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童抿住了嘴唇,凝望着他,他的眼睛好有深,鼻子坚挺,仅仅那坚毅的额头,就让她此时无限的迷恋。
他是一个让女人无法不动心的男人。
“告诉我,心童的身上有什么东西让你锲而不舍?”水心童轻抚着他的面颊,柔声地询问。
“一个你永远也不需要知道的秘密,也许是男人对女人的探索。”司徒烨的面容渐渐冷漠。
“不是这个,我想知道你绑架我的原因……”
“我不会告诉你的,因为你失去了两次机会!”
司徒烨支起了身子,健硕的肌肉块块突起,有力的大手一把推开了水心童,他现在满足了,如果还想要的时候,自然不会放过她。
水心童气息渐渐粗重,她昨夜付出的妥协,什么也没有换回来,他除了在欢愉的一刻混沌,结束之后,比谁都清醒。
她趴在床上,倾听着那个男人起身,进入浴室,哗哗的水声冷酷无情,他赤着身体走了出来,当着她的面,穿着内衣,当他将最后一道工序完成时,已然恢复了傲慢冷酷的他。
西装,领带,厚重的皮鞋,整齐的发丝,冷漠的眸子。
他根本不像昨夜在她身上嘶吼的男人。
“司徒烨,我想知道,为什么?我已经为你做了你想要的,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要在酒吧里给我下药,为什么要强。暴我,又为什么要绑架我?”
水心童痛恨地哭泣了起来,她已经做了,在他的怀里,她几乎死掉了,为什么还不告诉她,难道他只想羞辱她,这是单纯的目的吗?
司徒烨看着心童的泪水,似乎被震动了,他目光慌乱地躲避着。
“你想知道?”
“是的……”心童看向了他。
“是的,你该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玩你,别人不可以!”
司徒烨真的不喜欢看到水心童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她被她的姐姐玩弄于鼓掌之间,却什么也不知道,现在已成事实,似乎也该让她清醒一点了。
“什么意思?”
谁玩弄了她,除了司徒烨,还有谁?水心童愣住了。
“姐姐爱上了妹妹的爱人,似乎有点难办……”司徒烨踱步到了床前,紧盯着心童失神的眼睛。
姐姐爱上妹妹的爱人。
姐姐是谁?水心绫……
水心童整个人愣住了,怀疑只是怀疑,难道那是事实吗?
“你说清楚点。”水心童呢喃着。
“水心绫知道酒里有药,知道你在酒店里三天三夜,水家别墅的门是她开的,我大方地走了进去,婚礼的当夜,她恳求我……让我带走你,不要将你送回来……”
“啊!”
不等司徒烨说完,水心童发疯般地捂住了耳朵,不是的,不是的,所有的,心童遭受的不幸,都是姐姐的杰作。
她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那么残忍……
“不要啊……姐姐,姐姐,姐姐……水心绫,你抢了心童的幸福,你毁了心童……”
水心童扑倒在了床上,昨夜的一夜激。情换来了今天的惊天秘密,她被震晕了,撕心了,怎么会是这样的……
“我说了,这些有什么好听的!”
司徒烨看着心童痛苦的泪水,握紧了拳头,为什么一定要知道,难道她希望在精神上多一道负担吗?假如她知道等深层的秘密,她会比现在痛苦十倍。
司徒烨是谁,他不是一个能被水心绫摆布的男人,只不过她的要求正好吻合了他的计划,让他的计划提前进入了成熟期。
“我恨她,恨死她了……”
水心童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姐姐会在婚礼上挺身而出,解决水家和费家的窘迫,她的委屈都是有目的的,就是抢走属于她的男人。
“你好好休息,不要着急走……”
司徒烨给她拉上了被子,却听到了心童一句让他震惊的话。
“我要抢回我的幸福!”
“你说什么,心童?”司徒烨瞪大了眼睛,水心童说要抢回她的幸福,那是什么意思?她,她……
“振宇哥不是她的,我要让她知道,让水心童难受,心童会加倍还给她!”
水心童眼神痴狂,想着自己的遭受的屈辱,想着费振宇无法斥责的苦闷,那些原来都是姐姐的杰作。
想抢回属于自己的男人,一点也不困难,因为她有足够的资本,十几年的爱情,会让费振宇再次回头。
“你敢!”
司徒烨原本穿好了的西装又月兑了下来,愤怒地扔在了地上,他一把将水心童提了起来,她要回到费振宇的怀抱里吗?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有司徒烨在,她只能属于他,他才是她唯一的男人。
“我要报复,我不能咽下这口气,她太坏了,太坏了,我做错了什么,让她这样折磨我……她也是女人,也是女人!”
水心童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可你是我的女人!”
司徒烨拼命地摇晃着她,这个女人在听到这个秘密之后,疯了,竟然想用这种方式报复曾经遭受的痛苦,她是痛快了,可是他呢?他会嫉妒的发疯。
司徒烨无法想象水心童依偎在费振宇怀里的情景,更无法想象以后的日子,他的身边不再有这个女人的日子。
“我不是你的,我要洗刷我的耻辱。”水心童嘴唇颤抖着。
“别做让我发火的事儿,水心童,你已经失去了两次机会,别让我最后的忍耐也没有了……”
冷酷的野兽之光又出现在了他的眼眸中,假如水心童敢回到费振宇的怀中,他一定会杀了那个男人。
水心童看着司徒烨眼里的坚定,不敢再执意反驳下去了,但是她的心是不屈的,水心绫,她就算无法挽回失去的感情,也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
女人和女人对垒,她的避让已经到了极限。
司徒烨端起了心童的下巴,冷漠地看着她。
“你的身体假如被别的男人占了,就等着看到他的尸体吧,我说到做到,因为我的命很顽强,他们的命好脆弱。”
拎起了西装,司徒烨举步走了出去,走到了门口,他又回过了头,意味深长地说。
“我今夜会去接你,如果你不来,我就进入水家大门找你……”
得意,自大,轻狂,他像个十足的傲慢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