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沈、冰、清、是、我、娘!”东方月白一字字道。
“胡说!”顾天昭斥道,“那你爹是谁?”
“我爹?”东方月白昂首得意道,“我爹可比你英俊潇洒多了,医术也是天下独步……”
“你爹是东方墨?”顾天昭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哼,识相的就给我让开!不然,我爹一定夷平你这将军府!”
“你就是东方月白吧?”顾天昭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天昭,求你,求你放了他们吧。”沈冰清悲声道。
“原来你早就知道?”东方月白有些错愕道,“别人的老婆你也要,看来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啊!一样不要脸!”
“哼。”顾天昭冷笑,眼中暮的升起一股杀意,沉声道,“如果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一切,那你已经说完了,可以瞑目了。”最后三个字未说出,一支飞镖已从手中急射出,直插东方月白的咽喉。
“呲”的一声,飞镖在东方月白喉前半寸处落下!而打落飞镖的竟是一片竹叶!所有人都惊的说不出话来,东方月白更是脸色煞白,几乎是同一秒猛觉自己必死无疑和侥幸偷生。
“义父。”顾天昭朝林中人恭敬道。
“爷爷。”顾冰沂怯怯的叫了声,往柳叶儿身后退了一步。
司徒承恩缓缓走出竹林,一拂白须,有些不屑的扫一眼众人,最后望定顾天昭道:“糊涂!”
“义父。”顾天昭惶恐的不敢抬头。
司徒承恩皱眉瞥了一眼沈冰清,很是不悦道:“天昭,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值得吗?东方墨好歹曾帮韵儿诞下龙子,我也因此月兑身,多少于我司徒家是有恩的。大丈夫做事,岂能为了儿女私情而不顾大义?再说,东方墨的医术,天下谁人能出其右,这样的人才若能为我所用,于我们岂不是如虎添翼?”
“义父教训的是。”顾天昭仍低着头,有些为难道,“只是,只是这丫头实在留不得。”
“哦?为什么留不得?”司徒承恩凤眼微眯,有些不屑道,“就因为她挟持了这个女人?”
这个白发老头摆明了不喜欢沈冰清,东方月白不禁对这个老头有了几分好感,连忙插嘴道:“可不是为了这个女人?他刚还说,如果我伤了这个女人一根毫毛,他就要将我碎尸万段!堂堂护国将军,大丈夫男子汉,为了个女人,还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居然跟我一个小姑娘过不去,传出去丢不丢人啊?还有啊,我爹被你戴了绿帽子,还不远千里跑来给你儿子治病,多潇洒伟大啊!看看你,一得知我的身份,就迫不及待的要将我一镖封喉,无耻猥琐得我都不屑说你了!”
“你说他是来给沂儿治病的?”顾天昭一脸不信道。
“是真的!”沈冰清插嘴道。
司徒承恩抬手道:“好了!这丫头虽然无礼,但说的并不错。天昭,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但红颜祸水,你可别一心儿女私情,失了男儿气概,忘了家国大计!”
“老头,你说得太对了!既然你救了我,我也饶你媳妇一命,咱们两不相欠!”东方月白说着便放开沈冰清,拍拍手就要闪人。
“谁说你可以走了?”司徒承恩大手一抓,拎起东方月白,冷冷道,“丫头,你的命,是要东方墨来换的。”
“义父。”顾天昭张开口却不知该怎么说,只能眼睁睁看着司徒承恩将东方月白拎走。她的容貌和皇后那么像,自己怎么就没看出来呢?若是皇后知道她和东方墨都没死,不但没死,还回到京城,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放开我!臭老头!我自己会走!”东方月白的咆哮逐渐消失在竹林中。
许久,顾冰沂悄悄的问柳叶儿:“叶儿,她真的是我的姐姐,对吗?”
我只想说,我会努力写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