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船家,听下船。”翁美玲说道。
翁美玲的身后是黑衣人,黑衣人的身后是金刀豹杨林熊,正暗自观察黑衣人,他一身金色的铠甲,显得十分明显,双目如同闪电一般,手握着赤金色的大刀,刀上正滴着银枪狮金七的血迹,金刀豹也看到了翁美玲。
“姑娘,你去那里?”掌船的问翁美玲。
“哦,我要去桃花岛。”阿翁说道。
“那你还是不要去的好,那里有魔鬼,及一个平人不眨眼的魔王。”船家一边说着,一边暗自撑船向远处离去。
阿翁想到,在她演的电视剧里,郭靖是和她一起回的桃花岛,见船家要离去,阿翁一步跳上去,分出峨嵋刺向着船家道:“我要你去,你决定的必须去,那里那么多废话。
钱我是不会少给你的。”船家见小姑娘的利刃,用一听他他真么说,回答道:“好吧,即使如此,也只是这样了。”
“郭靖的师父定然是死在了桃花岛,但靖哥哥为什么没有跟我说是谁杀死他的师父呢?”阿翁自语道。
又说道:“我记得,在电视里,是欧阳锋杀掉了靖哥哥的几位师傅。
欧阳锋?难道靖哥哥说道的是欧阳锋?不,不可能啊,靖哥哥还没有那么聪明。”
黑衣人看着阿翁离去,正转过身来,不觉大吃一惊,喝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的身后?”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血色的的夜晚,我想,你定然不记得,我要说的是,那天,灭了你们全家的就是我,金刀豹。”金刀豹杨林熊说道此处,向黑衣人看了一眼,继而说道:“不过,你怎样也没有什么能够报仇雪恨的机会了。”黑衣人听到此处,暗暗地运气内力,想要趁着金刀豹杨林熊说话的时候,杀掉他,听到金刀豹杨林熊说道:“你不用白费力气了,运气也是没有用的。”将头颅扔到地面上,对着黑衣人说道:“你有没有听的一句话,南帝北丐,东邪西毒,中神通?我想,你定然听过,不过,还有另外一句话,我希望你死前记住它。”语气有些嘲讽的说道:“铜剑虎方航,银枪狮金七,还有我金刀豹杨林熊!放心,我不会相对其它人那样,我会给你一个好的埋葬地。”金刀豹杨林熊看了一眼这里,笑道:“这里山水景色优美,每日还有鸟语欣欣。”
黑衣人亦是吓得脸色长白,手脚发抖,金刀豹,杨林熊的威名虽然不如前面的五个人,但刀工天下一绝,曾经以一把刀灭了他们全家武功极其高的数人,虽然自己的武功比他们高,但也是没有胜算,又听到金刀豹说道:“欧阳克只不过是小小的不入流的角色,这是银枪狮金七的头。”说道这里,一脚将其踢入河里。
“不过,你亦可以选择,要么和我打,要么跳到河里?”
黑衣人回过头去,看了看河水,有些头晕,金刀豹问道:“怎么?怕了?”拔出刀向前冲去,说道:“不过你逃不了了。”横刀向前一挥,黑衣人立时向后退了一步,闪开了这危险的一刀,金刀豹说道:“好功夫。”拔出第二把刀,双手各一把,向前闪炫刀,勾挑,黑衣人眼尖手快,前来夺刀。
船轻轻地靠岸了,阿翁向桃花岛深处看去,桃花岛真是美啊,向电视里的一样,不过是大得很多,怀里拿出一锭银子,见船家远远的逃离了,运气向前一扔,当的一声,打在了船的船头,船家也不道谢,即使是道谢,阿翁也看不见,阿翁沿着桃花岛的小巷前进,曲曲折折的奔了一阵,突然停住脚步,看见前面地下黄鼓鼓的一堆东西,立即走上前去,只见一匹黄马倒在地下,急忙奔近俯身察看,认得是郭靖的三师父韩宝驹的坐骑黄马,伸手在马月复上一模,着手冰凉,早已死去多时了。
这马当年随韩宝驹远赴大漠,郭靖自小与它相熟,便似是老朋友一般,忽然死在这里,阿翁想到靖哥哥定然伤心,寻思:“此马口齿虽长,但神骏非凡,这些年来驰驱南北,脚步轻健,一如往昔,丝毫不见老态,怎么竟会倒毙在此?郭靖的三师父也在这?”
再定神看时,见那黄马并非横卧而死,却是四腿弯曲,瘫成一团。
阿翁不禁一凛,想起那日爹爹一掌击毙华筝公主的坐骑,那马死时也是这副神态,急忙运力左臂,搁在马项颈底下一抬,伸右手去模死马的两条前腿,果觉腿骨都已碎裂,松手再模马背,背上的脊骨也已折断了。
阿翁愈来愈是惊疑,提起手来,不由得吓了一跳,只见满手是血。
血迹已变紫黑,但腥气尚在,看来染上约莫已有三四天。
她忙翻转马身细细审视,却见那马全身并无伤口,不禁坐倒在地,心道:“难道是靖哥哥三师父身上的血?那么他在哪里?”
