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快点,我要,爱我,振宇。”水心绫尖叫着,面颊绯红滚烫。
“等心童的孩子出生了,我们召开记者招待会,说孩子是我们的。”费振宇说。
“什么?”水心绫晃了一下,眼睛瞪圆了,为什么要认那个孩子,费振宇什么意思?原来他这几天的主动,狂野,是有目的的,都是为了水心童?
“答应我……我求求你,心绫。”费振宇抚。模着她的身子,试图安慰她突然狂躁的心。
“不要……”心绫挣扎着,想结束这件交易,她的男人竟然想用性来取悦她,不是真的想爱她。
“心绫,别生气……她是你的妹妹,她若是有了孩子会名誉扫地的!”
“我不要管她。”心绫挫败了。
“你会答应的。”费振宇抱住了她,继续奋战着。
渐渐地水心绫屈服了,她酥软地哼着,浑身发麻战栗,她知道自己没有得选择,要想战胜水心童,就得先挽回费振宇的心,让这个男人觉得亏欠她的。
“为了你,振宇……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心绫……”
那一夜,费振宇很无奈……他为了心童,放低了尊严,违心地向水心绫屈服,讨好,甚至在肉。体上取悦她。
做了该做的,得到了该要的结果,费振宇起身下床,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水心绫,疲惫地走进了阳台,他坐在了藤椅里,闭上了眼睛,眼前都是心童站在窗口,偷偷看着他的样子。
“我该怎么办?我的人生就这么完了。”
他叹息着,思索着,渐渐地,他进入了一种难以控制的幻想空间,水心童就站在他的面前,穿着一身薄薄的纱衣,像仙境中的神女,轻轻地舞动着,他走上去,抱着她,亲吻着,痴缠着……——
夜莺岛——
司徒烨最近脾气很暴躁,他的腿伤早已养好了了,可以随意骑马了,现在夜莺岛亦非往日,有了很多欧美大客户,橡胶资源价格节节攀升,他终于成就了自己的帝国,可是他的心却异常空虚,他没有再和任何女人在一起,岛上主动送上门的女人,都遭到了他冷眼的漠视,没有人再敢轻易冒犯他。
高大的白马从森林里狂奔而出,跃过了障碍,落在了一片空地上。
司徒烨一身白色的骑马服,黑色的长筒马靴,他收起了马鞭,急速地冲进了马厩,跳下了马背,将马交给了一只等在那里的马克。
“先生,今天好像心情不错啊。”
“是的,因为我马上要出海一趟。”司徒烨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让马克有点不寒而栗,怎么先生的笑里充满了杀机。
“现在要出海?”
马克拴好了马,恭敬地站在了一边,等待着吩咐。
“现在,鲁金出现了,我想……他很想见我一面!”
司徒烨摘掉了手套,扔给了马克,目光有如两道冰柱射向了海滩:“我向他要的,不仅仅是一刀,还有我的女人!就算是死,我也要尸体!”
司徒烨的话,让马克伸了一下舌头,大气也不敢出,这次鲁金倒霉了,快意一刀的结果很惨痛,但愿那个家伙福大命大,别死得太惨了。
司徒烨的快艇离开了夜莺岛,他什么人也没有带,如果面对面,鲁金不是他的对手,也许他此去不是要了鲁金的命,他只想知道心童在哪里?
鲁金能活下来,是个奇迹,他被冲上了一个小岛,拦截了一艘渔船才回到了鲁老四的轮胎厂。
因为鲁老四的失踪,他掌控了轮胎厂的所有权利,今昔不同往日,不再是一个卑微的小跟班儿,鲁妮楠回到了鲁老四的轮胎厂,竟然没有和鲁金追问她爸爸的去向,相反,她只是向鲁金身后要钱,鲁金也很痛快地给了她,鲁妮楠过着挥霍无度的生活,更加**,鲁老四的别墅里,开始出入各种男人,她的房间里,总是传出她**的声音。
可是每次换了男人之后,她就会在自己手臂上烫一个烟头儿,她彻底堕落了,日子似乎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有一个人却没有这么惬意,就是鲁金,他面临的巨大的压力,司徒烨断了他的货源,他有种垂死挣扎的感觉。
然而今天,他更倒霉,直接被堵在了办公室里,司徒烨是鲁老四的大供应商,轮胎厂的人哪个不认识,没有人敢阻拦他。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后,鲁金傻眼了,黝黑的脸上,因为被海浪冲击,海岛礁石的磕碰,留下了一条长长的一道伤疤。
“是,是你,好久不见,吸烟吗?”鲁金皮笑肉不笑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恭敬地让开了道路,让司徒烨坐在了老板椅中,递上了一支烟,鲁金恭敬地替司徒烨点燃了,目光怯怯地看着他,心里已经慌乱如麻了,在海岛上没有一刀杀了司徒烨,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他为了活命,什么都肯做,哪怕是帮这个男人舌忝舐鞋子。
司徒烨深深地吸了口气,吐了个眼圈儿,然后眼睛微眯,阴郁地瞄向了鲁金。
“你很喜欢和我争女人?”
“我不敢,那都是误会,是水心童的美,让我一时迷惑了,我该死。”
“她在哪里?”
“不,不知道……”鲁金的双腿都开始发抖了。
司徒烨慢慢地掏出了手枪,冷冷地放在了桌子上,并推到了鲁金的面前:“还敢赌一赌吗?看看这只手枪里到底有没有子弹?”
子弹?鲁金想到了那只猎枪,玩心里战术,他不是司徒烨的对手,危险的男人这么痛快将手枪推到他的面前,怎么会有子弹呢?
“不敢……”鲁金吓得慌忙摇手,如果他伸手去拿手枪,再没有子弹,必死无疑。
“你真的不敢赌吗?哈哈”
司徒大笑了起来,抓住了手枪,抽出了枪栓,扬了起来,里面赫然有很多子弹。
“其实这里有子弹,可惜你的机会错失了……”
鲁金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必须保命,不能就这么死了:“司徒先生,我发誓,我没碰你的女人,真的没有,那天我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至死活……可是大浪来了,我什么也没有做成,小艇就翻了,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