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啊,夏琮简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希望女人再多蹭几下。
“原来你想和我做啊……早说啊,我配合你,我不动……你来吧……”
夏琮简粗喘着,该死的下面已经有了反应,今天这个女人他不管美丑,他上定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和想象的一样狂野。
“配合我……好啊……”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满意,果然是想入非非的女人,她拿开了匕首,看着夏琮简,这个男人也很听话,倚在树干上,闭着眼睛,等待着。
女人目光从夏琮简肩膀,向他的身下看着,不由得淡笑了起来。
“这样省事多了……”
女人一阵魅笑,在大树后走了出来,她有一种完全野性的美,黑宝石一样的眼睛,健康无暇的肤色,身材凹凸有致,苗条曼妙。
她轻蔑地看着夏琮简,似乎明白了他在等什么,笑得更加得意了,柔软的身子贴了上去,双臂抱住了夏琮简的腰身。
“我会给你一个最热情的……不过你不能睁开眼睛,一定不能……”她挑。逗地鼓舞着。
“我喜欢你的游戏,不睁开,不过你要月兑掉裤子,分开腿……”夏琮简十分邪恶地笑着,他被挑。逗地要爆炸了,只要这个女人敢上来,他就好好地弄弄她。
“你真够色的,好……等着……”
女人抓住了他的双臂,突然伸手身都倚了上来,夏琮简兴奋的喘息着,女人要来真得了。
“快点,我等不及了。”
“就好了。”
女人用力将他的手臂推向了后面,然后用一根绳子将他的双手捆在了树干上,撒娇地说:“这样是不是更刺激。”
“有新意,我很欣赏你的方式……你是哪家的女人,已婚还是未婚,我倒希望你是个有经验的……侍候我舒服了,我给你一个好价钱。”夏琮简这个浪。荡的家伙,宁可和女人偷情,也不会和女人结婚。
“你要失望了。”
女人用力一拉绳子,将他绑得更紧了:“我可没有经历过男人,完全空白……”
“处/女,不怕,我教你,你按照我说的做……”
夏琮简挣扎了一下,发现绳子很结实,不由得大笑了起来:“你绑得我这么紧,我怎么让你舒服啊,做/爱可是需要手的。”
“那我就砍断你的手!”
女人在夏琮简的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夏琮简吃痛,有些怒了,他和女人做,是给钱的,可不是让女人玩弄的,这个女人是不想活了。
“贱人,你敢踢我!”
他愤怒地睁开了眼睛,当看清面前的女人时,他完全呆住了,那双黑宝石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翻动着,妩媚的面颊,娇俏的鼻子,性。感的唇瓣,无法用美来形容她,只能野性、惊艳来比喻。
“你敢骂我是贱人,该死的男人……”
小女人被惹火了,抬起了脚,对准了夏琮简的,那个位置已经支起来,可想而知踹下去的后果,直接断了他的欲火。
“喂,停!”
夏琮简大声地喝止着,这个动作绝对要不得,会让他断子绝孙的。
“害怕了……那么,说自己是贱男……快说,不然我让你的命根子折断……”
小女人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夏琮简的,她毫不觉得羞涩,加大了力气,这个臭男人还挺有料的,都强壮的。
“不要,姑女乃女乃……我可没有得罪你,折断了,就完了……最多我道歉了。”
夏琮简觉得被握得紧紧的,这女人还真是辣,处/女也敢做这样的事儿,不过很怪异,被美女这样袭击,也算一种享受了。
女人看到了夏琮简眼中的得意,心里更加来气了,她可不敢折断这个家伙命根子,但是惩罚也必须的,于是她对准那东西就是一巴掌。
夏琮简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这样的一个巴掌,估计他要好久不能玩女人了,就算碰都碰不得了。
“臭女人……你敢……等我好了,一定将你压服了。”夏琮简要郁闷死了,被鱼婆子逼婚,现在又被野美人袭击,他真是霉运连连啊。
不过这个野丫头还真是吸引人,让夏琮简就算吃了苦头,心也蠢蠢欲动,假如那个鱼婆子有她一半也不错啊。
“你看什么?”
女人歪了一下脑袋,白了他一眼:“大**,想压我,做梦吧,去年想非礼我的男人,我让他下辈子都不能人事。”
说完,女人捡起了地上的匕首,逼近了夏琮简。
夏琮简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别来真的,绝对不能废掉,他不能离开女人啊。
“别,别,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什么都不要,就要收拾你!”
