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开始越来越粘陈月,不顾陈月的意愿,硬把她带入他的圈子,他跟朋友聚会,也总会带上她,陈月与他们的生活完全格格不入,不能融入他们,只能坐在角落里发呆,而顾泽的朋友对她根本视而不见,只当她是顾泽的玩具,活着的还喘着气的玩具。对于顾泽,只要陈月呆在他的身边,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就可以,对于她的沉默与尴尬并不在乎。
陈月渐渐模透了顾泽的脾气,只要表面顺从他就不会惹他生气,对于他偶尔的亲密接触和他朋友的蔑视她都尽量忍耐,而苏浅总是喜欢挖苦她,仿佛这样引起她的注意他的心理才能平衡点。
转眼间到了高考,陈月总算以学习为由暂时摆月兑了顾泽两个月,高考结束后,她找到了一份在伊藤洋华堂的兼职促销员工作,而顾泽则被派往外地进行医疗支援大半个月。
陈月在心里小小窃喜了一番,没有阴影的度过了大半个月。
C市的夏天虽然温度不高,但是特别的闷热,像是在蒸笼里一样,晕黄的太阳让人昏昏欲睡,7月2日是陈月做兼职的最后一天,因为盛夏,供电限制,大型商场每天断电两小时,而商场的发电机只能带动基本供电,无法维持空调的供应。
伊藤洋华堂的五楼,闷热得让人简直无法呼吸,积蓄在体内的暑热一下子涌上来,陈月渐渐的体力不支,眼前一黑,毫无预警的就昏倒在地。
朦胧中,她只觉得胸口处一凉,昏沉的大脑忽地打了一个激灵,陈月猛的睁开眼,已是在一辆车子里,只见顾泽拿着湿巾,一点点,小心翼翼,如同呵护世间珍宝般的轻轻的擦拭着被他解开衣领的她的肌肤。
陈月抬眼,有些惊慌的抓住他渐渐滑落下去的指尖,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自己来。”
“小月,我不在你就不好好照顾自己,看来我对你的看管力度还不够。”顾泽放慢了指尖的速度,转而紧握住陈月微凉的手,他微微倾身,漂亮的眼眸水光潋滟:“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我……想你。”迎着顾泽炽热的眼神,陈月说道,“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可是我太想你了。”顾泽微笑着说道,他心情愉悦的递给陈月一个精美包装的盒子,像是等待受夸赞的小孩子般,漂亮的眼眸期待的看着她:“送给你的礼物!”
“是什么?”陈月乌黑的眼眸满是惊讶。
“你拆开看!”
打开包装盒,是一套护士服,陈月神情复杂的试穿了下,很合身。
顾泽漂亮的眼眸微弯,夸赞道:“很漂亮,大学里你就读护理专业,毕业后呆在我身边辅助我,爸爸知道也很赞同,他很高兴。”
“我……”陈月乌黑的眼眸闪过一瞬而逝的不情愿,她不想以后的人生都笼罩在顾泽的阴霾下。
“是太高兴了,说不出话了吗?”顾泽勾唇浅笑道:“小月准备怎么感谢我呢?”
顾泽的脸越贴越近,陈月转移话题道:“我请你吃冰淇淋吧!”
“好!”顾泽很高兴的在陈月的脸上轻啄一口。
车子停在了麦当劳门口,陈月买了两份麦旋风,顾泽漂亮的眼眸直直的望着对面一对嘴对嘴互喂东西吃的情侣,笑睨着陈月道:“小月,我要你喂我。”
陈月递了一勺喂进顾泽的嘴里,顾泽不满的说道:“不是这样的!”
他低头舌忝了舌忝陈月的唇角,轻笑道:“果然小月的唇比冰淇淋更甜。”
陈月身子僵了僵,她迅速的低下头吃冰淇淋。
顾泽漂亮的眼眸里笑意浓浓,问道:“小月,你的高考志愿填的是医学院吗?”
沉默了半晌,陈月摇了摇头:“不是。”
“为什么?”顾泽的声音充满了火药味。
“我太笨,怕学不好。”陈月轻轻的说道。
顾泽缓和了脸色,“不用担心,我可以好好教你。”
陈月垂着长睫:“我怕血腥,如果我适应不了,会给你添很多麻烦,而且那所大学一直是我哥哥希望读的。”
“我知道了,你是想摆月兑我吧。”顾泽的声音冷如冰封,让陈月的顿感满身寒冷,直打哆嗦。
他紧靠着她,脸贴着她,眉头紧皱,语气忽然委屈而柔软:“别离开我,你走了,我怎么办!”
陈月蓦地一愣,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她的心思这么轻易的被他看透,可是他受伤的语气竟让她不忍。
“你还是要离开对吧!”顾泽见陈月不说话,生气的说道,他不管不顾的将她硬塞进他的车里,猛踩油门,车子如发疯般的向前冲去。
二十分钟后,车子开到了一处郊外的别墅,顾泽不发一言的将陈月抱进屋里。
别墅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住,却打扫得很干净,纤尘不染,踩着木地板,发出“吱吱”声,陈月吞了吞口水,乌黑的眼眸里满是害怕:“泽,回去吧,你才回来,需要好好休息。”
“我很高兴你叫我泽,只是……”顾泽缨红唇角流溢出邪魅的笑容,我不允许你离开我,不会给你机会,绝不。
生生的被堵住了希望,陈月被重重的摔在床上,她的心里一阵慌乱,慌忙的缩在床角,瞪大双眼,似乎想起什么悲痛的事,声音发颤:“不,不要过来。”
“来不急了。”顾泽的眸子波涛汹涌,眼底划过一抹受伤:“不要抗拒我。”
他漂亮的眼眸里浮现一抹淡淡的血红,像是暗夜里的红莲般,向她逼近。
“不——,求你。”柔软粉女敕的唇瓣溢出的祈求足以穿透整个黑夜,陈月的心间猛地紧缩,衣服撕碎的声音,周围的空气在下坠,她四肢用尽力气,想要将身上那种负重感推拒出去。然而她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浑身力气像被分解了一般,流窜在身体各处的也不过是一丝一缕,根本无法汇集,让她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来。
而身上紧紧压制的那人,无比轻松地用一只手便禁锢了她的双腕,按在她头顶,两人身体如同藤蔓一般纠缠,整体看去,那好似一个无比屈辱,却又极尽缠绵的姿势。
陈月徒劳的反抗着,就在这时,咚咚咚,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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