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黑压压的挂在天空之上,层层叠的的快速运动着,将一道道的雨水倾泻下来,就算是河面似乎也升高了些许;好在幅度不是很大,到还不需要担心河水晚上会漫过山洞的入口。
林怒对这个事还算是比较放心的,毕竟山洞之中相对干燥的环境让他相信,这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积过水了,不然的话,就算是河面上弥漫着的水汽也能让这里的积水保留很长一段时间。
林怒真正担心的是那个铁骑人女子。
自从这个铁骑人女子昏倒之后,一直到现在,她都一直不曾醒来,林怒思来想去,感觉她就算是溺水,该吐的也都吐完了,唯一可能造成她昏迷的就是那支箭伤。
这不是没可能,毕竟着女子本来就是负伤回到铁骑一军的军营之中,然后不等养好伤又去了伏龙大山之中带路;此番铩羽而归,她身体是否受伤不得而知,但是奇袭失败势必会对她的气血有所影响,再考虑到今天的箭伤,完全是出自她自己造成的意外,林怒只能是怀疑她自己走岔了气,这才昏迷不醒的。
为今之计,要想让这名女子醒来,首先需要做的就是解决她胸口上的箭伤。
然而,她这箭伤着实不是个地方,哪里不行,偏偏是在胸口上;偷眼瞅着这女子胸口上那摊血迹,林怒的心里就有些砰砰直跳的感觉。
林怒毕竟已经十六岁,对于男女之事多多少少的懂得了一些,更何况,前生前世的林怒虽然失去了记忆,却无疑是非常成熟的一个人,单单是依靠着对这女子躺倒之后呈现出来的胸型的观察,就知道这女子的胸部其实相当具有杀伤力。
“第一次见她,早该认出来的……”
林怒鬼使神差的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这女子时的事情,再想想自己的无形刀气划出去,这女子的胸口上当时不是出现一道血痕,而是在左右胸口的两侧出现了血痕,立刻就想明白了当时的具体情况。
眼看外面的光线越来越黑,只怕是很快就要到晚上了,这女子到了晚上还不醒,那还真是不好处理。
狠狠心,咬咬牙,林怒嘀咕道:“罢了罢了,占你便宜就占你便宜吧!反正我是为了救你!”
他挥刀斩断了这女子胸前的箭杆,只留了寸许在她身上,便于待会儿拔掉女子身上的箭头。
女子身上是一件斜襟长衫,衣服的扣子是从领口开始,一路延伸向她的左腋下的,如果林怒想要不解开她的扣子,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她衣服撕烂,但是那样的话,等这个女子醒来了,只怕更加尴尬。
因此,林怒小心翼翼的将她的扣子解开了一个又一个,一直试着能让她的左胸口露出来的时候,才终于是没再继续解她的扣子。
不过,这一番折腾下来,女子衣服的扣子已经是解到了她的左腋下,再解也没一两粒扣子可解了。
女子贴身穿着一件白色的抹胸,插着箭头的位置,有一抹鲜血染红了那里,让人看过去的时候,很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果然很有料啊!”
林怒承认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了一下这铁骑人女子的胸部,试着不去解她背后抹胸的搭扣,想要将褪一褪,结果却发现这种尝试是徒劳的——可能是出于不让自己显胸的考虑,这女子的抹胸扣得十分结实。
没奈何,林怒只好是轻轻的将女子的后背托了起来,轻轻的解开了她背后抹胸的搭扣。
在搭扣解开的刹那,两只小白兔几乎就像是月兑困的猛兽一样猛然跳了一下,在林怒的面前展示出足够强大的活力和弹跳力。
这一幕让年方十六岁的林怒忍不住一阵喉咙发干。
他有一种先将这女子的抹胸除掉,一饱眼福的冲动,但是想想这样似乎是过于的龌龊了……
强自按捺住内心的冲动,林怒轻轻的将她左胸口上的抹胸轻轻的从箭杆上褪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肌肤。
这已经是属于她小白兔的上半部分了,在林怒将抹胸褪下来的同时,却是注意到在箭伤的下面似乎还贴着一条白色的东西。
有些好奇,他将女子的抹胸又向下褪了褪,果然就看见在她那只肥硕的小白兔上部,贴着一条二指宽的白色布条。
林怒稍稍愣愣神,随即明白过来,这是上一次他给她留下的刀气之伤,人家想了办法治疗那里的伤势,所以在伤口上贴了这样的布条。
这样的布条,在左胸口上有一条,林怒相信,在右胸口的位置上肯定也有一条。
带着一点苦笑,林怒在心中想道:“但愿不要留下伤疤吧……”
真是留下伤疤了,那是绝对会大大影响美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大煞风景了。
……
……
箭伤是在这个布条的上面的,看着入肉并不是很深,估计当时是因为林怒和她都在下坠之中,而这支箭到了射在她身上的时候,力道已经不是特别重了。
现在看上去,这支箭的箭头有一小半是露在外面的,回想了一下自己见过的铁骑人的利箭,他大致能够估算的出来,这支箭入肉大概不到一寸的样子,应该是不会伤及要害。
不过,这样的深度刺破血管是必然的,从现在伤口处还隐隐有血迹向外逸散就能够判断的出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是直接将这支箭拔出,只怕是会有些小麻烦,单单一个止血就是大问题。
林怒轻触着这女子的胸口,浑然忘记了入手的那种女子胸部特有的弹性,**隶所想,乃是如何止血的问题。
这个问题如果不想好解决之道,只怕将箭拔出来,也就到了这女子生命崩溃的边缘了。
他正在这里发着呆,忽然就听那女子问道:“你看够了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女子居然是已经醒了过来,一双冷冰冰的眸子,带着某种说不出来的鄙夷,定定的望着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