女人娇美的眼睛阴森森地眯了起来。
夏琮简想不明白了,他玩女人都是你情我愿的,没有亏待过谁啊,若是报复不可能,假如贪图钱财,应该讨好他才是啊。
“你,你有什么目的,你是谁?”
“我是谁?”
野美人笑了起来,在夏琮简的下巴上用匕首敲了敲说。
“我是探海母夜叉,脸黑如墨,腰粗如桶,胸部要垂到了脚面,嘴巴咧到了耳塞,你觉得我像不像?”
“鱼,鱼……婆子?”
夏琮简说出了这几个字马上闭上了嘴巴,是莱米姿,那么说,刚才在僻静处,他和哥哥说的话她都听到了,所以才会……
夏琮简懊恼万分,早知道是个美人,他就不说了,真是嘴坏,坏大事啊。
“你怎么,船队还没有到……”
“我提前来的,因为我要看看,爸爸说的大好青年夏琮简是什么样子,事实表明,你的哥哥不错,你就差远了,简直就是个只会用**生活的人渣。”莱米姿唾弃地说。
“人渣?不是的,鱼婆子,你听我说……”
夏琮简一时着急,又说出了那三个字。
“还敢叫我鱼婆子,好啊,我马上打渔回家,告诉我爸爸,丈夫我不稀罕,夜莺岛的鱼倒是不错,至少鱼不会想着破了我处。”
说完莱米姿将匕首扔在了地上,转身大摇大摆地向森林外走去。
“喂,莱米姿,你不能将我扔在这里……有狼……”
夏琮简发现匕首在树根下,而他被绑得结实,莱米姿一走,天一黑,他不是要等着喂狼吗?
“有狼啊?那也不错,也许是头母狼,你正好试试,看看你的家伙是不是真的不行了,最好弄的母狼嗷嗷叫才好……那是匕首,在母狼玩完了你,你是自杀,还是让她吃了,随你便了。”
莱米姿所有的话都听到了,她早就气得要疯了,想不到爸爸竟然给她找了这样的未婚夫,恶心死了。
“该死的。”夏琮简十分狼狈,这样的话被莱米姿听到,难怪她要这么对付自己。
莱米姿一边走,一边跳着,得意地回过头大喊着。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不是没有男人要,如果我愿意,一群男人等着向我求婚呢,而你,连排在队伍最后的资格也没有,我不要你。”
接着是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倾听着那个声音,看着远去的背影,夏琮简不觉笑了起来,他的资格真是有那么差吗?排在队伍的末尾,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他想要的女人,他一定是第一个,其他男人全部滚蛋。
“莱米姿,你中奖了……”
夏琮简嘲弄地笑着,声音自信戏谑,莱米姿确实中奖了,因为放荡的男人打算征服她,得到她。
低头看了一下地上的匕首,只要拿到匕首,就可以回去了,目前看起来好像有点难。
为了不被母狼调戏了,他只能吃点苦头了。
用力地尊,他的手臂被树干摩得生痛,每动一下,都咬紧了牙关。
“夏琮简,不能让她看瘪了,一定要将她弄到手,让她知道这个男人多么适合她,不需要母狼嗷嗷叫,她叫几声比什么都**。”
终于拿到了匕首,夏琮简隔断了绑着的绳索,他的两个手腕磨出血泡,草芥的刺儿刺入肌肤之中,他用力地扭动着手腕,试图摆月兑掉疼痛的感觉,胡乱地拔着草刺儿。
“真是胡闹……够狠辣的,我现在就去找你。”
已经是中午了,估计莱米姿已经回了别墅,就算要马上走,也要等吃过了中午饭,也许她还需要打渔,回去给她爸爸一个说法。
“还真被我说中了,要打渔回去,想走……那可不行,我必须试试我是不是被你给废了。”
夏琮简看了一眼,竟然很还痛,不修理一下莱米姿,是不行了,当然这种修理,他希望是长期的,最好一辈子。
拿着那个匕首,他的面颊挂着微笑,大步地走出了树林,目光看了一眼码头停靠的船队,看来莱米姿还没打算离开离开,因为船上的水手拉下来船帆。
“我来,野蛮的鱼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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