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奔走令原本怒气满心的萧正杨渐渐理清了自己的思绪,虽然他平日不是很注意自己的这几个儿子,不过对于他们他还是自信很了解的。若说别个儿子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也不算是奇怪,可是一向凡事都以林为何为主的太子会做这种事情确实是很可疑,而且他也不曾听说太子有喜好男风这种情况。不过前来禀告的是东宫的小得子,而受害的是他一向心疼的君随心,即便是有所怀疑,但是即便只有一分的可能他也不能不去。当萧正杨抵达东宫太子卧室门口的时候,只见门口站着一眼熟的宦官着装的人真来回的渡步走动,显然是焦急万分。
“皇上……”
“免礼。”心中烦恼萧正杨直接挥退欲行礼的人,往内室直奔。
“皇上,人多口杂。”那宦官模样的人在萧正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用只有萧正扬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
“都给朕退下!”不满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陈东,吓得陈东一下站不稳跪倒在地。
看来事情是假不了了,都过了两个时辰之久,若不是陈东这个奴才自作主张而是立即通知自己,那么他应该还来得及阻止,想到此处更是恨不得斩了这个该死的奴才,又是一记令人心生胆寒的眼神扫过陈东。幸好陈东此刻已是低头跪着,否则说不定当场昏死过去。
推门而入看到的是满室的狼藉和阵阵的**之味,以及衣衫不整的太子萧陌庭和卷缩在被中的人。萧正杨亦是曾经有这样的经历不用细想也明白在前一刻这个室内发生了什么事,此刻的萧正杨只希望被中裹着的人千万不要是君随心便可。
幸好门口的人提醒,否则这一幕若给外面的那群人看到了,他定是会灭口的。萧正扬下意识的转身关好门,拿起桌案上的茶壶直接泼向萧陌庭。
“父……父皇?”被水浇醒的萧陌庭不明就里的看着此刻不因出现在自己房中的萧正杨,迷茫的唤道。
“住口,朕没有你这样的儿子!”直接将人拽起拖到地上。然后伸手想掀起被子看清楚那个青丝散乱的躲在被中的人,虽然他尽量想保持着镇定,但是颤抖的右手早已出卖了他。若那人真是他的君儿,他该如何面对少轩,如何面对君儿。
被下的人果真是君随心,萧正杨看到自己最心爱的儿子满身的红淤和吻痕彻底绝望了,君少轩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你这畜生!”踉跄的退到萧陌庭身边狠狠的给了萧陌庭一个巴掌。心当真恨的滴血,都是他不好不该纵容着他,若不是他一直下不了决心废太子,他的君儿怎会给人这样的侮辱?
清醒过后的萧陌庭看到那张绝色倾天下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心中一愣后便猜到了这局中的种种,他最后的记忆是停留在他和君随心一起回到他的房中,明显的自己是中了他人布下的圈套了。而这就是已有数年不入自己东宫的君随心为何今日白天会为了一柄玉如意上门赔礼的目的了。看着自己父皇看着君随心心疼的眼神,萧陌庭知道自己是百口莫辩了,除非床上的那人亲口说出真相,只是那人既然肯做这样的设局,便不会再有推翻的道理了,只是想不到为了打到他,萧陌殊居然舍得让这样的人受这样的委屈。想及此处萧陌庭索性心一横直接承认了。
“父皇,儿臣有罪,甘愿受罚!”萧陌庭对着萧正杨恭恭敬敬的行礼伏拜,这是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面对他的父皇不再感到压迫,而是能坦然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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