职!宁宇同,你嫉妒吧。”
宁宇同说:“得瑟。”明显一副懒得理我的样子。
趁叶书阑正得意时,我问他:“你刚怎么一来就用么可恶的眼神看林长忆啊?人家招你惹你了?”
叶书阑皱皱眉:“没什么,就是不喜欢看见你俩在一块,而且还聊得那么开心的。”
我贼笑一下:“嘿,小伙儿,吃醋呢?”
叶书阑嗤鼻,装作不屑于理我。
我心情好,也不想跟他扯那么多不相关的事,于是拉出他的胳膊,把头靠了上去,说:“唉,吃吧吃吧,吃完了我再给你买。咱有钱,哈哈!”
叶书阑没说话,但我知道他笑了,笑得很明媚。因为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宁宇同的脸,他的表情凝聚成了三个字:酸死了。
邹放他们比我们早到,等我们进了包间,菜都已经上的差不多了。
叶书阑说:“你们还快啊,菜单都不让我们看看。”
邹放说:“我你还不放心啊?你交代的事,我什么时候出错过。“
我入座,又想起刚在车上时叶书阑和宁宇同之间那让我一头雾水的对话,越想越觉得不对,便忍不住问:“你们有阴谋吧?”
窦莲拍我的头,思珈说:“傻子,对你能有什么阴谋?你简单的完全不需要让人费脑子就能整了,好吧。”
我气结。还好叶书阑还知道帮我说话:“可以了啊,今天她过生日呢,别老欺负她笨。”
“说谁笨呢?叶书阑!”本来还想表扬他来着,没想到这家伙最后还要骂上我一句。
叶书阑说:“不笨不笨,你最聪明了,啊。”
我笑了笑,不打算在纠结下去,开始吃饭。
一开始,气氛很好,我们说说笑笑的,甚至很“荣幸”又听到窦莲和宁宇同之间消失已久的抬杠了。我笑的正开心,却看到林长忆坐在窦莲旁边,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笑,我们说话时他也不怎么插嘴,看起来特别孤单。
这个时候叶书阑刚好去厕所了,而我让林长忆和窦莲换个位置完全没有多想什么,我只是觉得林长忆是我请来的朋友,那我就不能让他落单,不然那多不好的。
于是,当叶书阑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林长忆已经坐到了我旁边,正在和我说话。这样的场景在叶书阑看来心里当然会不太爽,但神经暂时性迟钝的我根本没意识到这一点。
叶书阑重新坐到我旁边后,和我说话就变得有点无精打采了。我夹菜给他,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他笑着说没有。可是傻子都看得出来他笑得挺勉强。我以为他是没休息好,因为他说他迟到是因为前一晚打游戏打到两点才睡。
我说他:“看你以后还打游戏到那么晚不。”然后,我没等他说话,就扭过头去和林长忆聊天了。
窦莲提出玩游戏,输的人罚酒,而叶书阑要罚两份,包括我的。气氛就是在这个时候变得不对劲的。
我们玩的“折手游戏”,是跟电视上学的。一个人指定一个条件,然后在座的复合条件的人就折起一根手指头,直到十个指头都折住了,就算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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