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张清扬突然出现,让远远赶来的帝国正规军也是一愣,但仔细看到张清扬佩戴在胸前的世袭子爵徽章后,那个小头目上前恭敬道:“尊敬的大学究、一代宗商子爵大人,您别误会,我们是驻扎在宁巴山下的留守部队,授路易斯公爵大人的命令到这里来援助大人!这是约翰·布雷施劳德大人交给在下的手谕!”
“约翰·布雷施劳德?”张清扬在脑中回忆着这个名字,“是不是你们据点的那个受伤的守备?”
“子爵大人好记性!”小头目夸赞道,“约翰·布雷施劳德大人已经带着其他人员向这里赶来,我们是先锋小队,一共14人,供大人差遣!”
“你叫什么名字?”张清扬一副帝国子爵的架势,“我奉陛下之命到这里来围剿肆虐这方的奥尔内斯盗贼团,可是陛下并没有提及到有任何援军,你们离宁巴山足足有8公里远,约翰·布雷施劳德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叫拉塞,帝国驻宁巴山与萨克村主干道据点里先锋小队队长。”一个标准的帝国军礼,让张清扬的戒心少了很多,这种军礼只有长期在军中磨练才能做得出,一般盗贼根本不可能模仿的那样完美,“这个小的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获得上峰的命令后赶到这里而已,这张是布雷施劳德大人给我的有关宁巴山上的陷阱分布图,有了这张地图,着实让我们少走了很多弯路。”
张清扬从拉塞的表情上可以看出,这个一脸稚气的年轻军官没有说谎,如果约翰·布雷施劳德一开始就把这张地图给他们的话,他们也可以不走那么多的弯路,大部分的时间都浪费在那个奇怪的任务上了。干掉了20支巡逻小队原本张清扬以为会拨动奥尔内斯盗贼团的心弦,却没有想到到了营寨后涌出的盗贼人数比先前见到的十倍还要多,虽然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但如果约翰·布雷施劳德只是想要拖延他们的任务进度的话,那他已经成功了。
“拉塞队长,路易斯公爵大人也来了吗?”张清扬突然发问道。
“没有,大人,我们只是拿到布雷施劳德大人的手谕前来的,却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大人的部队!”拉塞很诚实,这也是变相的说约翰·布雷施劳德的身上有一个阴谋。
“拉塞队长,请您以一名合格的帝国军人的人格回答我,约翰·布雷施劳德勋爵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张清扬感觉到他们一直把时间浪费在一个设的局里,“约翰·布雷施劳德有没有说他们几时到,到哪里集合呢?”
“一代宗商子爵大人,您的意思,是不是说约翰·布雷施劳德大人的目的有问题?”看来拉塞也不是普通的,“约翰·布雷施劳德大人曾经跟我说,让我想办法进到地图上的这里,从旁协助他找到这个叫做奥尔内斯的人,并且将其击杀!”
“果然如此,这是一个阴谋!”张清扬看着地图上一条条被红色染料标注的显示隐秘地道的位置,还有那极其清晰的,清晰的就是奥尔内斯本人来看也会异常吃惊的山洞分布图,“看来我们都中计了,现在能做的就是将计就计,也许还来得及赶过去阻止约翰·布雷施劳德!”
“子爵大人,您说我们被约翰·布雷施劳德大人欺骗是什么意思?难道您在怀疑路易斯公爵大人的手谕吗?”拉塞显然不是一个真正的智慧型,这个恪尽职守的似乎脑子还有点转不过弯来,“可这里有路易斯公爵大人亲笔签名和家族盖印啊!”
“好了,拉塞队长,现在我以帝国世袭子爵的名义,以皇帝陛下的名义向你征用你的制服,我必须现在赶在约翰·布雷施劳德前面阻止他!”张清扬转身看着拉塞,贵族气息十足道,“并且,我需要你以一个合格的帝国军官的职责发誓,不得将这里的事情向陛下以外的任何人提起,明白吗?”
“是,子爵大人,我以我的信仰发誓,我绝对不会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陛下以外的人知道!”拉塞右手放在胸前,手中的武器高举道,“你们所有人,把身上的制服都月兑下来,不许出声!”
拉塞身后的13名士兵明显是普通,在得到命令后没有多想就完成了张清扬的任务,张清扬选了神忆常磐、南宫飞贤在内的13名最顶尖的工会精英照着约翰·布雷施劳德给的地图指示向着事先约好的方向赶去,其他人原地待命。
“会长,你是怎么看出那个约翰·布雷施劳德是有阴谋的?”南宫飞贤第一次如此诚恳的称呼张清扬,“难道就凭他的目的是要击杀奥尔内斯?”
“比起约翰·布雷施劳德的话,我更愿意相信索菲亚帝国皇帝陛下。”张清扬的话很简洁,南宫飞贤也点头表示明白,这般公然抵抗一个帝国皇帝陛下的命令的一定有古怪,“那他身后的那位路易斯公爵是不是也有问题?”
“很好啊!南宫你会动脑子了,以后看来就算是艾伯特那个老家伙再也骗不到你的金币了!”张清扬赞许道,“不过你也不要气馁,被艾伯特欺骗的富家子弟,你绝对不是第一个!”
“额,还有谁?”原本在听到张清扬突然提到艾伯特这个名字,还是有种像是吃了苍蝇一般的难受,但听到后面半句的时候,又来了兴趣,“难道是安阳舜吗?”
“如果算上全部的话,安阳公子也算一个,第一个是慕容雪和司徒天,这个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当时的情况吧?”张清扬笑着没有详细说明,南宫飞一边赶路一边回忆。
“你是说那次他们拿着几十万金币买了几瓶瞬红吗?”南宫飞贤一脸不可置信,后来想想也是,就那个猥琐的老家伙什么事情干不出来,“那么,到底是药水有问题,还是他们身上被下了诅咒?”
“当然是药水有问题,诅咒哪是那么好下的?”张清扬一翻白眼,“如果司徒天有幸喝上一口那瓶瞬红的话,我猜他一定会记忆犹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