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走吗?心童……”
那声音充满了沙哑,还不等水心童反应过来,热吻覆盖住了她的唇,激烈的火花在她的唇上崩裂开来,激荡着她的心,让她瞬间被洪流卷入了他的臂膀间。
虽然她的内心有无数个呼唤,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可她的唇还是热情地回应了,她贪婪地咬噬着他的唇,抚模着他的面颊,身子紧紧地贴了上去,酥软的胸隔着薄薄的衣服在他的胸膛前摩擦着。挤压着、挑。逗着。
“心童……我好想你……”
大手抚模着心童的脊背,将她紧紧地压在身上,那两团弹性的坚挺要将司徒烨逼疯了……
“不要这样……我要回去了……”
心童无奈地挣月兑出来,她的脸已经红得发热了。
“你不该回应我,我会为你发疯的……”
司徒烨抚模着心童的唇瓣,体内的欲。望积聚在了一起,压抑着他的心。
“**让你我都堕落了……”水心童深情地看着司徒烨。
“那有什么不好……”
司徒烨急速地喘息着,在心童:“晚上我来找你,等我……”
他最后不舍地看了心童一眼,转身回到了车上,车子慢慢地开了出去。
晚上?
水心童模着自己发红的面颊,不明白司徒烨要晚上来是什么意思?不会又要强行让她走吧,她的爸爸是不会同意的。
水先生气急败坏地进了门,水太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惊慌失措地看着丈夫仍旧在流血的鼻子。
“发生了什么事?你的鼻子……”
“问你的宝贝女儿,她竟然让司徒烨来打我了,好啊,我白白将她养大了,早知道,就在小时候掐死她算了,这个没有良心的。”水先生抱怨着。
“司徒烨来了?我要去看看心童……”
水太太担心的可不是水哲辛的鼻子,而是女儿的安危,她匆匆地走出了客厅。
远远地看着水心童低着头进入了水家的大门,她这才放了心,真害怕心童一冲动和司徒烨私奔了。
水太太知道,假如这些都成为不可阻挡的事实,她必须为她当年的错误付出惨痛代价。
水哲辛没有好气地看着进门的水心童,他走到吧台前拿出了一瓶酒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接着又是第二杯,鼻子已经清理过了,却仍旧淤青一片。
水太太看见了,马上抢下了他的酒杯,责备着。
“心脏不好,少喝这种烈酒!”
“就算喝死了,也没有担心,你的女儿现在巴不得马上和司徒烨离开这个家,她被那个男人迷昏了头了!”
水哲辛怪叫着。
水心童一声不吭地坐在了沙发里,用手支着脑袋,她从指缝儿间看着她的爸爸,实在想不明白,做了错事的人,怎么一点悔过也看不出来,难道真的希望这种教训来的更彻底一些吗?
晚餐的餐桌上,大家都坐在了自己的位置,水心绫自顾自地吃着,一边吃一边说着。
“好奇怪啊,保镖都撤走了,费振宇一定认为这么费心费力不值得了,他的一头热也该醒悟了。”
“你知道什么?”
水哲辛啪的一声将筷子摔在了桌子上,瞪视水心绫,十分厌恶她这种冷嘲热讽,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说错了吗?就是撤走了……难道你看不见吗?”水心绫才不在乎爸爸怎么摔筷子,就算打到她的头上,也只不过疼一下而已。
“那是因为出了大事!”水哲辛愤怒地说。
“大事?”水太太下了一跳,现在的状况,已经破产了,还有什么大事能发生在水家的。
“上午开盘,费氏集团的股票几分钟就跌停了,费氏损失惨重,很多人都在抛售费氏的股票,现在振宇月复背受责,十分难堪!”
水哲辛一早就接到费振宇的电话,知道了这件事,隐约的,他觉得事态有点严重,这样突然的跌停,损失可是惨重。
水太太虽然听不太明白,但是她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水先生甩着头,痛恨地说。
“振宇已经给我打电话,婚礼继续推迟,他要召开记者招待会,向记者说明状况,不然股票会继续跌,如果连跌三天,就必须取消婚礼!费氏不会让股票变成垃圾,一蹶不振。”
“取,取消婚礼?”
水太太有些结巴了,有这么严重吗?费氏股票狂跌,和婚礼有什么关系?
一边默默吃饭的水心童马上惊喜地抬起了头,取消婚礼,真的有这种可能吗?假如是那样,她可是希望费氏的股票大跌特跌算了。
水哲辛继续说:
“财经界有确切传闻,费振宇和心童结婚,不再是强强结合,而是强弱均衡,就是负债三个亿的无底洞婚姻……这样的消息让费氏怎么可能不大跌,现在股东都要追究那个一个亿的去向,只要得到的结果是借给水家了,股票还会一直跌下去!”
水心童的头垂得更低了,她夹起了一块牛排,向嘴里塞着。
水心绫听了,却没有水心童这么低调,她开心地大笑了起来。
“真是活该,继续跌死算了,谁叫他娶了姐姐,还盼着妹妹,报应!”
水哲辛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水心绫怒骂着:“真是个冤孽,你生来就是水家的克星,你妈妈跌下楼梯的时候,就该将你一起跌死!”
“哲辛!”
水太太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水心绫惊愕地站了起来,看着水哲辛,大颗的泪珠儿从面颊上流淌下来。
“你说什么?我妈妈……你知道我妈妈是谁?我妈妈怎么了,她为什么会从楼梯上跌下来?”
这句话说了出来,水心童也呆住了,是巧合吗?水心绫的亲生母亲从楼梯上跌了下来,而司徒烨的妈妈也是从楼梯上跌下来的,当时还有一个宝宝在肚子里,是个女孩儿……
司徒烨说过,司徒晨曦进了监狱之后,他们兄妹都进了孤儿院。
孤儿院……
水心绫就是孤儿院里领养出来的。
为什么?这太不符合逻辑了,他们不可能领养司徒晨曦的女儿的……
全部的目光都看向了水哲辛,水哲辛马上低下了头。
“我随口说说……”
“不是的,你一定知道,为什么会随口说我的妈妈从楼梯上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