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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平局倒是公允。”
虽然林文占了上风,可是他却突破不了胡建术的刀,再战下去也没有输赢。不过说话的却是林文意向不到的人,花未眠。
原来蔡宏飞口中的演武场四个不错的人,竟然有三个在自己的班,所以今天花未眠也早早的来到演武场,看看自己的得意弟子。
“教官!”突然看见花未眠出现,四个人一时都有些错愕。
“胡建术刀法严密,林文你要是再托大,说不定斗到最后还是你输。”花未眠对林文说道。
“学生知道。”
“你的枪术虽然不常见,倒也实用,只是你学的不扎实,还要多锻炼。千万不要托大,一时大意,就是生死之事。”
“嗯。”林文这时也不禁为自己的大意和自满感到羞愧。
“胡建术你的刀术已经非常优秀,只是防守和攻击的转换不够娴熟,所以往往落于被动。也要多多练习才行。”
“嗯。”
其实很多人都陷入了这样的怪圈,防守的时候只能防守,进攻的时候一味进攻,协调防守和进攻对于他们来说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林文之所以能占取上风,不过是因为枪圆所以攻守转换得当而已。
“习武讲究坚持和隐忍,你们四个一回来就能练习倒是不错。不过光比试用处不大,你们要比试之后想想哪里有不足的地方,自己用心揣摩,这对习武同样重要。
“嗯。”胡建术像找到知音一样,感激的看着花未眠。
其实花未眠除了一开始之外,对癸一班并没有太多管教,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花未眠只是正确的把癸一班领进了习武的这扇门里,在他们修习的时候稍加指点而已。不过这对于毫无经验的这帮学生来说确实难能可贵的,因为其他教官从头到尾的约束,让学生少了思考的空间,这样并不利于他们的成长。
花未眠的特立独行,正是为了这群学生。
“下午申时,在扬武馆集合,陈院长要来给大家训导!”指点完之后,花未眠对自己的几个学生说道。
“是。”三人答道,现在的他们能得到一丝指点都会对各自的技艺起到决定作用。
一旁的黄文海却是一脸欣羡之色,只是自己学艺不精,也没有办法,只能等下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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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还没到,扬武馆的习练堂已经站满了这次被选中的学员。黄文海自知在这没什么意思,上午花未眠走之后他也就回家去了。
这时林文三人站在一起,嘀咕着待会陈伯时会训导什么。
“还有十几天第二次选拔就开始了,不知道这次陈院长来,是不是有什么变故?”胡建术颇为担忧的说,毕竟跟林文战平之后他对自己的刀术已经没有了以往的信心,但是花未眠的提醒让他知道,只要再给他十几天的时间,他也会有进步。
“应该是勉励我们吧,订好的时间按道理不会改变。”
季修禅知道胡建术在担心什么,所以出声宽慰道。其实现在的季修禅同样有胡建术的想法,看到林文的枪术之后,季修禅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林文的对手,他也需要时间去进步。
如果花未眠知道自己的几个弟子在心里相互不让的学习,他一定会笑的合不拢嘴了。
四周都是嘈杂的人声,林文站着无聊,转头问季修禅:“《周易》,你看的怎么样?”
“第一卦都没看完呢?”季修禅有些惭愧的说道。
“我也是,乾卦还有几句不懂。”
“哪几句?”问话的却是胡建术,看来他对《周易》也有所了解。
“‘飞龙在天’、‘大人’、‘道’”林文说完期待的看着胡建术。
“家父倒是告知过一二,‘飞龙在天’和‘或跃在渊’是一个道理,就是你要冲破一个阻碍,然后才能到另外一层更高的境界;‘大人’,简单的讲就是你的贵人;至于这个‘道’,有许多解释,道理、道理、道德,都可以。”
胡建术说起这个倒也头头是道。
“你这么一说,倒是有道理。”季修禅若有所思的赞同道。
林文口中念着胡建术的解释,再回想自己看的内容,这才恍然大悟。如果把乾卦比作人的一声的话,那么从初九到上九就是:小时候多学习,长大后要遇见一个贵人,然后再时时刻刻保持好的态度,这样前半生将一帆风顺;进入到九四,这个时候要是能突破,就可以为官为将,如果这时再有贵人相助,那么必可飞黄腾达,只是飞黄腾达之后一定不要自满,俗话不是说伴君如伴虎么?
“不过‘用九’是什么意思?”林文接着问道。
“这个家父的理解是,归隐山林,不与世事纠葛。”
这个解释林文倒不是很赞同,不过胡建术的话倒是给林文一个思考的方面。一个看似正确却不能说服他的方面。
正当三人说的起劲,这时扬武馆正门走进一帮人,一帮看似闲庭信步,实则来者不善的人。
这群人人数与习练堂里的人数差不多,有三四十人。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林文日思夜想也想再见到的锦华年和他的八虎。
这群人除了锦华年和八虎之外,林文一个也不认识,不过看季修禅和胡建术的脸色,这群人两人也非常陌生。
这群人里,打扮的各式各样,有长衫、有夹袄、有绫罗也有破布衫。
随着这群人慢慢朝习练堂走近,演武场的这群学员的目光也被他们吸引了过来。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这时被廖忠谭指定为队长的甄宓石站了出来,语气颇为不满的说道。
“你是什么东西?”锦华年不紧不慢的问道。
“我不是东西。”
话一出口,林文不禁有些恼火,看来锦华年非常喜欢这样捉弄别人。
林文还只是恼火,甄宓石简直就要冲上去打了,因为他的话引起了一阵爆笑。尤其是对面这群人。
“你们想干什么?”甄宓石强压着怒火问道。
原来虽然南楚四公子名声在外,可是实实在在见过他们的却不多,尤其是锦华年,他常年呆在门可罗雀的燕王府,更是见过他的少之又少。
甄宓石要是知道自己面对的是锦华年,或许他的语气就不会这么不善了。
“这人好大的口气!”
季修禅还在为刚才甄宓石的口误感到好笑。
“他就是锦华年!”林文咬牙切齿的说道。
“什么?”季修禅和胡建术同时惊呼道。
不过这边两人惊呼,那边锦华年却依旧是淡淡的口气说道:“公子我今天心情不好,想起以往和一个演武场的小子许了一个约,今天来兑现来了。”
“谁?”听到锦华年这样说甄宓石气不打一处来,在外面惹祸竟然要演武场来擦。
“不就是他么?”
林文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锦华年的手,正指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