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骄 第一百三十三章 激情燃烧

作者 : 无心逍遥

张钰望着项枫高大的背影,就是一怔,突然觉得心里好温暖、好温暖!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那么一扇紧闭的窗户,一直抗拒着外界的压力,但偶尔会因为一时的感动而在不经意中敞开,那一丝情愫也会不自觉地深入内心。这种感情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动心,有些心悸,又带着几分感激,就象窗外落叶梧桐的枯叶,每到深秋就会随风飘落。

张钰心头暖暖的,目光款款满是幸福和柔情,不觉有些痴了。

镂花地玻璃橱窗,水晶灯投下柔和的淡光,使整个餐厅显得优雅而静谧。张钰正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一口口吃着一碗热气腾腾地面条。餐桌上,还摆了几样精致地小菜,项枫就坐在另一边的靠椅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张钰抬起头来,微微一笑:“真的很好吃哩,谢谢你!”

见张钰又重新露出笑容,项也报以微笑,道:“喜欢吃就多吃点,我煮了一大锅呢!”拿起热水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恩!”张钰点点头,突然神色一黯,吞吞吐吐道:“对不起,今天实在太麻烦您了!不过我,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我妈她,她就想着见见你,我……”

项枫笑笑,“我明白!”又有些好奇地问道:“对了,伯母临走前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张钰道:“我妈说,让我不要为她大肆操办丧事,火葬后将骨灰收好,简简单单地洒在湘水河上就好……”她是单亲家庭,从小就跟着母亲胡丽容一起长大,胡丽容原本是市制革厂的普通职工,十几年前由于厂子效益不好,而被分流下岗了,就靠着在外摆摊、送报赚点微薄的血汗钱供自己女儿上学,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含辛茹苦将女儿拉扯大,说起来也真不容易。

现在张钰在项枫的帮助下,进入广播电视台工作,有了一份人人艳羡的职业,胡丽容本以为能跟着女儿过几天好日子,在人生的最后阶段好好享几年清福,谁知……哎,人生不如意事十之**,有时候的确挺让人感到无奈!

项枫沉吟道:“那就照老人家的意思做好了,毕竟死者为大!”顿了一下,接着道:“丧事可以从简,不过墓地还是要买一块的。这样以后清明节后人也有个挂念的地。呃,我看红星公墓那边不错,依山傍水的,应该是安息的好地方。”张钰的直系血亲皆以不在人世,除了住在一起的几个热心邻居,基本上和其他人都没什么来往,所以请客吃饭、人情往来什么的倒也好办。

张钰眼圈一红,轻轻点点头。

项枫看着张钰的眼里的泪花隐现,又问道:“伯母没说别的什么了?”

张钰摇摇头,道:“没!”

见项枫一脸狐疑地望着自己,只得无奈和盘托出,“我妈还说要,要我好好报答你,早日和你完婚把喜事给办了。然后生一个胖大小子给你们项家光宗耀祖……”说到最后一段话时,张钰垂下了脑袋,小脸羞红,声音也越来越低,几乎细不可闻。

项枫也没太听清楚张钰究竟在说些什么,不过从她脸上的表情就大概明了她在说的话,不由摇头苦笑,自己的女人已经足够多了,现在看起来还有持续增加的趋势,麻痹的,莫非哥们是‘皇帝’转世,想要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不可?

心中虽这么想,但表面上项枫还是一本正经地样子,“哦,这样啊!”叹了口气道:“都按你妈说的做就好,别太难过了!”

张钰轻轻嗯了一声,心里暗道:他真的好温柔,好体贴。如果,我能和他象真正的夫妻一样生活在一起,一辈子、一年、一个月,哪怕短短一天,我也心满意足啊!

可惜,他却是麦西姐的男朋友。

妈……你告诉我,我,我究竟该怎么做?

项枫就笑道:“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从今天起,你一定要打起精神,努力工作。我想伯母的在天之灵也希望你以后能生活的更加美满幸福!”

项枫的话虽说的慷慨激昂,张钰心中却更是一片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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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微亮,昏暗的房间里,张钰手中拿着录音机,随意选了一首怀旧金曲,听着那缠绵到哀婉的音乐,轻轻叹口气,拿起茶几上的一瓶白酒,猛地罐了一大口。

从那一年被王大海那个禽兽‘侮辱’那天开始,张钰就养成了夜里躲在自己房间偷偷饮酒的习惯,那些梦魇般的日子始终缠绕在她脑海中久久不能挥去,她也只能通过酒精来麻痹自己,可举杯消愁愁更愁……

酒是越饮越多,心却越来越痛,到最后竟演变成酗酒的坏毛病。甚至有一次张钰还因为喝的太多导致胃出血,而被母亲紧急送进医院,并在她房间的衣柜里发现了大量的空酒瓶,苦口婆心的劝过她,也陪她去看过心理医生,但也只能勉强控制住不去酗酒。

