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着旁边的一个吧台坐下,事情没有完成,却被跟踪了。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一下,她紧绷的神经已经很久没有卸下了。
她的水灵的双眼四次乱晃,突然瞟到了一个人。准确来说是那个人的手下,只要那手下在,那个人便在那里。
炎快两米的身高太过于显眼,以萱一坐下,便认出了他。顺着他的方向,便看见随意倚靠在沙发上的秉风。
“真是冤家路窄!”以萱心里咒骂了一声,喝下了一杯酒。
想要放松的心情,一下子被秉风打散了。
小赵跟着以萱进来,也看见炎了。酒吧里充满蛊惑的味道,校长室为了避免和秉风碰面,便拐进包厢里。
上官撇了小赵一眼,背对着以萱坐下。上官叫了一瓶路易十三,它有一种无可取代的独特味道,醇厚的感觉慢慢融入味蕾,让人有欲罢不能的感觉。
“我能来一杯吗?”
上官刚喝了一口,旁边一个舞女便搭了上来。她们专挑有钱的客人,但有时候运气不好,挑了同道中人,里面隐藏的种马挺多的。
“当然可以!”上官挑逗性地,一股暖气在女郎的耳边吹起。
那女人脸上化着浓妆,那**的红唇是整张脸的焦点。唇头轻咬,带着引诱。穿着果色抹胸裙子,胸前的丰满摇摇欲坠,裙子将她的双峰勒得珠圆玉润。
上官往她身下一瞟,裙子比超短裙还短。洁白的双腿,散发着一种奇特的味道。
见上官正看着她的腿,她迎合性地抬起腿,差点就将最**的部位露了出来。
上官冷眉一笑,“送你喝!”一个转身,潇洒地离开。
上官对于酒吧里的女人没有兴趣,不管她们有多活色生香。她们不配上他的床,不配触碰他。
确定以萱没事,他便离开了。自从上次跟着以萱,上官的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他已经派人查过以萱的去向,他担心她走歪路。
上官一出酒吧,以萱忽然抬头,她是被背后的一阵欢呼声给震惊到的。抬头的时候,看见走向门口的那个身影,很像上官,只是那么一瞬间,那个身影就消失了。她也没多注意,便把所有的注意力投向了那欢呼声的来源。
“月兑!月兑!月兑!”台下的人一起哄着,上面站着两个酒吧女郎,看上去年纪还很小。
“原来马上到了这个酒吧的特色节目了,月兑衣秀!”以萱心里一冷,默默地看着周围的变化。
尤其是那个高大人的后面,那双清冷的眼睛正注视着台上。他比所有的人都还冷静,冷静到麻木。
这种事对秉风来说太习以为常了,不知道有多少的女人在他面前月兑过。他的那张床,是无数女人的梦。
“快点啊,我们等不及了!”吵闹声四起,暧昧的灯光充满整个舞池。所有的男人都喜欢看这些青涩的春光,太过成熟他们倒没了性趣。
这种事情在这个酒吧是常有的事,但是启用**人还是第一次。
“下面进行竞拍,希望大家支持我们的第一次活动。”主持人面带喜色地说,眼睛在那两个女孩身上游走,“她们可都是高中生,青涩得很,大家有福气了。”
主持人的话,在以萱耳中怎么听怎么别扭。台上的两个小女孩,一个倒是毫无表情,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故作镇定。另一个全身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脸色发青。
“月兑下来看看!”台下人强烈的要求。
以萱瞟着远处的秉风,他一动不动,连抬头也没有。
说着,台下起了**,只听见“嘶”的一声,其中一个女孩的衣服一下子被扯了下来,旁边的女孩吓得哭了出来。
女孩穿着紧身内衣,连带着外衣一起被扯得一干二净。
上半身一览无余,光洁的肌肤映衬在暧昧的灯光下。尽管尚**,但**已经发育成熟,胸前的雪白让人垂涎欲滴。
雪峰摇摇欲坠,那女孩身子一晃,倒地,两座高峰也跟着掩在地上,抵在地上的坚挺,隆起深深的沟壑,那种膨胀,让人怀疑已经做过的。
“她们都是初夜,这是肯定的。底价十二万,两个一起卖!”主持人的声音飘落在空气中,每一个词都带着黄色的意味。
“十三万!”一个声音从远处幽幽地响起,在黑暗中,难以分辨出是什么人。
以萱缓缓地挪动着脚步,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难以忘记当你那个耻辱的夜晚,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死在她的面前。她也像台上的两个女孩一样,被卖过。
只是,不像之前的地下活动,现在竟然把这种事情搞到酒吧里,真的让人恶心。难道所有人的情趣,都在这里。
以萱明白作为最大酒吧的原因了,他们每天出新的点子来取悦客人,留住客人,甚至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或许台上的两个女孩不是被卖,而是心甘情愿的。以萱转念一想,重重地吐了口气,现在这个社会,什么样的人都有。
“十四万!”呼声与价格水涨船高。
这段时间,留在上官的身边,她身上也有不少的钱,但那些钱都是用来打通关系用的。她不清楚自己手头还有多少积蓄,但心里突然泛起了拯救两个小女孩的想法。
她对伤害自己的人麻木,但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辜的人被伤害。她的那颗心,原来始终没有改变。
“六十万!”一个声音从空气中爆发出来,以萱抬头,刚才悠悠坐着的秉风此刻已经站了起来,道出刚才的那句话,便要转身离开,炎一直跟在后面。
“一百万!”以萱月兑口而出,来不及多想。
众人把目光投射像以萱,第一次,有女人参与竞价。难道她是蕾丝,有特殊情趣,也要尝试一下和少女xxoo的滋味。
许多猜测盘旋在他们的脑中,以萱缓缓地走向了舞台中心。
这个声音,并没有引起秉风太多的关注。只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抢他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