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硬的质问下众人面面相觑,都露出愕然的神色——毕竟还是无凭无据的事情,私通之罪按照当朝律法,可判死罪!
“我可担当不起‘私通’二字。”晚晴慢慢转回身子,睥睨着她。
安乐带着管家和几个家丁堵住了醉梦轩的大门,管家脸上满是为难,低低勾着头都不敢看晚晴,怕是被安乐硬拽着过来。
晚晴镇定自若,“安乐,你血口喷人,无凭无据的事情,张嘴就说私通。你可知按我朝律法,诬告的罪名该承担什么后果?败坏我的名声,连三公子的名声你也不放在眼里?”
“孤男寡女,私下相会,不是私通是什么?”安乐一把抓来身边一个瘦小的男人,朝他踹了一脚,直把他踢翻在地上,“把你今天所看到的一五一十说出来。”
瘦小的男人跪在地上,一惊一乍,磕磕巴巴道:“小的、小的今日去酒馆试新酒,正在后堂尝酒,听见一个声音很熟悉,就出来看了一眼,发现是二夫人。小的好奇一个女人家买酒做什么,偷偷跟了出去,发现二夫人进了洛水边上的花船。”
晚晴犹自握紧了拳头,仍是不慌不忙的盯着酒保,酒保勾着头,声音愈来愈哆嗦:“小的守了一会,二夫人就离开了花船,小的正要走,发现三公子也跟着出来了。”
众人哗然,矛盾的焦点一时之间指向晚晴,议论之声不绝于耳。这时门庭外也来了不少凑热闹的看客,将醉梦轩的大门前围了个水泄不通,纷纷指指点点。
刺目的眼神令人浑身不自在,晚晴心中自然有些慌,对身旁急得要哭的小贱道:“给我斟茶来。”
很快,温热的茶水送入她掌中,她小饮一口,淡漠的望着安乐继续演戏。
此刻若是自己乱了方寸,便会叫这贱人有可乘之机。她需得拖延时间,至少要与宸轩商量商量对策,她相信没有物证的情况下,仅凭一个下人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
安乐又狠狠踹了酒保一脚:“你看清楚,是他们两个无误?”
酒保偷偷抬头看一眼晚晴,又勾下头去,埋得更低:“小的、小的看的很清楚。”
安乐脸上的得意之色立马显现,她一扭一扭走到晚晴跟前,冷笑道:“你有什么话可说?依照我朝律法,通奸之罪当处以极刑!依照家规,当废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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