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枫感觉到小妖精的心在狂跳,感觉到她在感情旋涡中挣扎,甚至感觉到她正不顾身心疲惫,而又万分努力地迎合起自己。
瞬间,项枫的心就被感动所包容!
他轻咬着钟月妃珠圆如润的耳垂,吮吸着他粉女敕的樱唇,深情款款道:“月妃,我爱你!”
一句久违了的爱语,使钟月妃觉得自己付出的一切都有了回报。
美眸中瞬间水气迷蒙,她紧紧地缠绕在项枫健硕的身躯上,随着项枫剧烈的动作,从一个云霄被冲击到另一个云霄,只觉仿佛在天堂和地狱间来回奔波。
“老公,我也爱你。”钟月妃的樱唇咬上了项枫的肩膀,仿若要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永恒的印记。
当‘亚当’将‘夏娃’第三次送到彼岸后,项枫才低吼一声,终于在小妖精体内一泄如柱。
云收雨散,项枫轻搂着钟月妃的腰,而小妖精整个娇躯仿若无骨似地依违在他的怀里。
“终究还是要离别啊!”多愁善感地表情深深地刻画在钟月妃的脸庞上。
项枫点点头,有些不舍,这是一个无限美好的清晨,可惜人生哪有不散之宴席。
他的大手将她搂得更紧了。
晶莹的泪珠顺着钟月妃娇俏的脸蛋轻轻滑落,似水的柔情滴落在了项枫的手背上。
项枫凝视着自己的手背,觉得上面承载着太多的幽怨。
“月妃,我答应你。无论将来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守护你,永远,永远!”思虑再三,项枫又一次对身边的小妖精做出了郑重承诺。
他承认自己是花心了一点,但他却绝不允许自己变成负心忘情的‘陈世美’,对于自己所爱和爱自己的每一个女人,他都会加倍珍惜、不离不弃,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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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沉沉地!
黑色的奥迪车沿着江南高速直奔雁阳,离别的惆怅,让项枫的心情显得有些沉郁。他懒洋洋地靠着座位上,望着窗外,一时思绪万千。
初春,本是万物复苏之际。可冷冽的北风随着寒冬而来,这么多天却一直未消褪。天气也是阴晴不定,窗外的整个景色仍然是灰蒙蒙地一片。就连湘江之水也一改往日的活泼,似乎恬静地睡着了。
项枫正想着心事,手机铃声却突然响起,拿起来看了下号,竟然是麦西家里的座机号码。
“老婆,到家了,什么时候回来的?”项枫的语气显得有些激动,前天他给麦西打电话,还得知她去了马来西亚,正与那里的华商洽谈一桩大生意,恐怕一两个礼拜之内是无法归国的。
“嗯,刚到!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见你一面。”麦西的语气中罕见的流露出一丝疲惫。
项枫为之一愣,随即便察觉到麦西心里有事,忙不迭道:“好的,那我现在就坐车去雁阳,西西姐,你就在家等我吗?”
麦西道:“不,我马上要去趟公司,那边还积攒了很多事情。你就到公司附近等我吧!”
项枫点点头:“嗯,那我到了给你打电话。”
“好的,那我挂了。”麦西说完,便挂了电话。
多年的了解,让项枫知道麦西此时打这个电话过来,必然是有什么急事想与他相商。将手机放回裤袋后,他略一沉思,就催促赵诚道:“老赵,麻烦你将车再开快点,我们去南城区的雅戈尔酒店。”
赵诚不多问,笑了一声,道:“好咧,您坐稳咯!”很快,黑色的奥迪车就像一颗出膛的子弹,在高速路上风驰电掣。
大概两个钟头之后,项枫便坐车来到了位于丛文路上的雅戈尔酒店。这是雁阳一家五星级酒店,总共有18层楼。而酒店斜对面那栋高耸如云的商务写字楼,就是西枫化妆品有限公司的总部所在地,这两栋摩天大厦同样都是由项氏集团投资所修建的。
项枫想了想,便先走进了雅戈尔酒店,这里的18楼有他的一间长包房,可以坐贵宾电梯直通。他和麦西现在好歹都是‘名人’,而这两年,由于雅宁娱乐的总部位于雁阳市,许多大牌明星和资深导演都会来雁阳,这也造成雁阳的狗仔队在全国范围内都算闻名,像这样的私下见面还是要注意些影响。
“老婆,我已经到雁阳了!”来到房间后,项枫便给麦西拨打了电话。
“啊?就到了吗?”麦西显然没有料到他这么快便能赶过来。
项枫笑了笑,道:“嗯,为了能早点跟你见面,我一大早就赶过来了。怎么样,我这算不算是给你来了个惊喜?”
