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全身都在痛,这种痛似乎要了她的命。
“醒了,太太终于醒了。”耳畔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好吵,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妈,为何外面那么吵,我明天还要旅行,你难道没有替我安排好吗?
很快的一阵刺目的光刺激的夏绵绵睁开了双眼,映入她眼帘的是雪莉和玛拉那两张熟悉的面容,还有穿着白大褂的安杰。
不用想也知道,她刚才沉睡的时候不过是在催眠自己的幻觉。
“孩子,我的孩子是不是没了?”她用干涩的嗓音困难的开口问着。
雪莉听到夏绵绵醒来的第一句是问孩子,她对着夏绵绵哭了出来。
玛拉也难过的红了双眼,安杰一样在叹息。
答案很明显了,夏绵绵虚弱的笑了出来,都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有笑的心情。
“太太你还年轻,孩子以后还会有的。”雪莉擦着眼泪安慰躺在病床上的夏绵绵。
她能醒来已经是万幸了,昏迷了三天,他们一度认为夏绵绵不会那么快醒来。
夏绵绵对着雪莉招招手,示意她靠近一点。雪莉俯靠近了夏绵绵一些距离,她仔细的听着夏绵绵的话,眼泪掉的更加汹涌了。
“不会的,先生不是那样对你的,太太,你为何不问先生呢?”雪莉哭的更加大声了。
安杰走上前,拍了拍雪莉的肩膀。“病人现在需要静养,你这样哭不是影响她的休养吗?”
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个病人是他见过最可怜的病人之一。三番几次都要和他见面,这令安杰十分苦恼。
安杰拿了个主意,要护士把哭泣的雪莉和玛拉带出了病房。
此时此刻病房内只剩下了夏绵绵和他两人,苍白的病房显得更加白茫茫、这种白色看久了令人厌恶。
“不用同情我,这些是我咎由自取的。”夏绵绵自嘲的开口。
安心拉过椅子坐在了夏绵绵的病床前,“你如果想离开英国的话,我可以帮你。司徒蓟那家伙不懂得珍惜你,是他的痛失。你还年轻,以后还会遇见比他更好的人。”
不知为何,听到安杰这番安慰,原本早已平静下来的心,刺痛了夏绵绵那脆弱的神经。
眼泪不停地流下来,“我真的很好很爱他,可是他说他娶我不过是报仇。我以为是承杰哥哥的那个理由那能勉强接受,但原来不是。为什么到了现在,我还会爱着他?”
“你知道吗?在你没有遇见他之前,他一天要换一个女人,那天我看到你的时候,真的很讶异。我们两家是世交,从小我认为以后那个成为司徒蓟的女人会很辛苦。可结果不是,我看到他的眼神里有了紧张,谈话里多了人性。”安杰说出自己对司徒蓟和他们这段婚姻的看法。
夏绵绵觉得外人是不会懂得她听到那段录音后是有多么的心痛,以前和司徒蓟在一起的所有假象被那段录音粉碎的彻底。
“我很没用对不对?连孩子都保不住,这个孩子对我来说曾经是希望的存在。是我这辈子活下去的力量,现在孩子都没了,我觉得人生充满了灰色。”她的心痛再也没有人会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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