直到王大海被彻底赶出雁阳那一刻,她才真正从这场噩梦中清醒过来,也逐渐摆月兑了对酒精的依赖。

可今天,母亲的去世让她彷徨无助,项枫的温柔似水又让她重燃希望,可当梦醒之后,她的内心又再度迷茫,不得不再次借酒消愁。

张钰看了眼手中的酒瓶,目光不由地飘向了左边,那间客房里项枫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苦笑着摇摇头,又是一大口将瓶中酒饮尽,一阵秋风吹来,晶莹的泪珠从她消瘦的下巴滴落,正是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天边的那一线光越来越亮,一轮红日已破晓而出,房间里有些幽暗的壁灯在凌晨时分显得格外凄冷,张钰轻咬贝齿,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起项枫,但是隔壁客房的那堵墙就好像一个强力的磁场,将她的目光牢牢吸引住,再也难以分开。

妈,对不起,请原谅女儿又一次欺骗了您!可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我也多么希望他就是女儿未来相伴一生的人。可……张钰将手中的空酒瓶轻轻放下,握紧了拳头,仿佛已在心中下定决心,醉眼朦胧地站起身来,打开房门,蹒跚地朝隔壁客房走去。

“嘀嘀嘀……嘀嘀嘀……”迷迷糊糊被闹钟给吵醒后,脑袋还有些晕晕沉沉的,项枫费力地睁开眼,猛地眼前一花,无数个小黑点、像蚊子似的在自己眼前来回转圈,让人眩晕。

好不容易才消停下来,抬头望了眼窗外,天色已明,早晨金色的阳光将东边的天幕染成金光闪闪一片,他闭上双眼,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微微叹了口气,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体能和精力都自感大不如前,而且官做的越久,人也变得愈发懒散,随便熬个夜身体都吃不消,看来是得加强自身锻炼了,不然情况只会更糟。伟大领袖不也教育我们说,身体是那啥革命的本钱吗?

正想坐起身来,触手可及的地方却是滑腻一片,就好像是女人如水做的肌肤,绸缎般光滑细腻。项枫下意识地摊开手掌往上模去,一团更为硕大的饱满柔软而弹性十足,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握。他微微一怔,低头向下一看,顿时傻了眼。

一个一丝不挂地女人正躺在自己身旁,披散的长发下是雪白如玉的肌肤,再往下饱满的胸脯鼓鼓囊囊地形成一道深深地沟壑,微微发红的娇靥上,高挺的鼻梁和有些深凹的眼眶,嘴唇厚实而性感,一股轻微的酒香正随着她的呼吸随风飘荡,醉态可掬地,让人看了目眩神迷。不是美丽的张钰张钰还能有谁?

项枫忙不迭放开自己还停留在她胸前的‘禄山之爪’,额头上也冒出一层冷汗,心里暗骂自己无耻,别人母亲刚去世,我怎么就作出此等‘天怒人怨’的事呢?

可又一想,不对啊?哥们貌似还没‘卑鄙下作’到此等程度吧!

仔细一琢磨,好像记得凌晨睡着后,朦朦胧胧中只觉得有一具柔软的身体钻入自己怀中来,头脑中当时也没怎么反应过来,还以为是蔡莎来着,很自然地伸手便将对方紧紧抱在胸前,一只手一边掀起她的,另一只手则卡住对方的内衣往下拉……

后面还发生了什么,自然无需再多加累赘了。

一道难题亦摆在项枫面前,不管张钰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人家已经**给他了,而且刚刚经历了丧母之痛。

如果此时,他装作一无所知的抽身离去,那岂不是‘禽兽不如’?

女乃女乃的,哥们可干不出这等事,大不了再多找一个女朋友好了,哎,反正自己本来就是她的‘男朋友’,虽说是那啥冒牌的。

都说喜新厌旧是人地天性,所以许多男人‘寻花问项’之余,还总是喜欢用一个个拙劣地理由来为自己开月兑。什么家花不如野花香。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等等。

这些传自古代封建社会地经典而俗套的语句似乎最深刻地把风流男人天生地劣根性给深挖出来了。

项枫自然也很快给自己寻好了借口,然后他的目光又不自觉地停留到张钰的胸前,看着那道堪比大峡谷的沟壑不禁暗自吞了口口水,刚刚猝不及防地那几下揉捏,让他深刻感受到这对火热而又软中带硬的蓓蕾是如此丰硕饱满,简直就不像是一个东方女性应有的蓓蕾,而更像是一个西方金发女郎的大胸,让项枫身下也在第一时间膨胀起来,热血在燃烧,血流也开始加速循环。

女乃女乃的,反正哥们已经和她发生过关系了,要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来一次好了?