先说一下,以下我管阿翁写着为黄蓉她本来就是黄药师的女儿。
黄蓉看了看马,一言不发,暗自想到,定然要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拂开花树,看着地下,慢慢向前走去。
只见地下斑斑点点的一道血迹,顺着血迹向前急奔。
血迹时隐时现,好在黄蓉细心,重行在草丛中岩石旁找到,有时血迹消失,她又在地下寻到了蹄印或是马毛。
追出数里,只见前面一片矮矮的花树,树丛中露出一座坟墓。
黄蓉急奔而前,扑在墓旁见墓碑已倒在地下,当即扶起。
侧头见墓门洞开,隐约料知岛上曾经发生巨变。
黄蓉不即进坟,在坟墓周围察看,只见墓左青草被踏坏了一片,墓门进口处有兵器撞击的痕迹。
她在墓门口倾听半晌,没听到里面有甚响动,这才弯腰入门。
眼见墓道中石壁到处碎裂,显见经过一番恶斗,黄蓉更是惊疑不定。
走出数丈,蓉儿俯身拾起一物。
墓道中虽然昏暗,却隐约可辨正是全金发的半截秤杆。
这秤杆乃镔铁铸成,粗若儿臂,这时却被人生生折成两截。
黄蓉心里明白,天下只有四人能够折断它,难道真的是爹爹所为?黄蓉拿着断秤,双手只是发抖。
以靖哥哥现在的武功,万一打了起来,黄蓉不敢往下想,即使爹爹不会死,但两个人也是重伤。
黄蓉将断了的铁杵放在腰间,弯腰找寻另半截,心中只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又盼找到,又盼找不着。
再走几步,前面愈益昏暗,双手在地下模索,突然碰到一个圆鼓鼓的硬物,正是秤杆上的秤锤,全金发临敌之时用以飞锤打人的。
放在怀里,继续模索,手上忽觉冰凉,又软又腻,似乎模到一张人脸。
略微一惊,立即打开火折。
黄蓉在火光下见全金发睁着双眼,死在地下,胸口插着另外半截秤杆。
到此地步,真相更是不明,黄蓉定一定神,鼓起勇气来径行入内。
走进墓室,只见室中一片凌乱,供桌打缺了一角,南希仁的铁扁担斜插在地。
墓室左角横卧一人,头戴方巾,鞋子跌落,瞧这背影不是朱聪是谁?
黄蓉默默走近,扳过朱聪身子,火光下见他嘴角仍留微笑,身上却早已冰凉。
当此情此境,这微笑显得分外诡异,分外凄凉。
轻轻扶起他身子,只听得玎玎塔塔一阵轻响,他怀中落下无数珠宝,散了一地。
黄蓉捡起些珠宝来看了一眼,随即抛落,长叹一声,暗自说道:“这是爹爹给妈妈的。”“不对,有人嫁祸。”
“那其他的人呢?”黄蓉略微想了一下,道:“韩小莹也没有死啊。”
韩宝驹半身伏在棺上,脑门正中清清楚楚的有五个指孔。
黄蓉突然想到,这如同电视剧里的一样,但靖哥哥怎么会知道,是欧阳锋下的毒手?怎样让他知道?
黄蓉拉起韩宝驹的尸身,自言自语:“靖哥哥既然来到这了,为什么没有把他们安葬?”把韩宝驹的尸身轻轻放在地下,将其他的几人尸体搬出外面。
突然发现,郭靖的二师父的手里好像是什么,掰开他的手一看,脸色立即露出笑意,完颜康的,但黄蓉先是挖了个坑,将郭靖的几个师父埋葬了,发现除了韩小莹,柯镇恶也是没在,只有三个,黄蓉有些奇怪了,三个?在岛上转了一下,发现郭靖的四师傅,没有了头,定睛一看,好像还是刚刚被人割下的,一双眼睛看着黄蓉的一举一动,银雪正在岛上。
黄蓉感到一丝绝望,会是谁割下的?索性不管了,先到嘉兴再说。
郭靖行程亦是非只一日。
第三日上,西行找到农家,买米做饭吃了,问明路程,径向嘉兴而去。
这一晚他宿在钱塘江边,眼见明月映入大江,水中冰轮已有团栾意,蓦地心惊,只怕错过了烟雨楼比武之约,一问宿处的主人,才知这日已是八月十三,急忙连夜过江,买了一匹健马,加鞭奔驰,午后到了嘉兴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