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告诉他,我是谁。”
被点到名的柔儿,好久才定了神智,望着地上死尸,在看看宜家成为俘虏的右丞相,一切宛如做梦般不可思议。
这——真的是她的公主吗?
“少—少爷。”她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说,该不该说出口。
兰沫儿一脚踹向他的膝盖,迫使他跪在他面前,低着头缓声道“没规矩的东西,看到你的主子也不晓得下跪吗?”
右丞相瞪大眼睛,不懂她说的话的意思。
兰沫儿浅浅一笑,刀尖逼上他的喉咙,渗出一条条血丝,“我——兰沫儿。”
语落,唰的鲜血四溅,跟他的儿子一样,被他割断了喉咙、
同样的睁着大眼,不同于他儿子的恐惧,是满眸子的震惊。
也对,他相信到死也不会相信,有一天那个懦弱,软弱的兰沫儿竟然会要了他的命,不费吹灰之力、
“柔儿,我们走。”
柔儿无法开口,像是被催眠似的望着眼前这一幕。忘记了害怕,忘记了恐惧,忘记了尖叫。
“柔儿,你想在这里陪着这些死尸过一夜吗?”
她不悦的声音,终于换回她的神志。
碰的,她跌坐在地上,软的像个软脚虾一样窝在她腿边,动惮不得半分。
天啊,忍不住兰沫儿想要仰天长啸,她快要累死了,能不能不要再给她找罪受了。
悲叹一声,托着彻底傻掉了柔儿出了品香楼。
中和殿轻歌曼舞,宫廷乐师端坐在大殿两旁,左侧奏萧、右侧抚琴,让悠扬的丝竹乐声在华丽的殿堂里飘扬着。
中和殿的主人是兰城,手握着美酒端坐在伤胃,微微眯着眼,欣赏着大殿中央表演的歌舞。
“沫儿,你瞧他们的舞姿可好。”兰城问道。
“舞姿曼妙,歌声悠扬,上好。”兰沫儿笑着请酌了一口酒。
好险好险,她前脚进殿,后脚父皇派人有请观赏歌舞,衣裳还来不及月兑掉,就又随随便便的挂了一身的宫装前去赴约,连这发髻,也是随随便便弄的呢。
现在她整个人不舒服极了,快要热死她了,却还必须在这里装自在。
“可惜啊,她们却不及你母妃的四分之一。”兰城轻叹了一声,转头望着端坐在自己身侧的兰沫儿。“沫儿对你母妃,可还有印象?”
兰沫儿去世的母妃醇妃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皆同,堪称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只可惜天妒红颜,在生下兰沫儿不久就去世了。她一身的歌舞无人传授,兰沫儿只是一张脸与她极为相似,有时候,他都几乎以为醇妃活了过来,解解他的相思之情。
“父皇忘记了,那坠马,让儿臣失去了记忆,就算是有的印象,也不见了。”兰沫儿细心地为他再斟上一杯酒,以体贴的语调关心着。
“是啊。”兰城若有所思,有些无奈的拍拍她的肩头,叹气“没有了也好,免得徒增伤悲。”
就在两人谈话的同时,殿外传来侍卫匆匆的跑进殿内,也顾不得禀告,直接冲进来跪在地上。
“何时如此惊慌。”
“秉皇上,右丞相——”
“右丞相怎么了。”他啄了一口酒,不悦的问着。
“一个时辰前,右丞相同身边的两位高手,极其儿子,均—”他面色有难,“死在了品香楼。”
“你说什么。”酒杯碰的被峙在地上,咕噜噜的滚了好几圈,悲凉的停在兰沫儿脚下。
“右丞相死了。”
哐当,兰城面前的桌子被掀翻在地,一脸怒气“查,给朕查。”
“不用了。”一道清理的嗓音缓缓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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