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你在这个家工作也有很多年了,那么你认为这件事我会怎么处理呢?”司徒蓟的声音变得有些冷,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淡漠。
雪莉没有吭声,她开始动手解下围兜。
无论怎么做都好,她离开这份工作也不会饿死,司徒蓟并不知道她为何会留在这里打工。
“先生,如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无话可说。”雪莉笑着说,脸上的表情十分放松。
本来想下楼倒水的小然听到雪莉在司徒蓟面前告状,她生气的看着雪莉的脸,心想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小女佣不可。
“我问你,你说小然做出了让你们都看不下去的事。那么你具体说说是什么事……”司徒蓟似乎愿意给眼前的女佣一个机会,别无其他,只因雪莉确实是个诚恳的人。
想要她说出小然的不对,可以说很多很多。
雪莉打算说出小然把自己烫伤的事,这件事还有目击证人,玛拉是不会说谎的,那孩子没这个胆量。
“小然小姐的手……”雪莉刚要开口。
楼梯口传来了声音,小然家装刚巧下楼来,打断了雪莉接下去要说的话。
见到下楼来的小然,司徒蓟从沙发上起身。“你怎么起来了,不是叫你多休息吗?”
雪莉看着司徒蓟对小然的态度,心里有些郁闷,这女人真是多事,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
“先生没事的话,我先去准备晚餐了。”雪莉打算暂时不说小然的不是,总会有机会的。
刚才说的那些相信司徒蓟日后会注意到夏绵绵的情绪变化了,毕竟现在的她怀有身孕,是不能受刺激的。
正要离开的雪莉被司徒蓟喊住了,“雪莉,绵绵到底在哪里?”
看了眼小然的脸色,雪莉笑着回答。“太太就在后面的庭院,先生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说着她又看了小然一眼,又继续说。“太太说,想留住能够留住的永恒。”
不懂雪莉说什么,司徒蓟丢下了小然撒腿朝后面的庭院跑去。
大宅内只留下了小然和雪莉,小然对雪莉刚才的告状不是很满意。“当个佣人还爱嚼舌根,我怎么没发现你以前有那么大嘴巴呢?”
被小然反将一军的雪莉并未生气,她相信小然是听到了司徒蓟和自己之间的谈话。无妨,就算被偷听到又有什么关系呢?
做不做都是一份工,还指望养老吗?
“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是你的谁都抢不走,多行不义必自毙。”雪莉说完后,人已经走进了厨房。
小然气得直跺脚,又不能当面发作,没事,她不能,不代表有个人不能。到时候一定要雪莉好看,让她记住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的教训。
跑到后面庭院的司徒蓟呆住了,夏绵绵就坐在海边。身上披着流苏披肩,手中拿着油画笔正在专心致志的画着眼前的美景。
但,他惊奇的发现她画下来的是他们结婚当初的情景。那些明明已经过去的事,她却画的如此传神。
雪莉说夏绵绵去找永恒,难道这就是她心底深处的永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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