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还是女犯人,她不管是什么,都要承受来自他的凌辱。
“我没有办法反抗你,但也不会讨好你。”
“你会讨好我的。”
他鄙夷地笑着,手指抹过心童的手腕,用力一拉,直接按在了浴室的门上,他的笑渐渐邪魅,轻浮,唇角冷峻上挑。
“把你遗传的最勾魂的一面拿出来,来诱/惑我,看看我会不会为你这种女人缴械投降!”
遗传的勾魂?诱/惑?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心童摇着头,双臂用力支撑着房门,防止自己紧紧地贴上去,她羞恼这个姿势:“如果说遗憾,你定是遗憾的卑鄙,无耻,下流的因子!”
“水心童,你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司徒烨的手指滑过她的面颊,最后放在了她光洁的脖子上,一个华丽堕落的灵魂,却有一种不同的气质隐藏在其中,让司徒烨暗暗有些吃惊。
“你这样想表现自己的不同,无非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你该觉得高兴,你成功了,你是第一个吸引我眼光的女人……”
他的唇凑到了她的唇,片刻的狼狈后,移开了。
“你这种女人,天生的婬/荡,不需要前奏”
冷漠的笑容过后,他的手移到了她的臀上,提拉之后,用力一送,心童尖声大叫了起来,痛,好痛,她的面色苍白,脖子扬了起来,费力地喘息。
不要,她拼命地推着,却毫无作用,他几乎撕裂了她,将她挤在他的身体和房门之间,接着他一声低喝,修长的**瞬间离开了地面,分在他的腰身两旁。
他的进入似乎更加方便了。
被动地接受着,她咬着唇瓣,身体一起一落,无耻的撞击声让她绝望地呻/吟着,渐渐的,她迷失了自己,身体软绵绵地伏在了他的身上,羞辱的欢愉在上升着,喘息声已经变了味道。
“叫啊……”
他得意地盯着她的眼睛,享受她眼中的陶醉,荡/妇就是荡/妇,做这种事儿,想隐藏身体里婬/荡的放/纵,是不可能的。
他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身体的推送更加张狂了,心童涨红了面颊,痛恨地看着她,那些生理的快感,她没有办法控制,但她的心每分每秒都在鄙视着他。,
“欲求不满的眼神,想要,就大声喊出来!”
他用力一挺,她和他之间没有缝隙,水心童无奈地叫了出来,泪水滑过面颊,却无法抵御神经传来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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