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倒了下去,这次是完全趴在了她的身上,她的两团处于被挤压的状态,吃亏面颊更大了。
“该死的马克,我要杀了你。”
“不用你杀,我要死了……”
马克一个翻身倒在了地板上,他的鼻子已经完蛋了,鲜血淋淋,以前听别人说,苏里西很能打,现在看来名不虚传。
“死马克……”
苏里西爬了起来,尴尬地看着地上捂着鼻子的马克,脸不觉红了,她尴尬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才怪……”
马克瞥着苏里西,他发现这个女人其实很有野性美,刚刚的那一拳虽然狠,却让他的心里起了涟漪。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苏里西的独特之处呢?
看着看着,他不由得看得呆住了,最后目光的着眼点,真是很流氓,还是苏里西的胸部。
“你看什么?真是个神经病!”
苏里西不想再问下去了,她转身离开了游轮,看向了老板的别墅,没有办法了,是福是祸都难以躲避,等待吧。
站在了夜莺岛的白色别墅前,小泽张大了嘴巴,因为他看到了别墅边上,让他十分惊喜的一个小城堡……
“哇塞,那是什么?”
“你的小城堡……
司徒烨俯,亲昵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他要把孩子三年中没有得到都弥补回来,而且要让他成为最棒,最有想象力的海岛小主人。
司徒雨泽神往地看着那座梦般的城堡,拉住了司徒烨的手。
“爹地,我要成为城堡的主人,我要有自己的世界,我会成为像爹地一样的男子汉。”
“你现在就是男子汉了。”司徒烨牵着儿子的手向那座城堡走去。
那是一个梦幻般的帝国,车辆、交通、轮船、河流的模型栩栩如生,在城堡的草坪上还有几把水枪。
小泽飞快地跑了上来,张开了双臂,大声地喊着。
“爹地,我好爱你!”
那是一次真诚的、欣慰的拥抱,小泽相信这个才是他的爹地,不仅仅是这个城堡,还有那种让他倍感舒畅、依赖的感觉。
水心童欣慰地站在了城堡的大门前,司徒烨为了他的儿子,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这样的父爱,也只有亲生父亲才能做到,她的选择是对的。
司徒雨泽见识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这个海岛好大,不但有房屋,还有森林,机场,码头,让他最开心是两样,城堡和马厩。
他希望自己快点长大,就能像爹地那样骑着高头大马,英姿飒爽。
在孩子的心里,司徒烨是那么高大,神奇,让他崇拜,他发誓将来一定要成为和爹地一样伟大的人。
“你的儿子太崇拜你了。”水心童亲昵地依偎着司徒烨。
“我有压力了,因为我是儿子的榜样,不过我最先要做的是……好好的享受身边的美人。”
司徒烨看着一直惊讶这个,惊讶那个的儿子,唇在心童的发丝上亲吻着。
“人家说正经的呢……”
“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难道一个成年的男人不该有一个可以……”
“你还说……”
不等司徒烨说完,心童就将他的嘴巴捂住了,他总是那么调侃、轻浮的语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正经的说话。
“到家了,我等不及了,我的床也等不及了,心童……”
司徒烨一把将心童抱了起来,大步地向白色别墅走去。
“儿子,还有儿子呢?”心童羞涩地打着他坚实的肩膀。
“儿子有人照看,他要玩很长时间才能解除那种新鲜感,现在的时间,是你和我的……”
司徒烨迫不及待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脚下走得更快了,他的臂膀犹如磐石般坚硬,她的身体在他的怀中犹如鹅毛。
无法遏制的**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爆发。
真是旧梦重温,心童躺在了熟悉的床上,除了这种排山倒海的热情,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变。
海岛因为女主人和少主人的到来,气氛异常热烈,就连海岛的橡胶园也一连几天都离不开这个话题。
苏里西一连两天谎称有病,不肯露面,第三天的时候,她实在忍不住了,不就是打过一架吗?大不了让司徒夫人打她一顿好了。
刚到橡胶园里上班,好多以前和她打得火热的工人都开始疏远她了,苏里西真是觉得生气,这些势力小人。
苏里西才割了半桶胶女乃,就接到了马上离开橡胶园的通知,想不到报复这么快就到了。
“她曾经欺负夫人,还和夫人打架,肯定别想留在海岛了,自作孽不可活,活该……”一个女工嘟囔着。
“是啊,这下子她麻烦大了,看看,被赶出橡胶园,失去工作是第一步。”
“听说夫人竟然是一名世界模特,杂志封面的美女,不过性格好像很和蔼,善良。”
“当初苏里西找夫人麻烦,夫人吃了不少苦头,这次轮到她吃苦头了。”
橡胶园里的男女工人们都议论纷纷。
苏里西咬着牙关,一步步地走出了橡胶园,在橡胶园的门口,她看到满脸笑容的马克。
该死的臭男人,看到自己被赶出橡胶园竟然笑得如此开心。
苏里西人愤怒地走过去,马克马上捂住了鼻子,戒备地看着她,上次那一拳到现在还在痛呢。
苏里西狠狠地瞪了马克一眼。
“狗腿子,你笑得太夸张了,小心牙被风吹掉了。”
“狗,狗腿子?”
马克张合了一下嘴巴,不明白自己哪里像狗腿子了,当他看到苏里西沮丧的表情,马上明白她误会了。
“苏里西,你去哪里啊?”
“被赶出橡胶园,回家去了,难道先生叫你将我赶出夜莺岛吗?那个女人也太过分了,当年,她也没有怎么吃亏,我也被她打了……”
苏里西的眼睛红红的,万分不舍这个海岛。
其实她也觉得很后悔,好好的欺负那个女人做什么,现在被人报复,也是自找倒霉,怨不得别人:“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苏里西的眼睛红红,就快哭出来了,她用力的揉着鼻子,看向了浩瀚无际的森林,她舍不得这里,更舍不得这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