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懊恼地握着拳头,为什么鲁妮楠要一次次地戏弄他,她知不知道,他是真心喜欢她的。
鲁妮楠不以为然地靠在司徒烨的怀中,看着他一杯杯地喝着竹叶青,好像要醉了,心里这个高兴。
“烨,我们上楼吧,我服侍你休息。”
司徒烨根本没有听清鲁妮楠手什么,他直接将香烟吐在了马克的托盘里,一把将鲁妮楠搂住了,手狠狠地抓住了她的胸,用力一捏。
“啊,烨,痛,好痛。”
司徒烨突然一推,将鲁妮楠从怀中推了出去,然后又端起了马克倒满的竹叶青,送到了嘴边。
马克傻呆呆地站着,这不是给鲁老四拿得酒吗?先生几乎都喝光了,这可是烈酒,容易醉倒的,但先生要喝,他没有办法阻止啊。
鲁妮楠差点摔下楼梯,好在她及时抓住了马克,羞恼的目光看向了司徒烨,她发现这个男人的目光一直盯着客厅里的水心童,原来是嫉妒了。
鲁妮楠心里真是得意,爸爸赶紧压住那个贱。人,撕开她的裙子,当着司徒烨的面上了她,司徒烨就明白那是个什么货色了。
她得意洋洋的等待着。
鲁老四将水心童抱得更紧了,他突然一把将水心童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大步向客厅外走去。
几乎是同时的,楼梯上传来了“喀嚓”一声,司徒烨手里的酒杯碎掉了,他的额头上青筋直冒,一股怒气已经写在了额头上,血顺着他的手指一滴滴地流淌下来,他这些浑然不觉了,眼睛死死盯着鲁老四抱起来的女人。
马克惊呼了出来,赶紧放下托盘,想看看先生的手,却被他一把推开了,司徒烨迈开了步子,带着冰冷的寒气,向客厅里走去。
冲突似乎一触即发,鲁老四浑然不觉,他抱着水心童,恨不得直接冲上游轮,将她扒个精光。
水心童要窒息了,她为了自由,在自甘堕落,如果她现在从鲁老四的怀里挣月兑出来,就远离了游轮,她矛盾,她羞恼。
当她的目光看向了鲁老四的身后时,脸色顿时变了,因为她看到了一个由于愤怒野兽一样的男人。
“你不能带她走!”
不等鲁老四反应过来,怀中的女人已经被大力地拉了出去。
水心童觉得身体失控地跌撞进了司徒烨的怀中,沉闷恐怖的阴影将她包围了,司徒烨的手臂勒住了她。
“怎么了?睡一次不可以吗?你也说了,她只是个囚犯,奴隶吗?”鲁老四羞恼极了,既然是囚犯,奴隶,谁玩不是玩,玩够了最多还给他好了。
“没有我的同意,她哪里也不能去。”司徒烨冷冷地说。
水心童被迫在司徒烨的胸膛上,他的坚硬要将她挤碎了,她费力地喘息着,司徒烨最终还是出手了,鲁老四呢,他敢和这个男人对抗吗?带她走,她一刻也不要留在这里,只要上了游轮,鲁老四想得到她,就必须开船。
“原来是这样,不离开,我带她上楼,弄个房间给我,玩够了还给你。”鲁老四不以为然地说。
水心童的一下抽痛了,玩够了,鲁老四只想玩够了,将她还给司徒烨吗?卑劣无耻的男人。
“这个女人你不能碰。”司徒烨冷漠地回应着,房间可以给鲁老四,但是女人就必须换一个。
鲁老四一听火了。
“我带来的女人都可以给你玩,我只要你一个女人,好女婿,你不是这样抠门吧?”
“我一直很抠门,未来岳丈。”司徒烨直接将水心童抱住,手放在了她的腰间,禁锢的同时,轻浮地模着,既然她这么放。纵,那就好好玩玩。
当他的抓住心童的胸时,她惊呼了出来,这个男人当着大家的面玩弄着她。
“她里面什么都穿,真是热火的贱。货。”
鲁老四盯着司徒烨的手,吞咽着口水,他想要这个女人都要疯了,怎么能放弃呢?不带走可以,玩玩发泄一下总可以吧,司徒烨可是个精明的商人,舍弃一个女人可以换取好多的利益。
“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在生意上可以做个交易,只要你让我干干她。”鲁老四下面已经奇痒难忍了,药物让他不要女人胀痛着,而且他不想今夜滥竽充数,最好是这个小美人来填补这个空缺。
“说来听听。”
司徒烨手指上的鲜血已经沾染在了水心童的胸上,那股血腥的味道让水心童渐渐无力,她瘫软在他的怀中,无力挣扎了,任由他的大手羞辱着她。
“哈哈!”
司徒烨大声狂笑了起来,然后冷漠地说:“你把你的全部产业都给我,也许我会考虑一下”。
“司徒烨,你没有诚意,她不过是个女人,怎么可以狮子大开口。”
全部产业,怎么可能?没有产业,鲁老四还剩下什么,一副老皮囊而已。
“这可是你提出来的。”司徒烨表示无奈。
“这样,我把欧洲市场给你让出来,怎么样,这可是我一直以来争夺的,现在归你,但这个女人归我,我要带走。”鲁老四好像下了血本,打算用这个做交换,那么这个女人就一辈子随便他怎么玩了。
带走,鲁老四说要带走她?
水心童激动了,她无法遏制整个身体的颤抖,只要司徒烨同意了,她既自由了,司徒烨似乎感到了怀中女人的振动,他羞恼的一压手臂,心童哽咽了一声,差点被压得晕过去。
“想玩转欧洲市场,我根本不会利用一个女人的身体,你还是不能得到她,更不能带走她。”
司徒冷漠地笑着,鲁老四急了。
“一个奴隶,你想卖多少,我给钱。”
“给钱?我缺钱吗?”
司徒烨突然将水心童的面颊转向了鲁老四,用力地捏着她的脸蛋儿,冷笑着说:“她不仅仅是个奴隶,还是我床上的女人,你说说,她值多少钱?你该说,用多少钱能买了夜莺岛主人的尊严。”
“你,你床上的女人?”鲁老四的面颊扭曲了,虽然他已经猜到了,但司徒烨这样公开的说出来,就是一种声明和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