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烫。那股血腥味就在他的周围,碧夜近过身去,说:“你在自残吗?”
她却自投罗网,被他圈在了怀里,犹如置身于火炉里。到底是因为发烧才自残,还是因为自残才高烧,碧雅分不清楚,想挣扎却又挣不开。
“娘-娘……”只听见他嘴里吐出一句迷糊的呼喊。
那又是谁?能称呼娘娘的只有他老子的老婆,这又是哪出幺蛾子。碧夜掰着他的手,他似乎在做梦,一张俊脸都成了皱纸,那么痛苦却又深情的絮语。
“你不要我了吗,娘-娘-”
总算是从他的胳膊下爬了出来,碧夜喘着气,对门口喊着:“还不进来点灯?是要让你们的好王爷烧死在这吗?”
真不明白,他们都缩在那里无动于衷。平日里不是很忠仆吗。
她喊了几声,才哆哆嗦嗦的进来了几个人,屋子里很快亮堂起来,碧夜回过头,才看见百敖满头大汗。
“太医呢?”她都给他们的慢动作急死了。
站的最近的侍卫也在三尺之外,他缓缓说:“王爷已经将一个太医砍了……”
这才看见床边上一滩血和一把带血的剑。
暴虐!烧死他算了。碧夜作姿欲走,面前不远处却跪倒了一片。
嬷嬷对她磕了几个响头:“王妃,你就救救王爷吧,可怜这孩子,九岁没了娘亲,性格孤傲,什么苦都吞在肚子里。小王爷很少生病,前前一次都是娘娘去世的时候了,他这不是给惯的,这是心里苦啊。王妃,求求你了。”
凝脂也在那里掉泪,身后一帮的姹紫嫣红都跟焉了般,她看着碧夜说:“姐姐,如今只有你能近身,你就辛苦一次吧。”
娘-娘-,方才他叫的是他的生母?
碧夜看着这一大堆苦瓜脸就烦,刚刚让她进来,怎么笃定百敖不会拔剑将她也砍了。
若不是他,她不会有这么多事。
其实,在倾府的日子也好,被无视也罢,渺小的如微尘也罢,但有一方天地,睁开眼,再闭上眼,日子就那么过去了。更好玩的是,还有人怕她无聊,夺走了她七年的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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