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儿,相宇也想给你最好的。”一声声的低喃仿佛是一生一世的承诺,七景儿有些醉了。
她知道司马相宇进军洛神,她也曾经暗暗猜测过他是否是为她而去。可是,整整一个月,没有书信,没有任何的联系。只有多嘴的安然天天都在那念叨,司马皇子又给心怜儿写信了,司马皇子托人给心怜儿带回来了精美的礼物。
渐渐的她也木然了,学会接受了。是呵,她在他面前总是卑微的,即便她将会给他所有。每每站在他的面前,她觉得自己犹如一个跳梁的小丑,所有的心性都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于是,这,算是表白么?
七景儿的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所以,相宇,此生,你叫景儿怎么才能放下你。
一夜迷情。
在一片温暖的阳光中,七景儿微微转醒,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浑身的酸痛让她忆起昨夜的疯狂,小脸不禁绯红。
“殿下,殿下……”青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啊,青琊,怎么是你?”七景儿一愣,以往这个时候应当都是安然来伺候她起身,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安然呢?”
“殿下,安北皇子来了。”青琊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轻轻的说道。
“啊?”七景儿这才想起来,昨天她好像是答应过要给他做副画像的,然后他好像也说了有空就来让她画,所以……
“不会吧……”七景儿长叹一声,心中有些哀怨。这司马安北也太积极了。她这落月轩中甚少有人来访,周围又有影卫保护,所以她基本上不用装疯卖傻。可是这司马安北来了,证明她又要开始费心演戏起来。她已经习惯了在落月轩中的自然,想到这里脑子便犹如几百个般膨胀起来。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麻雀儿,七景儿有些烦闷的在房中踱步,自己要怎样才能把他打发了去。
可是,好像昨日里某人曾说过自己愚笨,一幅画要许久才能画好。想到这里七景儿就有些气愤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七景儿啊七景儿,你果然装傻装的人都真傻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青琊看着略微恼怒的七景儿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的,心中泛起一片柔软。极快掩饰好自己的情绪,他静静的为她穿上衣物,系好腰封。
“安然呢?”坐在梳妆台边乖乖的让青琊挽发的七景儿这才回过神来,有些疑惑的问道。
每次回头看自己的文的开头,想死的心都有……求鞭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