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妮楠一把抓住了马克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低矮的领口下,让他的手指撮/了进去,妩媚地看着马克,如果他还想要,鲁妮楠可不在乎再让他干几次,只要让她出气就可以。
马克惊慌失措,手被迫压在她的衣襟里,鲁妮楠竟然连内/衣都没有穿,她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女人,马克慌乱地抽着手,吓得浑身发抖。
“不行,我不能再对不起先生了。”
“你又模了我,还有什么对不起他的,马克,别傻了,里面的女人也很贱,你没看见她翘起的样子,想让男人上,想的疯了,不比我清高到哪里去!不信你按住她,保证她不会抗拒的。”
鲁妮楠调笑着,说出的话,让水童差点吐出来,这个女人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她以为天下的女人都和她一样犯贱吗?
“鲁,鲁,别,我没有……”
马克好像羞涩的男孩儿一样,后退着,他不敢看鲁妮楠,她的诱/惑让他心里颤抖着,到现在也没有办法忘记草地里的情景。
“我知道自从上次之后,你一直没有办法忘记我,你喜欢我,偷偷地看我,估计做梦也梦见我了吧。”
鲁妮楠一把拉开了衣襟,胸部几乎露出了大多半,微微地颤抖着:“再给你一次机会和我做,随便你怎么要,我保证不说出来。”
她直接上前,将马克拉进了怀里,用力地按住了他的头,将他的唇压在了自己的胸上,发出了诱/人的叫声:“他不碰我,我要憋死了,来吧,干完了,什么都听我的。”
说完鲁妮楠拉着马克向旁边一个房门退去,马克今天带着心童介绍过,那是一个杂物室,杂物室的门开了,鲁妮楠的上身衣服也月兑落了,马克还是没有控制住,他狂动了起来,直接将鲁妮楠顶了进去。
“我突然不想了。”鲁妮楠一把拉上了衣服,故意挑/逗着马克。
“鲁……”
马克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哭丧着脸,他浑身好像着火了一样,中毒不浅啊。
“我可以让你上,不过要让我见那个女人……”
“见,让见,鲁……”马克拉着裤子,用力的地点着头,他又将鲁妮楠推了进去,这次鲁妮楠没有再出来,里面响起来女人狂浪的笑声。
水心童看得一清二楚,想不到鲁妮楠竟然和下人私/通,这可是司徒烨的地盘,这个女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刚刚的一幕,让她面红耳赤,心跳不已,一个婬/娃,一个恶男,司徒烨这个绿帽子戴得活该,不过……马克说过,一会儿让鲁妮楠进来,那是不是说,他们一会儿玩够了,出来后,马克要给鲁妮楠放行了。
水心童转身跑到了窗口,向下看了一眼,院子里很冷清,马克说过,司徒烨很晚才会回来,所以马克和鲁妮楠一定会在杂物间放肆很长时间,她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去书房看看……
门是开着的,她要做的就是走出去。
蹑手蹑脚地溜出了房间,心童看了一眼那个杂物间,门虚掩着,时而传出来鲁妮楠的笑声。
“噢,好大的力气……”
心童经历了很多,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羞恼地捂住了耳朵,不想听鲁妮楠那么恶心的声音,这是什么未婚夫妻,各有各的情人,却还保留着可悲的名分。
光着脚丫,飞快地向书房的方向跑去,书房就最东面,只要再跑几步就到了,终于站在了书房的门外,水心童身深深地吸了口气。
轻轻地推了一下,书房的门竟然没有锁,司徒烨真是狂妄,还是忘记了她已经搬进来了,忘记锁门?也许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轻轻地推开了书房的门,水心童探着头,小心地看了进去,书房里挂着窗帘,光线昏暗,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一张书桌。
她的心突然之间变得紧张不安,恍然地好像书桌的后面坐着高大的司徒烨,她惊恐地捂住了嘴巴,用力地眨了一下眼睛,才知道自己因为畏惧而花眼了。
走进书房,身后的门被一阵风刮上了,那个响声,让心童吓得身体一抖,胆怯地倚在了房门上,微微地喘息着。
她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任何声音,一定是马克太投入了,没有听到这个声音,接下来必须小心了。
必须找到灯,书房昏暗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水心童在墙壁上模索着,终于她模到了一个开关,轻轻地一按,眼前瞬间雪亮,一个大吊灯被点亮了,水童觉得心头一震,胆怯地后退了一步,司徒烨的书房给了她一种无形的威慑。
书房里很古朴,主要以暗色调为主,贴着欧式的壁纸,书桌是檀香木做成的,应该不是海岛上的树木,慢慢地走了进去,心童才发现,这个书房的墙壁悬挂和张贴着很多张片,正对着她的是一个巨幅画像。
心童难以置信地眨了一下眼睛,那竟然是她的照片,她走到T形台上,长发飞扬,面颊善良晶莹,透着饱满的**,一双耀眼的水晶鞋,走出了她富有生命力的模特生涯,那一期是法国巴黎的时装展,她穿着凯修文大师的主打设计。
那照片被无限放大了,装点着整个书房,就好像她正从墙壁中走出来,带着神韵和风采。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心童有点慌神,她目光移到了其他地方,发现了另一个让她震惊的事实,他收揽了她所有的照片,有些甚至是偷**摄的,在中国,日本,法国,意大利,美国……甚至不同年龄的,最小的竟然是在她刚刚走进舞蹈学校时照的。
她微笑着,奔跑着,仰望天空,跳舞,大口地吃着热狗,毕业时的调皮,亚姐的竞赛……
为什么?
水心童惊恐地看着这些照片,唇瓣颤抖着,最终失声痛哭了出来,他一直在关注她,跟踪她,并一步步地接近了她。
“不,不……”
水心童喘息着,他要得到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强/暴不是偶然的,那是他的预谋之一,现在他成功了,她落在了他的魔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