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扶兰微微一笑,轻轻牵起七景儿的手,将她跑远了的思绪悄然带回:“景儿若是想见安北,那扶兰替你安排了便是。只是,景儿可否告诉扶兰,这次见安北所为何事?”
并未感觉到不妥,七景儿任由眼前的男子将自己的手紧紧包裹在手中,手心传来的温度让她的心有些安定。抬眸对上他真诚的目光,七景儿只是一眼便决定不再隐瞒。
“景儿是为了相宇而来的。”
“哦?”没有意料中的惊讶,宴扶兰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头,将她轻轻揽在了怀中,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相宇,他很担心他的父皇。”没有感觉到自己明显的底气不足,七景儿有些别扭的挪动了几下,在他的怀抱中另外寻觅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停了下来等待他的回答。
“所以,景儿可是想替他夺了这皇位?”
怀中的小人儿一震,转过身来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扶兰,景儿真的很好奇,过去的几年,你是如何能看着景儿自导自演却不会失声笑出的。”
宴扶兰轻轻一笑,亲昵的揉了揉七景儿的头,淡淡说道:“景儿,因为扶兰喜欢看你那般没心没肺的快乐着,一如你希望安然如同你一般没心没肺的快乐着一样。”
“这个你都知道!”七景儿瞬间相信了眼前的这个男子是怎样的做到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让通天国整个的消失不见,他的心思太缜密,就连她藏在心中多年从未说出的小秘密都能一语道破。
“扶兰……”心中有些微微的抗拒。做为一个准帝王的优越感让她不太喜欢这种一切都被他人握在手中的感觉。
“景儿无需多虑。”
又一次被他看出了心中的不安,七景儿认命的闭上眼睛,似乎这样便不会被他看去了内心的抗拒。
“景儿可知道扶兰此生最大的心愿?”宴扶兰有些失神的眼看向窗外,昨夜的小雨来的突然却是绵绵无期,雨水从窗沿上滑落仍是滴答作响。
七景儿摇摇头,她突然有些害怕他的答案,双手无意识的拧着衣角。
强而有力的手轻缓的拍着她的后背,努力的传送着放松的情绪,直到七景儿不再那般坐立不安,宴扶兰才又慢慢的开了口。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扶兰此生最大的希望,便是将自己最爱的人推上那至高之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心中虽然有着反对的声音,宴扶兰依旧违心的将这些话说出来,只因为这是目前他知道的七景儿的梦想。
七景儿面色一变,她的内心不禁有些动摇,与这差不多的话,从司马相宇的口中也曾说出来,然而当时,她的内心满是挣扎,远远没有此刻的笃定。可是,为什么当她听到眼前的这个男子口中说出来这番话时,她的内心毫无杂念,似乎登上那高位真的是自己此生唯一的目标。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七景儿轻轻的重复了一边,清秀的小脸上绽放出一朵艳丽的笑容:“扶兰认为,在这高位之上便真的能为所欲为了吗?”
每次回头看自己的文的开头,想死的心都有……求鞭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