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以为宴扶兰带她回府,她便有机会借用他的力量将母帝四散各国的势力聚集起来。
然而宴扶兰却是对她不闻不问,她只能出此下策。若是有朝一日她的计划败露,起码这个宴扶川还能为她挡上一刀,虽然刚才那芙蕖拂面,实是她的计划。
她以为她可以无所谓这个男人的触碰,然而现在她才发现,她错了,错的太彻底。她无法将自己从小接受的女尊教育与这种行为联系起来,虽然自小母帝便告诉她,天下男子都是她的,她与谁雨露之欢都是可以的,可是她真的不能接受这个人的碰触。
宴扶川满是酒气的嘴就要凑上她的面容,七景儿绝望的闭上眼睛,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然而这一幕被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的司马相宇看在眼中,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不远处的女子正享受的在月光下闭上眼睛,等待着宴扶川的靠近。心中没由来的怒火让他这一刻难以自拔的冲上去一掌打晕了宴扶川,抓起地上的女子,眼中满是狠戾和厌恶:“七景儿,你竟是这般放DANG!”
七景儿只觉得身上一轻,正要张眼,却整个的被提起,颈脖上传来的窒息感让她满脸通红,听着司马相宇的怒骂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厌恶的踢了踢脚下的宴扶川,司马相宇邪魅一笑:“你就如此缺男人么?七景儿?你们洛神国的女子都是这般随便的?”言语中的轻蔑让七景儿眼中一阵酸涩。
“咳,咳。”手上女子的轻咳声让司马相宇恢复了一丝理智,连拖带拉的将她拖至池子边的凉亭内,两边茂盛的大树恰好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七景儿心中本就绝望,见着下午还与自己嬉闹的男子此刻的恶言相向,心中悲凉,却是不卑不吭的说道:“是,我洛神国本就是女尊之地,这天下所有的男子,只要我想,即便十个二十个我都可以行以雨露之欢。你只是我纵多男子中的一个,不过一曲凤求凰,你还当真自己与他人有所不同了?”
司马相宇恼怒,他虽必须接受她身为洛神国皇子的身份,但是却不能接受她如此这般虐待自己,尤其是这种不自爱的话听的他怒火冲天:“好!你若如此缺男人,本王今日便满足了你!”大掌一挥,将她身上原本就单薄的舞衣撕扯开来。
每次回头看自己的文的开头,想死的心都有……求鞭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