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不报,傻得冒泡!东方月白望着发须银白的司徒承恩,一模下颌,顿时笑得无比邪恶。
从怀里模出一把匕首,东方月白小心的一点一点为司徒承恩剃了个漂亮的光头。抑制不住激动,又顺手帮他剃光了胡须。正修整着,窗外一个声音不耐烦道:“再不走,老头可要醒了啊!”
闻言,东方月白禁不住手一哆嗦,将他左半边眉毛竟也剃了。本着审美需要,东方月白索性把他右半边眉毛也一并剃了……
末了,东方月白很满意的拍拍手道:“我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臭老头,这就是得罪本姑娘的下场。哼!”
说罢,正要离开,却见司徒承恩胸口的衣襟边露出一角信纸。抽出一看,却是一张狭长的纸条,写着:薛冲名存实亡,可荐其孙女于大皇子为妃。署名是灵均。东方月白不禁一愣,灵均?难道是上官灵均那个冰块脸?看样子,他是要给自己找个没背景的大嫂啊!
将纸条放回原处,不禁又触到几张,取出来细看,一张写着:容凌有意加害巡抚总督安毓文,疑其有容凌受贿证据。署名是蒋翊。另一张写着:容海外戚在景城置地千顷,半数是农田。署名是于非谦。东方月白还要往下看,只听窗外一声炸雷,接着一个声音怒道:“臭丫头!你再不出来,夜黑雨大,你自己模出去啊!”
慌忙把纸条塞回原处,东方月白寻了把伞便跑出去道:“臭面具,凶巴巴的被雷劈了吗?”一抬头,却见他已经摘了面具,清澈晶莹的眸子,精致无暇的脸庞,因着眼中的神采,较白天明显多了一份清雅飘逸,美得令人目眩!虽然知道面具男就是白天见过的顾冰沂,但摘下面具,这张脸还是让东方月白冷不丁的失了神。
“看什么?”
东方月白立刻眼神一偏,叹一句:“哇,雨好大啊!”再收回眼神,没好气道:“干嘛摘掉面具?”
顾冰沂一抹鬓角滴落的雨水,也没好气道:“你在雨里站这么久试试!别说脸,我身上都快全湿了。”
东方月白极其夸张的一脸惊慌道,“哎呀!是吗?那怎么办?我的大公子,你可是千金之躯,娇弱尊贵,万一淋湿了可怎么受得了?我被尿憋死没关系,万一你被淋湿了,你这身子骨可怎么经得住啊!”
顾冰沂气得剑眉倒立,咬牙道:“我不跟你计较!”
“不计较还吹胡子瞪眼的,小气!”丢一个鄙视的眼神,东方月白昂首走进雨中。吹胡子瞪眼的某人咬牙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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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是将军府的正厅,东方墨抬起头,露出惯常的微笑。门口执枪披甲,当路而立的,便是顾天昭!手中的枪曾横扫千军,身上的甲无数次被鲜血染红,暗如这黑夜的眸子见过最悲惨的死亡,已经冷静到无动于衷。此刻,他面无表情的望着东方墨一步一踉跄的走近,一样的无动于衷。
“顾兄,别来无恙?”东方墨淡淡的笑道。
顾天昭的嘴角微抽了一下,冷冷道:“你不该回来。”
我只想说,我会努力写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