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景儿似乎并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那些哭闹声让她心烦意乱,如同父妃离去的那日。父妃……
她突然想起来这几日因为镯子戴着有些不舒服,便将它藏在了枕头下。却不想今日一张眼便是在宴扶兰的怀中,她的镯子!心中一急,在男子的怀中挣扎起来。
宴扶兰感到了怀中的躁动,却见七景儿迎着风,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喊不出声音来。他无奈的笑笑,落在不远处的树丛中:“景儿,怎么了?”
“镯子,我,呜呜~~~”这会七景儿这才感到心中的悲痛。方才飞过皇宫上空,看见地上火海一片,宫中侍卫们死的死伤的伤,到处都是慌不择路的宫女宦官们,一阵凄凉袭上了她的心头,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
她不知道除了哭泣,她还能以怎样的方式表达内心的悲哀。镯子的确是她的心头肉,虽然她也不喜欢这皇宫中的生活,然而她却无法接受这个自小生活的地方此刻一片狼藉。
不停的坍塌着的房子和火光冲天映在她的眼中,红的让她害怕。她只能无助的抱着宴扶兰的脖子,控制住自己的浑身颤抖。
宴扶兰紧紧的抱住怀中的柔软,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一直跟在身后的青琊放下手中的安然默默的走过来,轻拍着七景儿的后背,她的眼泪和无助叫他的心也要碎了。
远处的打杀声越来越近,有几个人已经看见了在房屋之上一袭白衣的他们,正招呼着兵力向这边进攻。眉头微皱,青琊努了努嘴示意宴扶兰抱着安然走。
“不要!”安然大叫一声:“我不要男人抱我!”
“那你就呆在这儿。”宴扶兰无语的看了安然一眼,他的手可是用来安抚女人的,他都不嫌弃抱着他,他倒还嫌弃起来了,言罢作势提气要走。
“诶,等等。”安然虽然心中埋怨,却是个极为度得实势的人。扭扭捏捏的走到宴扶兰的面前,别扭的张开双臂抱住他的颈脖,身前的男子气息让他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宴扶兰笑笑,却是没再说什么,打横抱起他腾空而去。
每次回头看自己的文的开头,想死的心都有……求鞭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