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童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一直担忧书房里留下什么痕迹,但愿司徒烨什么都不能发现,她安慰着自己,闭上了眼睛,希望这是一个安眠的夜晚。
她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响动,好像有人在开房门。司徒烨已经离开了,这个时候会是谁要进来?
难道是马克?不,马克不会这个时候进来的,他一直都很守礼,不敢造次,那就是鲁妮楠了?想到了鲁妮楠,她的阴毒,心童领教了,心童一个轱辘爬了起来,戒备地站在了床边。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外面的灯光印出了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绝对不是马克,也不是鲁妮楠。
是司徒烨,水心童捂住了嘴巴,他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去而复返呢?
手指抓住了床边,心童连连后退着,她模到了床头的枕头,下意识地,她将枕头抱在了怀里,似乎这样才可以提防他恐怖的袭击。
司徒烨回手将房门关上了,然后一步步地向大床走来,水心童吓得心都抽痛了起来,他进来想干什么?
“你,你来干什么,我,我已经睡了!”心童拼命地后退,惊恐地爬上了床,她极力地向里面缩着。
“你以为我在乎你睡不睡吗?”
司徒烨已经暴怒了,他伸出大手,直接将她拼命躲避的双腿抓住了,他已经打算让她过几天好日子了,她竟然敢来招惹他?
书房是禁地,马克是管家,她进了禁地,勾。引了管家。
水心童被大力地拉了床,毫无悬念的,跌落在了地毯上,地毯虽然是软的,但厚度有限,心童的五脏六腑都随着震动了,她良久才忍住了疼痛,气恼地看着司徒烨。
“你疯了吗?想做什么就快点做,为什么拉我下来,痛死了。”心童捂着肚子,里面还在搅闹着。
“马克让你很兴奋吗?你竟然连他都敢引。诱,贱人,原来你的所谓骨气都是假的,你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你和她一样,犯。贱!”
什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只是进了一趟书房,那就惩罚她进入书房好了,为什么说她勾引马。克?
“我,我没有!”水心童坚决地否认着,她怎么会去勾。引马克呢。
“还不承认,好!”
司徒烨一把将心童翻了过来,大手扯住了她的睡裤,用力一撕,浑。圆的两瓣露露出来,他的手指在她的臀上,一点点地下滑着。
“不要,我没有,没有,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流。氓!”水心童抽泣了起来,她畏惧他的这个动作,害怕他的兽。性突然发泄而来。
“你为什么进入书房,难道你不知道那是不允许的吗?”
司徒烨一把将心童的臀部抬了起来,狠狠地一巴掌打了下去,顿时五个手印显现了出来,心童的泪水滚落了下来,她觉得好痛啊,接着第二巴掌又打了下来,心童大叫了起来。
“不要打了,我承认,我去书房了,但我没有勾。引马克,你胡说!叫他来,让他当面对我说!臭男人,敢诬陷我。”
水心童真的火了,马克一定对司徒烨胡说什么了,不然司徒烨怎么一进来,就这么说呢?
“要他来……干什么,看看你的屁。股有多圆。润吗?”
又一下打了下来,不过力气没有那么大了,司徒烨将水心童提了起来,将她挤在大床的边缘上,他看着她,眼神里都是轻狂的蔑视,她的清高原来都是吸引男人的伎俩。
这个女人很美,就算一个臀,也如此完美,他的手印在上面几乎就是一种瑕疵,让人我见犹怜。
“最妖媚的女人,却有着最肮脏的心。”他讽刺着。
水心童倾听着,无力地挣扎着,她的泪水狂奔而出,为什么他会这么认为,仅仅是因为那些照片吗?
可心童不觉有些什么不妥,她热爱模特行业,那是向世人展示时装的美,不是卖弄风。骚,他根本不懂什么是艺术。
司徒烨再次举起手掌,不过这次不是打向心童的臀,而是她的面颊,但漠然之间,他看到了她面颊无声滚落的泪水,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闪亮美丽的双眸中,浸着痛苦和无奈,还有让她发泄不了的仇恨。
打吧,水心童迎上来面颊,让她的疼更深刻一些,这样才能提醒她,她必须为逃跑做出更多努力,甚至可以勾。引男人。
顷刻间,司徒烨的眼神之中浮现了迷茫,他想到了那些照片,那挂在墙壁上,几乎真人一般大小的照片,她走在T形台上,对着他微微地笑着,洋溢着春风,而现在呢,这个女人的眼里没有了欢笑,有的都是泪水。是一朵枯萎了的莲花。
她的泪水打动了他的心吗?他竟然稍稍有些狼狈。
“不准哭!”他怒吼着。
他的吼声让水心童抖了一下,接着她的泪水噼噼啪啪地流了下来,好像断了线的珠子。
“我,我没有……”她没有勾。引马克,为什么司徒烨要将这个罪名强加给她。
“你的泪水对于我来说毫无意义!”
他冷冷地看着她,手慢慢地收回,水心童咬着唇瓣,希望泪水不要再流下来,为了他的羞辱,多么不值得,可是不争气的泪珠儿还是滑落了下来。
司徒烨羞恼了,不断落下的泪水,让他失去了耐心,他愤怒地将手枪顶在了水心痛的太阳穴上。
“如果你想死,就继续哭!”
“如果你觉得是我勾。引了马克,就开枪打死我!”
水心童冷冷地看向了司徒烨,他是个冷酷无情的男人,还在乎枪口下多一个冤魂吗?他可以选择信还是不信,信就打死她,不信,就放开她。
可是,司徒烨却扣动了扳机。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马克冲了进去,他进门后直接扑在了地毯上,头也不敢抬地喊着。
“先生,不要啊,是马克的错,她没有勾。引马克,是我胡乱编造的,你杀了她,我没脸做人了,更对不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