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风要离开了,他没有告诉玄家的任何人。安少亲自到机场送他,可见俩兄弟的情谊。
秉风之所以去美国,那是因为安少送给他一块特别的土地。那天,两个人见面的时候,秉风谈起了自己的事情。
“如果能在国外开辟个大规模的种植园,一定很不错!”
“怎么,你什么时候有去当老农的理想了!”安辰羽只是说笑而已,他当然知道秉风另有目的。
“不是,种植园只是掩人耳目,我要的,是在种植园里的活动!”
“这个没有什么困难,你要是真的想要,我送你一块地就是了!我爸爸当年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在那里的地还有一些!”
“哦,是吗?我不知道你家的产业都遍及美国了!”
“我妈妈很喜欢美国,他们很早就移居到那里了!”提到妈妈两个字,安辰羽的眉头不经意间皱了一下。
“很少听你提前父母的事情,你爸不是最近几年才把企业交给你吗?可是你妈呢?很少听你提起啊!”
安辰羽笑了笑,“都过去那么久了,别提了。你到底要不要啊,那边我很久没去了!”
“当然要了,不过,要相当大的土地,一大片,你有吗?”
“在旧金山那里有一片是最大的,你自己去看看合适不合适!”
“真的吗?那跟我的高尔夫大球场一起啊,如果真的那样,我会乐疯的!”秉风如获至宝,迫不及待想去看一下。
“你的高尔夫球场现在每年给你带来的收入应该不少吧!”
“还行,反正沈凝脂放着也是放着,我只是稍加修建了一下,它就有市场了!我卖了个人情给她,也差不多了!”
“你的生意头脑一点也不差,这几年不走寻常路,身家肯定超过我们哥几个!”
“辰羽你就别挖苦我了,风险很大,上次玩的那一票,直接让我损失了很多!”
“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刺激吗?”安辰羽冷眸勾着,脸上愉快的表情。
“是啊,不然活着就没有意思了!对了,那块地,是送我的吧!”
“不然呢?你打算给我多少?”
“我没有打算给你哦,顶多以后我也送件礼物给你!”
“一言为定!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不用了,你这个大忙人,等办完老头子的事情,我就离开!”
“可是你没有我的钥匙,你能进去吗?”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钥匙还在我爸那里,我已经让neo去拿了,到时候去亲手交到你手上,你就放心吧!”
“很好!对了,老爷子那天丧礼,你怎么没去,连个花环也没有,你不也是玄少的兄弟吗?”
安辰羽揽着秉风的肩膀,“此兄弟非彼兄弟!”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隐含着深深的意味。
“你难道不怕他怪你吗?还是说,你对老爷子有偏见!”
“还是你了解我,这个话题就不要继续了!”
秉风按照日程,在第二天出发,neo从加拿大拿到钥匙,安辰羽亲自交给了秉风。
安辰羽看着秉风身后站着冰凌,挑了挑眉,“不简单啊!”
谁都知道,秉风出门是不会带女人的,他要找女人,到处都有,这一次,带着冰凌,所以安辰羽才会发出这样的感叹。
“够了,谢了,你还是先回去吧!”
“那我先走了,希望你满意!”
安辰羽刚走出机场,送走了秉风,事情就纯粹多了。他心中早就有了打算,对neo耳语了一阵。
Neo比安辰羽先走一步,安辰羽回公司,但是neo却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以萱刚从公司走出来,就碰见一个戴墨镜的人。
“萱儿小姐,新婚快乐啊!”
“你!”听到那个声音,是neo的,“你到底是什么人!”以萱不知道他究竟是为谁工作的,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我是安少的助手!我们安少有事,想请以萱过去一趟!”
“我不认识她!”
“但是安少说认识你!他只是想和萱儿小姐叙叙旧!”
“什么?认识我?安辰羽难道知道了我的身份?不可能的啊?他怎么会知道的?”以萱心中暗暗思忖。
看以萱不说话,neo摘下眼镜,“那就请萱儿小姐走一趟吧,车在等你!”
“对不起,我没空!”以萱转身想走进公司。
“以萱,我们好久不见了!”
以萱转身的瞬间,安辰羽从车上走了出来,一抹斜阳洒在身上,带着光芒出来,气度非凡。
他的目光,凌冽地看着以萱,以萱躲避不及,迎上了他的目光。
“安、安、安少!”以萱的嘴唇在哆嗦,她的眉头拧紧,却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
“我们找个地方说说话吧!”安辰羽如当初一样,温和的语气,优雅的举止。
以萱有些迷惑了,但下一秒,理智告诉她,不能,不可以。
“安少,我想你是认错了吧,我叫萱儿,不是你口中的‘以萱’,我并不认识她!”以萱的目光变得坚定,她的防线,差一点就崩溃了。
“哦?难道我认错了!”安辰羽笑着走过来,“我的学妹,就算你是整了容,我也认得你!”安辰羽的目光不放过以萱,逼以萱跟他对视。
他自从上次在报纸上看过以萱,又听了上官关于以萱去世的消息,心里就觉得十分蹊跷。暗中调查发现,玄少还有一个儿子,既然儿子不是沈雅薇的,那肯定是以萱的。
他不能断定以萱还活着,但是最近让neo接近以萱,取下了她的头发,和玄少的儿子一比对,DNA检验报告把一切都戳穿了。
“以萱,做了上官夫人,就忘记了学长了!”
“安少,我真的不认识你!”
“好,既然你不肯承认,那我告诉你一个事实好了!如果是以萱,她听了,一定会很心痛的!”安辰羽在等以萱的反应,“其实,当年我并不是帮以萱找工作,我让她到玄少身边当秘书,无非是想让她做眼线罢了!”安辰羽不紧不慢地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几年前的事情,如果安辰羽不提,以萱可能就忘记了,她强笑着,“安少,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