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司徒蓟驱车前往安氏医院,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抵达医院大门外的。
一下车问到夏绵绵所住的病房,他站在病房门外停下了脚步,深呼吸一口气,以免自己等下做出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情来。
推开病房的门,他就站在病房外面,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夏绵绵。不知为何,看到她的时候,司徒蓟的心不禁有些动摇。
司徒蓟不要被那女人的柔弱模样给骗了,她多么擅长演戏啊!
打定主意,他大步走到前。“做了亏心事,你还睡得着。”
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夏绵绵下意识睁开了双眼,当她看到站在眼前的司徒蓟时,浑身开始发抖,看到他令她害怕。
光是想起孩子的事,还有她听到那段录音,足以令她毕生难忘。
“你想做什么?”夏绵绵紧张的拉高改在身上的薄毯,害怕的问着。
司徒蓟却笑了,笑里充满了嗜血的狠。
慢慢地他俯,“你打掉一个孩子,那么还得再赔我一个孩子,你认为我会做什么呢?”
她现在身体很虚,他应该不至于失去人性的在这个时候要强行占有她吧?
“不用把我想的那么残忍,看在夫妻的情分上,我一定会给你时间修养身体的。不过今天必须出院,这是我的底线。”他已经做好了全盘计划。
夏绵绵气得拔掉手背上的针头,用一种几近绝望的眼神看着司徒蓟。“我不会跟你走,现在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没有权利带我走。”
她是怕了,怕了眼前的男人。凡是和他有关系的事情,令她失去所有的思考能力。
好不容易摆月兑了魔鬼,她是绝对不会再回去。
司徒蓟勾起唇露出嗜血的笑,“夏氏集团的所有股份现在就操控在我的手中,你答不答应自己看着办。”
回一趟国,他把该做的事都做了,现在有这些东西在手,就不相信眼前的女人不妥协。
夏绵绵气的双手敲在着床铺,“你放过我,我求求你了。现在我们都离婚了,你还想怎么样?你都说娶我是为了报仇,那么现在我们离婚不是更好吗?”
“放屁,我就不会答应离婚,总之那份协议上我还未签字,你就永远是我老婆。”司徒蓟气得翻身压在了夏绵绵身上。
她又瘦了,身上的骨头硌的他生疼生疼。
夏绵绵气极了,扬起手一耳光打在了司徒蓟的脸上。“我死也不会跟你回去,你娶小然好了,总之我不会再踏进司徒家一步。”
见过鬼还不怕黑吗?总之,她不想再回去。特别是有司徒蓟在的地方,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再一次沦陷在他的情网之中无法自拔。
“这辈子就算是禁锢你,我也要得到你,没有人能违抗我的。”司徒蓟双手按住她的双肩,逼迫她对视他的双眸。
当看到他眼里的坚决和肯定,夏绵绵知道这笔债她注定逃不过,要偿还。
若是可以,她情愿没有来过英国,没和眼前的恶魔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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