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寻在博古架上流连观看,心里暗暗吃惊:这些古玩每件都有几十万以上的价值,光是这博古架上的东西,加在一块少说也得上千万。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有女佣端上茶水,不多时屏风后面走出一个气质不凡的老者,这老者满面红光、一身潞州绸衫、气定神闲,还真有种闲云野鹤、隐世高人之感。
老者笑着对王全喜:“老王,你很准时啊!”
两人连忙站起,王全喜嘿嘿一笑:“可不是吗?向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对你说过的田寻,昨天我们才认识,却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呐!田先生年轻有为,文物知识丰富,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田寻向林教授欠了欠身:“林教授你好,我叫田寻,能认识您真高兴!”林教授略一点头,在花梨木靠椅上坐下:“听王全喜说田先生对文物古玩颇有些造诣,不知道田先生专门研究哪一类别?”
田寻连忙笑笑:“林教授过奖了,造诣二字是万万不敢当,我只是个后辈,也谈不上什么研究,无非是对汉唐的玉器和明清的瓷器有些偏爱而已,在林教授面前简直不值一晒。”
他这几句话说的很是谦卑,林教授暗自点头,这年轻人倒还谦虚,他喝口茶,说:“听说田先生祖上在内务府里当过差?”
田寻笑了笑:“我的曾太爷爷前清时在内务府养心殿造办处任个小职。”
林教授眉毛一扬:“哦?养心殿造办处可是出珍品的地方!那你的先人没传下来什么东西?”
王全喜说:“传下来的东西在文革时候都给砸坏了。”