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薇一醒来,就看到外面聚集了无数的记者。
“难道以萱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吗?以萱,你到底在哪里?”雅薇迷茫了,和萱儿在一起的日子,也很交心,她心里清楚,萱儿和以萱很相似,也曾经有那么瞬间,认为萱儿就是以萱,现在,她也开始迷惑了。
“玄少,你告诉我,萱儿到底是不是以萱?”雅薇慎重认真地问一遍。
“不是!”玄少避开雅薇的眼睛,“那都是谣言!”
“那好,那外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他们说小淘淘的事情!”玄少无奈地闭上眼睛,一夜下来就已经没有好梦了,现在还多了一事。
“什么?”
“记者们**到了小淘淘,要求和萱儿对比DNA。”
“既然不是,那就答应他们吧!”
“不行!”玄少一口拒绝了,“不能每件事都随了他们,否则他们就能登天了!”
“那现在你还能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道啊!”玄少快烦恼死了,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我愿意当小淘淘的妈妈!”雅薇停了很久,“即使是假的,也没关系,只要能让这件事过去,到时候再离婚也没关系!”
“不可以,那样你的牺牲太大了!”
“不然现在能怎么办呢?”
“小淘淘不能留在国内了!”
“如实告诉大家是以萱的孩子也不可以吗?这跟萱儿没有关系啊!”
“不,不可以!”
“那就让我带他出国吧,不过这件事也瞒不了的!”雅薇替玄少担心,所有的事情一触即发,无数双眼睛在盯着玄少,让人没有安全感。
“雅薇!”玄少的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愧疚。
“没关系,我没关系!”
“谢谢!”
“我先去收拾一下,不动声色地离开!”
“爹地我不要走,我不要离开你!”小淘淘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小淘淘乖,跟着雅薇妈咪一起去,爹地会去看你的!”玄少现在也舍不得他啊。
“不走,我不走!”小淘淘泪眼汪汪,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突然要自己离开,他不想离开爹地。
“小淘淘一定要走的,但是这件事不能向媒体坦诚!”
玄少找来聂常,赶走那些记者。现在,玄家二十四小时有人守护,防止记者进入家里。
“我再想想吧!”这两天的事情让他心力交瘁,但是萱儿或许更加痛苦。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以萱那样子,他要想办法救她。现在连去公司的心思都没有了,一点头绪也没有。
“小赵,该怎么办?”
“我觉得,玄少还是应该去公司,像往常一样,不受任何影响,不然这会引起更多的猜测!”
“那走吧!”玄少随手拿起外套,跟着小赵出去。
玄少接过小赵给的报纸,报纸一行打着,“玄少关于私生子的事情如何解释?”“萱儿到底是不是孩子的真正母亲?”
一连串的问号,玄少恨不得将报纸烧了。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但是一点对策也没有,真让人心急。聂常也表现出一副很紧张的样子,但是却一点建议也没有。
“玄少,这件事是您自己家的事情,为什么要让媒体去检验呢!您大可以不用在意,也不用做出任何反应!”小赵建议着。
“但是那样他们肯定不会死心了,还会去找以萱的麻烦!”
“这需要时间,只要过了一段时间,风头过了之后,就不会有人再提起这件事了。”
“这根本不是办法!”
“那玄少不如这样,谁都不知道小淘淘长什么样,让雅薇小姐带小淘淘离开,然后我们换个岁数差不多的孩子,造成一种领养的假象。一定会有人千方百计弄到小少爷的DNA,等他们一对比,发现跟谁都不一样,那么这件事也就好了!”小赵心里没谱,这样做也是有风险的!
“可以试试,只不过,只能委屈一下小淘淘了。”玄少快走出门口时,接到了以萱的电话。
“我打算将小淘淘送出去!”
“让我听听他的声音好吗?”以萱不清楚自己是否该打这通电话,那个孩子,她第一次听见他的哭声的时候,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她放不下他,也许是骨肉连心。
“你等一下!”玄少折了回去,将电话交给了小淘淘,“你萱儿阿姨的电话!”
“萱儿阿姨,你好!”
听到小淘淘稚女敕的声音,以萱忍不住哭了出来。她在电话里面哭泣,她的孩子,以为死去的孩子。
“萱儿阿姨你怎么了,你别哭啊!”小淘淘懂事地安慰着。
“嗯,阿姨不哭!小淘淘,阿姨想你了!”
“萱儿阿姨,爹地要让我离开家里,阿姨,你帮我求求爹地,我不去!”小淘淘倔强地说。
“小淘淘乖,阿姨的好孩子,阿姨爱你!”以萱不断地啜泣着,不能停止。
玄少听得一清二楚,他明白她心中的痛。
“孩子!”以萱心中的仇恨,都是为了这个孩子。现在,小淘淘如同精灵一般,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这份感情,如何割舍。
她的母爱,她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孩子。
“萱儿,你别哭了!孩子我会照顾好他的,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玄少拿下了小淘淘的电话,两个人已经不能说什么了,继续下去只能让以萱更痛。
以萱挂了电话,趴在茶几上痛哭。
一双温暖的手抚模着她的背,整个身体渐渐靠向她。以萱抬头一看,是上官充满怜惜的双眼。
“别哭了!”上官安慰着。
“难道你不想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吗?”以萱咬着唇,一字一字地吐了出来。
上官摇摇头,“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生活是我们自己的,不要去理会外面的流言蜚语,更不要中了那些人的圈套!”
“上官,谢谢!”
“我们什么事都能挺过去,只要坚强地面对,一切都没问题的!”上官揽着以萱,心里却比她还要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