心动不如行动,正当项枫的魔手慢慢伸向……手机闹铃却突然又滴滴滴的响起来,将他从邪念中惊醒过来,只好悻悻地又缩回手。

随着闹铃的不断震动,张钰长长的睫毛也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她感觉到自己正以最原始的姿态和项枫亲密接触中,俏脸更加通红,不由想起了昨夜和他那狂风骤雨般的激情一夜。

项枫娴熟的**手法和永动机一样的强悍能力,让她头一次知道了原来男女之间的yu望可以让人达到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愉悦,在他身下自己不知死去又活来过几回,脸更是红的烫手,羞得紧闭上眼,不愿意抬起头来。

项枫伸手拿过手机,关掉闹钟,却见张钰醒过来后还闭上眼装睡,怕也是不好意思面对自己。嘿嘿笑了笑,突然就将头向她慢慢靠拢过去,手也轻轻揽住了她纤细的腰。

“你,你干嘛?”张钰自然感受到了男人带给自己的压力,忙睁开眼,结结巴巴的说道。

柔软光滑地小月复,高耸入云地丰胸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轻轻颤栗,项枫忍不住紧了紧胳膊,微微一笑,“你说我要干嘛?”低头在张钰挺翘的鼻梁处闻了闻,眉头一皱道:“你喝了多少酒,酒味怎么这么浓?”

张钰吃了一惊,“对,对不起!我……”刚想解释来着,却已经被项枫拦腰抱起,翻转过来隔着被褥压在他自己身上,虽说和项枫已经亲密过一次,但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这样的姿势。张钰红着脸,轻声道:“你,放……”又忍住,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却是不知该怎么说好。

项枫看着张钰,笑了笑,手轻轻滑过她精致秀美的脸蛋,本来是做戏的他此时却渐渐激动起来,前些日子被麦西、莎莎她们撩拨起的yu望再次升腾而起。

低头,吻上了张钰厚厚的性感红唇,张钰紧张地闭上嘴巴,项枫就亲她秀美的耳垂,身子滑到她的一侧,一只手也从露出一角的被褥下伸了进去,渐渐,握住了那团女敕滑的高耸。

不知什么时候,被褥被丢到了一边儿,金色的阳光下,一具雪白的躯体令项枫口干舌燥。

在张钰的凝视下,项枫再次将她青春健美的躯体压在身下,这一刻,他却是顾不上再去守什么底线了,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放过到口的美食。

“不,不要……”张钰的眼中有些紧张、又有些亢奋,但更多的则是喜悦,很快她两条修长的**便紧紧缠绕在项枫腰间,很用力、很用力。

“别紧张!”项枫柔声道,轻轻往前一送,便开始慢慢进入她的身体,张钰咬着嘴唇,一言不发,项枫随即用比迷糊时更强有力的猛烈冲刺对她进行了惩罚和征服,张钰身上白皙的肌肤渐渐泛起一片绯红色,目光也渐渐由迷离而变得多情似水,终于,红唇微张,发出了一声低低地申吟,娇女敕的躯体渐渐火热,颤栗着,不自主的迎合……

压抑地低吼声,娇媚的申吟声,肌肤摩擦地簌簌声,如同一篇悦耳的乐章,又一次在这间温馨的客房内响起……

再次清醒过来,伸手向旁边一捞,却没有想象中的软玉温香入怀,项枫不由一怔,张钰不知何时人已离开。床头柜上,一套崭新的男士内衣却是整整齐齐地摆在那,咧嘴就是一笑,起床冲澡洗漱,穿好衣服,将被子叠好,看看表,已经快到中午12点了。

项枫慢慢走到落地窗前,张钰家住在城北机械厂的家属区,由于她这栋房子是在山坡上,尽管只是六楼,但高度不低,站在阳台俯身往前看去一片开阔地带,依稀可见远处的连绵群山,颇有些芸芸众生小的感觉。

他点上一颗烟,抽完后顿时觉得精神百倍,就给宣紫薇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现在在雁阳公干,可能要晚两天才能回去,有什么事可以打他手机。

当了部门的一把手就是这点好,一般情况下可以自由分配自己的时间,也不需要向谁解释什么,能充分享受到一般国家干部所没有的一些‘特权’,不过对项枫来说,他一般情况下,很少使用这样的特权,这厮还是很有上进心的。

挂了电话,琢磨了一下,他又拨通了赵云明的电话,自己这次来雁阳,不管于公于私都得通知他这个市委书记一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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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3日,在清风细雨中,项枫带着宣紫薇一起,动身前往省城星沙。

这一次,他是为了出席全省政法委工作联席会议第三次代表会议,会议在省公安厅的大礼堂举行,基本上全省各地的政法委书记都来到了省城,出席此次会议。

省政法委书记,公安厅厅长纪韫主持会议并作重要讲话。省政法委常委、预防**局副局长、纠风办副主任李万祥通报了第二次联席会议以来预防**有关工作进展情况和1993年上半年工作任务,省人民检察院就进一步发挥行贿犯罪档案查询系统作用,民政部代表三部门就研究解决行业协会规范发展与防治**问题,在会上作了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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