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伸手和蔼的模了模晚晴的发丝:“如此,你每日晨间来我的佛堂,陪我念经吧。”
“多谢王妃。”
王妃摇头,眼里一抹忧色:“不必谢我。另外,小贱你打算如何处置?”
晚晴轻轻咬住了唇,不语。
王妃扫了她一眼:“不要心软。那会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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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轩内,小贱与舞雪还在一块一边谈笑一边刺绣,笑声不断,其热融融。
晚晴突然推开房门,一股冷气灌入房间,小贱立马放下刺绣跑来月兑下她肩上的披风,笑眯眯道:“夫人,您回来啦,快来烤烤火!”
对上那双冰冷的眸子,她一怔,听得晚晴冷冷道:“舞雪,你先出去,我有话与小贱说。”
舞雪张嘴想问,可见晚晴从未有过的严肃表情,只得悻悻离开。
暖烘烘的房间只留下主仆二人,晚晴行至椅前坐下,自己斟一盏茶,小口啜饮。
鸦雀无声,寂静得可怕。
小贱呆呆站在晚晴身边,站着站着脚便有些发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夫人……”
晚晴瞟了她一眼,依旧不语。小贱跪着身子都发起抖来,发出低低的呜咽,也没敢再说话。
时间便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小贱跪在晚晴脚边已逾一个时辰,天寒地冻,地面冰冷,她明显有几分受不住,脸色发白,嘴唇乌青,几次瘫倒在地。
晚晴则一直慢悠悠的饮茶,波澜不惊,面色平静,隐隐,却有一种杀气。
外边的天色逐渐暗了下去,暮光中忽明忽暗的两张面孔依旧如常,小贱突然哭道:“夫人,奴婢是公主的陪嫁丫鬟,自幼与公主一同长大,公主让奴婢来伺候您,把您的一举一动汇报给她。”
晚晴心口一跳,扬手一个巴掌扇在小贱脸上,重重的一下,手掌都发麻。
小贱被打翻在地,哭着爬起抱住她的腿,痛哭不止:“夫人待奴婢亲如姐妹,奴婢不愿这么做,可奴婢一个小小的宫女,真的没办法和公主对抗……”
“我打你,不是怪你是安乐的眼线,你与她有来往,我一早就知道。你以为你是她陪嫁丫鬟的事瞒得过我吗?”晚晴抬起她的面孔,紧紧注视着她,一字一句狠狠道,“我初来王府,无依无靠,你待我尊重体贴,处处照顾,我视你若亲姐,就算知道你与安乐有牵扯,仍愿诚心待你,望你能被我打动,可你做了什么?!”
“奴婢从未谋害过夫人!公主自幼唤奴婢‘贱货’,对奴婢动辄打骂,视奴婢若畜生……夫人对奴婢体贴关怀,用心对待,奴婢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她哭泣不止:“夫人出事前几日,公主的婢女送来一盆花,说是公的心意,奴婢想着一盆花也没什么大不了,就自作主张把它给摆放在屋里,若我知道它令夫人失去孩子,给小贱一万条命也不敢这么做!夫人不肯原谅小贱,小贱、小贱愿意一死——”
她突然冲到桌前模起绣刀,扬手往胸口扎去。
晚晴愕然起身,一把夺过绣刀,怒道:“我若要你死,何必与你废话?我希望我们化开心结,相处这么久,彼此是什么人还不清楚吗?!”
小贱哭倒在晚晴怀中:“奴婢……奴婢与安乐公主断绝一切关系!……”
“你还是她的人,将她的消息一一禀告给我。”晚晴眼中一抹寒光,低声,“我们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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