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老四盯着胶刀,到了嘴边的话说不出来了,他吞咽了一下口水,一把揪住了自己的女儿,将她拖了起来,愤怒地大叫着。
“还不跟我离开这里,你简直就是疯了,男人逢场作戏,有个**不是正常吗?你竟然敢动刀子,跟我走!”
鲁老四害怕司徒烨恼羞成怒,真的刺过来,在海上,他的凶狠已经让鲁老四胆怯了,何况现在的形式对鲁老四十分不利,他没有办法要挟这个男人,只能将女儿先拉走,想想别的办法。
鲁妮楠根本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她仍旧不服地狂叫着,她恨死了自己的这个爸爸,什么时候都不为女儿着想。
“爸爸,你不教训他,反而来说我,你还是我爸爸吗?他玩女人,根本不顾我的感受。”
“赶紧闭嘴!”
鲁老四的脸这个难看,女婿玩女人,女儿玩男人,现在提这个说别人的不是,还有什么意义,他用力地拉着鲁妮楠消失在楼梯楼。
外面的雷雨已经稍稍停歇了,可是暴风雨还没有过去,水心童看着司徒烨手里提着的胶刀,心在颤抖着,他会不会因为自己密谋要逃走的事儿被激怒,冲她挥舞那把锋利的刀子。
马克处理完了伤口,不安地看着了一眼水心童,关上房门出去了。
司徒烨的手里竟然握着那把刀,他的神情看起来狰狞可怕。
“我真该杀了你!”
杀了她?水心童恍然地抬起眼眸,他有这个能力,杀了她,直接在海岛上掩埋,谁也不会知道当红的模特已经长眠地下,他可以逍遥法外,更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因为他是个无心的男人。
“你以为和鲁老四上床了,他就会带你走吗?”
他的眉宇纠结在了一起,目光凶锐,似乎有无尽的烈火在喷射着。
水心童盯着司徒烨手里的刀,胆怯地摇着头:“我没有想和他上床,没有。”她怎么愿意和那个男人上床呢,她只想利用这个男人,让她离开夜莺岛而已。
“让他带你离开?”
司徒烨气恼将胶刀扔了出去,刀子发出了一声愤怒地说:“你该看清楚了,在利益面前,他多么猥琐,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管,怎么会为了你,一个只会出卖身体的女人铤而走险,想找**的女人,对于他来说,一点都不难。”
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冷漠异常。
水心童哽咽了,司徒烨说的事实,在诱。惑和利益面前,鲁老四将自身的利益永远摆在前面,钱是他最想要的,有了钱,想要什么女人,都可以得到,而司徒烨的夜莺岛对那个老婬。棍来说就是一块大肥肉。
“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做好一辈子留在我身边的准备把,如果你知道怎么讨好自己床上的男人,也许你就不会是夜莺岛的囚犯。”
“那我宁愿是一个囚犯。”水心童失望地回应着,不能离开这里,何必还要讨好这个男人。
“你总有一天会认命的。”他冷傲自信。
盯着司徒烨阴冷的眸子,水心童想不明白他和她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让他这样**她,钝磨着她的意志。
“如果我一辈子也不能离开这里,你要给我一个答案,为什么,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为什么书房里会有照片,那张旧报纸上写的又是什么?
“审判,我要的是公正。”
“我没有伤害任何人,为什么要给我审判?你要一个公正,谁来给我?”水心童觉得委屈,也许他要的公正可能和心童有关,但那关系会有多大,她是无辜的。
司徒烨凝视着心童的眼里的泪水,竟然有些狼狈,事实上,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这个开端是不是好的,他到底做对了,还是错了?
“所有的,我要都要拿回来,从你开始。”
“从我开始?”
心童万分不解,这是一个什么阴谋,从她开始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一切没有结束吗?她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他还不能满足吗?
“从你开始,但也可以在你这里终止,水心童,你做好自己的角色,做我的女人,不是被迫,而是心甘情愿,好像赎罪一样。”
赎罪?
水心童睁大了眸子,她没有罪,要赎什么?
“如果你执意要留下我,我也没有能力挣月兑,但是,你要被一个女人痛恨一辈子,那就是我!”
心童低声怒吼着,他禁锢她的身,却不能禁锢她的心。
她漠然地转过身,躺了下去,拉上被子盖住了身体,泪水仍旧在无声的流淌着。
“我并不在乎你的恨,因为恨我的人实在太多了。”司徒烨冷酷的声音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的冰晶,水心童下意识地拉紧了被子,她觉得很冷。
“也许鲁妮楠是对的,女人同样不需要一个男人,你会忍受不了的。”
“你什么意思?”
司徒烨直接俯身,瞪视水心童,不需要一个男人,她要学习鲁妮楠吗?
“一个下。贱的荡。妇,你期待她会坚守自己的贞。操吗?你口口声声地说我婬》荡,我怎么会让你失望呢,也许很快,夜莺岛就有一个比你想象更加婬。荡的女人。”
“你敢放肆?”
粗重的气息越来越近,他被激怒了。
水心童觉得沉重的力量倾压了下来,挤压着她的胸腔,空气变得稀薄,窒息,胸前炙热在飞速地扩散着,他的滚烫覆盖住了她,肆虐再次接续着,被鲁妮楠打断的床上肢体重新纠缠在一起。
心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羞辱让她陷入无法挣月兑的漩涡之中,司徒烨羞恼地发泄着,牵动了脊背上的伤口,血渗透了纱布,红晕一点点扩散,却不能阻止他有力狂野的动作。
心童感到了自己的唇瓣的咸腥,激情之后,阴云飘散,月亮露了出来,清冷的月光洒在了大床上,疲惫受伤的男人趴伏大床上,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水心童仍旧颤抖着身体,咬着唇瓣哽咽着,她的目光落在了地毯上那把弯弯的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