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别墅,司徒蓟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夏绵绵不安的踌躇不前。
雪莉和玛拉早已回来,雪莉走进大厅,对司徒蓟弯腰道歉。
“对不起先生,是我的疏忽才会让太太迷了路。”雪莉有意帮夏绵绵。
司徒蓟冷哼了一声,“只是迷路吗?雪莉,你在我身边工作最久,我的脾气你很清楚不是吗?”他的双眼顿时变冷。
接收到司徒蓟的危险讯息,雪莉不敢再吭声。
“去我的书房,你知道该怎么做的,顺便帮太太倒杯水。”司徒蓟故作轻松的说着。
一听到他说的书房,还要帮夏绵绵倒水,雪莉的眼里染上了几分错愕。
她知道眼下是恕罪的机会,再多说一个字司徒蓟绝对发怒。
夏绵绵隐约听到他们之间的交谈,离的有些距离,听的不是很清楚。看着刚进去不久的雪莉又走了出来,有些替雪莉松了一口气,起码这坏胚子还不至于把气出在下人身上。
雪莉端着一杯纯净水走进了客厅,夏绵绵有些站不住,也随着走了进去。
“你们都出去,我放你们一天假。”司徒蓟看都没看雪莉,对她下达命令。
一肚子好奇的夏绵绵根本猜不透眼前的男人葫芦里到底买的是什么药,她站了很久一坐在了沙发上。
心想她刚才在车上对他的教训难道起了效应?
司徒蓟的表情让人猜不透一丝丝的情绪,“刚才拉着你走了那么远的路,特地叫雪莉倒了一杯水给你。”
见夏绵绵满怀戒备,司徒蓟继续往下说。
“也许你说的对,我和阿策始终缺乏沟通,要是我和他能及早沟通,说不定他现在也不会离开家七年。”司徒蓟的眼里写满了内疚和后悔,此时的他看上去特别需要旁人的安慰。
本来还紧绷着心弦的夏绵绵下意识端起了那杯水,反正等下她有很多话想说,不如先喝口水再说,他难得献殷勤不能浪费了。
司徒蓟的双眼略微一沉,对于夏绵绵喝下肚的那杯水,他的嘴角扯开一道弧度,那笑里充满了算计,还有计谋得逞的快感。
可怜的女孩儿,你真是愚蠢的够可以。不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吗?
夏绵绵喝完水后,看了眼坐在她对面的司徒蓟。
“你能这么想是最好了,其实刚才我……”她不安的拉扯着身上的衣服,为什么突然之间感觉浑身燥热。
这种热源好像一座火山,随时随地会喷洒出来。浑身的血液似是在逆流,让她狂躁,不安。
“唔……你给我喝了什么?”她顿时明白了眼前人的卑鄙手段。
司徒蓟整个人放松靠在沙发上,双手分别搭在扶把上,架势犹如君临天下的王者,俯视脚下匍匐的弱小。
他紧抿的薄唇,唇角微微向上扬起。“没什么,是一种能令你情不自禁的好东西。”
夏绵绵觉得体内的热源越来越敏感,她怒视着司徒蓟。
“变态,你怎么能这样做。下流……”夏绵绵骂出了毕生最大尺度的粗话。
此时司徒蓟从沙发上站起身,“没有人能教训我,包括你。”他捏住了她的下巴,手指力道十足,巴不得捏碎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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