麦西道:“不好意思啊老公,我刚好在开会呢。要不你先到我办公室里来,我让小林……”
“不用麻烦了!”项枫打断她的话道:“我现在就在雅戈尔酒店1609房,你开完会走几步路自己过来吧,那啥,我想你了。”
麦西迟疑了下,沉吟道:“那好,你先睡一觉,赶了这么远的路肯定累了,等开完会。我马上过来。”
项枫嗯了一声,又笑吟吟道:“放心,你老公我一向生龙活虎,等会肯定是精力十足……”话还没说完,那边已经是‘嘟嘟、嘟嘟’地一阵忙音传来,显然麦西根本就没听到他的胡言乱语。
挂了电话,项枫就叹了口气,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不一会就睡了过去,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不知道为什么,项枫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他梦到自己回到了古代的一个小镇,名叫秋水镇。成为小镇上一户姓项的乡绅富贵人家的独子,而巧合的是他的名字也同样叫项枫。项枫自幼便聪颖大方,有举一反三、过目不忘之能,在同辈的众多同龄学子中当称翘楚,饱读诗书后做得一首好文章,连授教的先生也啧啧称奇,说他是天纵奇才,以后有望高中进士,成为国之栋梁的。
果不其然,项枫在16岁那年第一次参加童试便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中了秀才。两年后,他又在乡试中拔得头筹,高中解元,成了名副其实的举人老爷,不仅家中免了赋税杂役,连见县太爷也可平辈论交,公堂不跪,无论走到哪里都被人尊称为一声项公子或项先生,项枫项公子的大名早就四下传开,也被十里八乡公认为有可能成为秋水镇上首位成功登科的进士郎君,这十里八乡代人上门说亲的媒婆都差点踏破了项家的门槛,都是些大户人家的好女子,甚至有一位还是县太爷的千金小姐,不过这厮心气极高,没想过这么早就走进婚姻的坟墓,说白了,就是他压根看不上十里八乡的这些普通人家女子,只等两年后赴京参加那四年一度的恩科考试,然后高中进士,一举成名,到时候想要什么样的女子还不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便是成为皇帝老儿的女婿都有可能。
可以说当时的项枫,在秋水镇的风头之劲可谓春风得意、一时无两。至于那些上门求亲的,便让父母以他一心只读圣贤书,无暇顾及家常儿女之事一一推诿。
无奈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等到项枫19岁那年,竟然突然身患一种怪病,平时到没什么,只是每到月圆之夜,项枫就会觉得脑子里好像针扎一样,头痛异常,浑身抽筋(俗称打摆子),那时别说吟诗做文,便是连正常行动都困难,让项枫深受其扰,苦不堪言。
为此,项家请了周边诸多名医大夫看过都不见好,使得项家夫妇头发都愁白了,要知道这科举考试可有三天三夜,这万一要是赶上月圆之夜,那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后来有信教的人说项枫这是撞了邪,需要冲喜才成,让项家夫妇帮项枫说一门好亲事,只把那生辰八字一对,选个良辰美景把婚一结,自然也就药到病除……
项家夫妇也是急病乱投医,当即就找了镇上最有名的一位媒婆,从以前诸多名帖中挑选,在仔细对过彼此的生辰八字后,找上了临县一户姓钟的大户人家的当出阁的幼女求亲,算是帮项枫寻了这一门亲事,好为他冲喜。
等到成亲之夜,诸事皆过,进入洞房后,项枫拿着手杖,踌躇满志的正打算掀起新娘的红盖头,看看自己未来的媳妇究竟是何模样。突然间,新娘把自己的红盖头用手一掀,满面阴云道:“项枫,你看看我是谁?”这头盖下的女子赫然是钟离琳。
“啊,你是琳琳,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项枫大吃一惊,他明明记得这钟家的幼女名叫钟雨,怎么变成了钟离琳,何况钟离琳的姓是钟离。
钟离琳怒道:“你说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这个陈世美,既然有了这么多女人,为什么还要骗去我的贞操?”
“我,我……对不起!”项枫羞愧万分,彻底无语。
“你去死!”钟离琳怒不可遏,从臀下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锋锐剪刀,在烛光下迎面向他刺来,而项枫却不为所动,闭目等死,眼角留下一滴泪水,眼睁睁地看着锋锐的刀口刺入自己的心脏……
“啊!”
项枫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出了一声冷汗,心想还好哥们没有真穿越,不然非得吓死不可。又一想,这莫非是自己的前世今生?不过话说回来,钟离琳身穿红色喜袍,头戴凤钗高冠的样子就和公主一样,真是别有一番韵味,赶明可以订做一套让她穿出来看看……嘿嘿,这古代婚纱应该也算得上是一种制服诱惑吧?
这厮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过天性如此,只能让人徒呼奈何。
当然,这会他心里惦记的可远不止钟离琳一人,比如同样身在雁阳的张钰、李美樱以及还在外地的钟月妃、周若茜等几位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友,哎,也不知她们现在都在干些什么,会想到自己吗?
