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下楼的时候,卧室内只剩下了司徒蓟,他坐在夏绵绵的身畔,炽热的双眸凝视着她的睡颜。
修长的手指画着她的脸部轮廊,手指似乎充满着魔力。使原本皱着眉头的她,慢慢地舒展开眉头。
轻轻地握住她的小手,在她的手背上印下深情的一吻。“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病的那么严重。是我忽视了你的心情,在英国你只有我一个亲人。阿策死后,我无法冷静你知道吗?”
沉睡中的夏绵绵仿若能听到司徒蓟说的话,泪滴从眼角滑落。
在司徒蓟走近她身旁时她就醒了,只是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听见他说的这番话,她的心痛的剧烈。是的,他说的很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英国,她能够依靠的只有他。可他呢?却狠狠地推开了她,当初强行掠夺自己的也是他。可最后,他并未珍惜。
“阿蓟……”她睁开眼,喊了他一声。
司徒蓟见到夏绵绵转醒,激动地俯抱住了她。他的双臂将她牢牢圈在怀里,手臂的力量慢慢收紧。
她觉得痛,却没有说出来。任由眼前的男人抱着自己,这样热切的拥抱她好久没有享受过了。不容否认,她爱上了眼前的人。明明应该恨的,明明应该讨厌的。也许,在慢慢相处中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心一点一点沦陷了。
爱上了总是那么容易,恨着一个人也是那么轻易。开始和结束之间,似乎残存着一种莫名强大的力量。
她哭了出来,想到司徒策死的事,觉得很委屈。但她没有勇气说出来,没有人相信她,这让她变得胆怯。
司徒蓟松开了怀抱,抬头望着流泪的她。“怎么,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是我不好。”
夏绵绵哭着摇晃着脑袋,她仰起头吻住了司徒蓟的双唇。
从前她以为怀孕是错误的,但现在她认为没有什么比孩子来的更好。兴许,孩子能够弥补他们之间的关系。
感受身下人儿的热情,司徒蓟吃惊不小。他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更加贴合自己,彼此勾缠着彼此的舌,汲取甜蜜的芬芳。
站在卧室门外的小然,将这一幕牢牢看在眼底,双手不自不觉紧握成拳头。五指关节泛白她都浑然不觉,心里有一种邪恶的因子在不断的肆虐的喧嚣。
转身离去,眼泪从脸庞滑落。她以为能够大方接受旧爱结婚的事实,以为她能够等到司徒蓟离婚,然后再娶自己。现在,她还能等到吗?
夏绵绵有些颤抖,察觉到她的不妥,司徒蓟推开了她。她大口喘息着新鲜空气,司徒蓟用责怪的眼神望着她。
“淘气……你现在身体很差,等身体好了再说吧!”他极力控制着被挑起的**。
好久没有碰她了,低估了她的诱惑力。这该死的女人,总能轻易地勾引他犯罪。
一脸绯红的夏绵绵用无辜的眼神望着司徒蓟,“你难道不喜欢?”
明明自己也喜欢,却把责任推给她,有够恶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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