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更到一半睡着了,所以要分章了。)
“一代宗商男爵大人,在下只能送到这里了,里面有内侍带领。”红衣大主教满含笑意道,“希望这里有您需要的答案。”
张清扬思索着红袍的话,走进内廷。
“尊敬的一代宗商男爵大人,请您跟我来吧?”一位女神甫羞答答道。
“那就麻烦你了。”张清扬的客气让这位女神甫不由的一愣,片刻就恢复如初。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狭长的内廷长廊,虽然安静异常,但张清扬总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似乎在别人的监视下一般。如果学习过内功的人一定可以轻易察觉这里看似寂静其实内藏玄机,这两旁看似墙壁,实则是空心的,里面藏着一批批护卫,只要这内廷出了事,这些内廷侍卫就会立刻出现,而不必调用外廷的侍卫。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位红衣大主教如此安心一个低级神甫带领张清扬进去的道理。这些内廷侍卫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乃是圣殿骑士团中精英中的精英,他们有敏锐的洞察力和鼻子,眼神也异常的犀利,即使藏的再深的危险,也会立刻发现并同时解决。虽然这里仅仅是神圣教廷的分部机构,但随着神圣教廷的不断没落,这里其实已经逐渐成了神圣教廷政权中心。这些强力的侍卫,即使真的遇上黑龙袭击也是完全不会利于下风的。
“一代宗商男爵大人,我只能把您送到这里了,进了这扇门,一直往前走,到了尽头有扇门,教皇大人就在那里等待你了。”女神甫怯声道,说完就自顾自退了回去。
“看来这里也拥有强大的等级制度,只是不清楚这个神甫的身份难道是教皇大人的禁脔吗?要不怎么看那位红衣大主教的眼神那么奇怪呢?”教皇埃利奥特还不知道,就在门口的张清扬已经开始编排起自己来了。
急步行进到尽头,果然有一扇门,整理了下心情和衣领,轻叩了几下,随后推门进去。里面的环境与外面似乎又有所不同。这里说是书房还不如说是一个实验室。满桌的试管烧瓶煤油灯,各种药剂瓶罐胡乱散落在桌底,很难让张清扬与那位雍容华贵的埃利奥特联想起来。
“哦,你来了,随便找个空位置坐一下好吧?我就忙完了。”一身白袍的埃利奥特从众多的兽皮处探出头微笑道,脸上似乎粘着不少黑灰,看样子刚才的实验一定有很多波折,似乎不是很顺利的样子。虽然不知道那正沸腾的药剂师什么,但轻嗅着弥漫在空气中淡淡的香味,有点像是某种有机合剂。这无疑让张清扬很惊讶,这个游戏世界里的科技水平居然已经到了这样一个地步,看样子要不了多久就会出现新的一场科技革命了。
“不介意我随便看看吧?”躺着那么多兽皮和器材想让好动的张清扬在一旁干看着,似乎不是很容易,张清扬嘴上客气着,但手上已经随便拿了几张泛黄的兽皮看了起来。
“怎么?你对这些东西也有研究吗?”埃利奥特好奇的问道,似乎来这里访问自己的人里,张清扬是最特殊的一个。
“哦,随便瞎研究,哪像您那么有章法呢?”张清扬谦虚道,“哦,您在研制什么香料吗?”
“额,您真的看得懂?我在艾伯特大人那里就老听他夸奖您的才干,看来您果然是真热不露相!”埃利奥特在听到张清扬的话后,就像是在沙子里看到金子一般的喜悦,抓住张清扬的手笑道。
“额,那个老家伙又在编排我什么了吗?”张清扬随口一句话把伟大的教皇埃利奥特噎到了,居然当着神圣教廷的教皇喊自己都要无比尊敬的伟大的神之牧师为老家伙,果然果然不是一般人啊!这是此刻埃利奥特内心的想法,他现在越看张清扬越是惊讶。
“这个是甲醛吧?味道有点像,这个东西可是有毒性的,不过如果利用的好的话,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啊!”张清扬用搁置在一旁的玻璃棒搅拌了下烧瓶中沸腾的药剂,放在鼻子下轻嗅了下,“看样子你是无意中发现它的吧?这是什么?陈醋,这是酒精,老天,你也太败家了吧,那么精纯的酒精都给浪费掉了。这些脂来之不易啊,有空要分析下具体的成分才行,要是甲醇的话浪费点就浪费点吧。要是乙醇的话,艾伯特那老家伙该打上门来了吧?”
如果说张清扬前半句话让教皇埃利奥特还存在无比惊奇的话,下半句话就能把他活活吓死,让一个大陆唯一的神之牧师发飙打上门来,这简直是太过恐怖了,不说门口那些小崽子能不能抵挡,就说这仅存的千年家业就会毁再自己的手上了啊!
“还请您千万不要把这个什么醇的东西告诉艾伯特大人,在神圣教廷的历史上,艾伯特大人是无敌的存在,更是酒痴的代表,要是让他知道我这里突然突然出现什么美酒的话,我的老命就不保了啊!”埃利奥特几乎是恳求道。
“哦,他最近好像没有时间,我的几张便宜配方他在研究,估计怎么也要个几个月时间才能酿制出来,暂时不会对你构成威胁的。”张清扬也不知道艾伯特到底以前是怎么祸害了这些看似虔诚的教徒的,看把他们的头吓的,看来艾伯特大概是神圣教廷历史上可数的几个异类了吧?
“额,配方?能不能给我看看,一眼就好,让我也可以满足下小小的好奇心。”埃利奥特听到配方的时候简直是原地跳起来的,就跟一个突然获得糖果的孩子一般,一点没有身为教皇的觉悟。
“您也嗜好那口吗?”张清扬做了个喝酒的动作,“这些配方其实简单的很,只要会调配药剂的药师都不是很难的,不过一般人懒得做罢了,只有那些酒鬼才会一边调配一边享用,你懂?”
“其实,其实,虽然神圣教廷的教义上规定教士是不能饮酒的,但千年的历史长河告知我们,适当的饮酒也不是不可以。”埃利奥特两眼闪着精光笑着看着张清扬,“其实您无非就是写一下配方,我也可以把我所知道的关于失落的辉煌的大致信息告知给您,您其实是还是赚的,别人来接任务我最多给他们指个大致方向就可以了,当然对您,只要您想问的,我都可以给你答案,您懂?”这还是那位伟大的教皇埃利奥特吗?随便进来一个教士看到这样的画面,是不是都会吓疯掉呢?看来长期杜绝饮酒的规定只是一纸条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