项枫恍惚间正想着心事,突然听到屋外有门铃声传来,愣了一下,知道是麦西来了,便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走过去开门。
麦西按了老半天门铃,才听到房间里响起脚步声,停在门边,大概是从猫眼向外看人呢。接着房门飞快打开,项枫站在门背后,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女强人麦西看上去还是如往常一般明艳照人,灰色的紧身职业套裙将她完美地胸型勾勒得高耸迷人,纤细的柔腰,柔顺的秀发。翘臀被裙摆兜住,黑色地厚棉袜包裹着修长的美腿,还有红色高跟鞋更将她衬托得光鲜耀眼,有如妖魅。
项枫不禁暗赞一声,不愧是雁阳第一美女老总,这杀伤力大的,连哥们这么强悍的人都有点抵挡不住。
麦西也怔怔站了一会儿,才将手里提着的塑料袋递给项枫,微笑道:“喏,这是给你的。徐记的新鲜豆浆,还有清蒸小笼油仔包。趁热快点吃吧,我想你来的匆忙,一路风尘仆仆的。这会肚子肯定是饿了。”
项枫嗯了一声,让开过廊。麦西进屋后,他便赶紧将门关好,正想好好夸赞其几句天生丽质有如仙女下凡之类的。
麦西已经从他身后,一把紧紧抱住了他的腰,抱得很紧很紧。
项枫一怔,随之便是好一阵心疼。这会,他甚至能感觉到背上流淌的热泪,轻声道:“怎么了老婆,谁欺负你。”
麦西却不回话,只是抱得更为用力,好像生怕他会突然转身离开自己一样。
麦西胸前的高耸摩擦着项枫的背部。让他心中好一阵激荡。因为两人平时工作都很忙,本就聚少离多。就算有限的时间能呆在一起,也是匆匆别过。很难让彼此的灵与肉真正融合在一起。
而此刻,被麦西用力拥抱住,项枫胸中柔情涌起。仿佛,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项枫嗓子一时有些发苦,他勉强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打趣道:“西西姐,跟小弟说一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王八羔子欺负你了,看我不将他修理的连他妈都不认识。”
往日里与麦西开玩笑,总会引来她一番轻怒薄嗔。这次她却只是摇了摇头,闭口不言。项枫也就不再多问,俩人就那样默默站定。
良久之后,项枫才咳嗽两声,道:“老婆,你好像没戴吧,那啥压得我快舒爽死了。”
麦西俏脸一红,嘤咛一声,极快的离开项枫地背部,更是伸手在他的腰肉上用尖锐的指甲狠掐了一把,薄怒道:“你怎么越来越像流氓了。”
项枫嘿嘿一笑,流氓不就是对哥们的最好赞誉么?
他拿起早点放到客厅的茶几上,在柔软的长沙发上慵懒的坐下,然后对麦西招手,厚颜无耻道:“来宝贝,坐这儿,我喂你咱们一块吃。”
虽然和项枫早已经是‘老夫老妻’。但乍听到他如此的调笑,麦西俏脸还是红晕再升。
她白了项枫一眼,去冰箱旁橱柜里拿出碗碟,撕掉消毒塑料袋,来到茶几旁将豆浆和小笼包用碗碟盛好。
然后坐到茶几对面向项枫嫣然一笑,拿起晶莹剔透地小笼包就往嘴里塞,看麦西红唇轻动,咀嚼食物的样子,实在是一种享受。项枫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也端起瓷碗喝了口热乎乎地豆浆,又拿起小笼包放入口中,却皱起眉头:“味道怎么有点怪呢?”
见麦西却是吃的津津有味,就询问道:“要不我们打电话叫餐吧,马上就要到中午了。”
麦西摇头道:“你想吃自己要,我就喜欢吃这个。”
项枫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小笼包,重新塞进了嘴里……
整整一天,项枫就在舒适的卧室里和麦西疯狂的嬉戏寻欢,他强悍的能力让这位美丽的女强人,觉得自己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柔软的娇躯亦被项枫抱紧,两只手放胸前,两条雪白的修长美腿也蜷曲在胸前,顶着他的胸口,带着哀鸣的媚叫着,忍受着项枫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击。
项枫抱着蜷曲成一团地麦西,就像古代最英雄的骑士。毫不留情、尽力征伐……身材修长的美女被这种姿势侵犯是最令男人满足的,而他的心中一时也充满了无限征服感,
几番激情过后,麦西才躺在项枫怀里用力喘息着,仿佛一滩泥,手指也懒得动弹一下。项枫轻轻抚模着她卷曲的长发,奇道:“老婆,什么时候将头发给烫了?”
麦西的发质非常好,粗细均匀、色泽亮丽。这会烫得是那种蓬松的波浪小碎卷,披散在脑后,更为她增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性感。
麦西轻哼了声,只含糊吐出几个字,就将头埋了下去,好像没有力气吱声,项枫只好无奈地重新搂紧了她。
两人就这样交颈而眠,到了晚上才悠悠醒转过来,沐浴更衣。
当然,麦西说什么也不愿意和项枫一起洗鸳鸯浴,就怕他一时兴起,再来折腾自己。
麦西进洗漱间地时候就将衣服带了进去,出来时已穿戴一新,脸上还带着**过后的微微红晕,更显娇俏迷人。她在项枫面前转个圈儿,笑吟吟道:“怎么样,漂亮吗?”
项枫眼都看直了,忙不迭笑着点头道“美”。双手更是在她浑圆的翘臀上用力抓了一把,害得麦西一阵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